半月下来秋歌才基本习惯了薛王府的生活,虽然也是熬药煎茶专研医术,但是因为薛王府人多嘴杂她倒是很难静下心来。
这日天朗气清正值十五,薛王便约夜里在城北夜烛住处赏月。薛王这日早就去了北城拜见夜烛,恐是在商讨大业之事。
一个人呆在薛王府,秋歌也显得各种无聊赖,于是决定去离大洲最近凤凰山采药。她把背篓让越影驮着,跨上马就要出发,却没想到被雨双给拦了下来。
“秋歌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雨双仰着头看着秋歌,相处了这几日雨双越渐活泼,可始终不愿意叫她姐姐。见秋歌一脸不想说的表情,雨双着急的说道:“王爷说过要我照顾好你的,如果王爷回来问我你去了哪里……如果我说不出来,那他就该罚我了。”
“他可舍不得罚你,你可是他的救命恩人。”秋歌笑着说道:“我这是打算去凤凰山采些草药回来。”
“你可别骗我,薛王府的药算是很齐全又不差药,为何还要亲自去采药?”雨双不解的眨了眨她的大眼睛。
“采药制药这是医者本职,我若不采药只是开个方那还能叫什么医者?”秋歌望了望天说道:“这清晨的时光最是金贵,可浪费不得。你让让,我现在可要出发了。”
“一个人去凤凰山怎么成?那山上可是有老虎的!要去我跟你一起去,万一出个什么事我可不好给王爷交代……”雨双说着就去马厩牵马。
“你去了只会给我添乱,看你这小身板怎么走得了山?”秋歌轻踢了越影的肚,越影在原地踏了两步就朝薛王府外走去:“晚上我就在师傅那和薛王殿下汇合,你就和曹雉副将好好看守薛王府吧!”
边说着话,越影就已经把秋歌带出了薛王府。只听的身雨双的大喊“站住”的声音,年了她一项过的自在。一时间多了一个小跟班,她却是不习惯。她又一扬鞭,越影就朝凤凰山奔去。
凤凰山虽然不高,但是横跨的宽很大。传闻很早以前这里住着个菩萨,那菩萨常常变作一只金色的凤凰,使得鸟到此朝拜,凤凰山这个名字便是由此而来。
现在凤凰山供奉着一尊贴了金箔的菩萨像,时常会有想要飞黄腾达的人前来拜祭。这尊凤凰化身的菩萨像很是金贵,每年皇后也都会在九月初九这一天来此朝拜。
这样吸收天地灵气的山上,能采到很多珍贵的药材。有些药材甚至连青灵山上也没有,只是这里山崎岖,越影却是不能去的。秋歌把越影牵到佛寺的马厩拴上,又给越影面前堆了好多马料,随后就背着药篓朝山中进发。
凤凰山果然盛产草药,秋歌看了一眼药篓已经装了整整半篓。她刚走几步又仰头一看,便见那树上生着许多上好的冻青。那冻青火红的果十分饱满,这用来治疗她娘亲的风湿痹痛倒是很好的药材。
秋歌把药篓放在树下,很是轻松的就爬上了树。只是那冻青生的位置颇高,她只有踮着脚才能够得到。她好不容易采了一株拿在手里,又撑着树杆去采另一株。
“姑娘若要那些冻青,我砍下那支树枝便是,何苦要爬到树上去摘?”
秋歌正巧把另外一株摘到手里,树下就传来了一个男的声音。秋歌低头一看却是把她吓得个半死,那人穿着一身玄色衣服,从他的身上散着一股让人背脊发凉的寒气。他那天生让人惧怕的威严,让秋歌不得不回想起年前在薛王府遇到的那个男人。
那个夺走了她贞洁的男人,那个救她出薛王府的男人。她以为她一辈也不会再见到这个人,她以为就算是她再次遇到这个男人,她的心也不会撩起一丝波澜。她以为她已经忘记了那个晚上,忘记了他在她身上施加的痛。可是她却错了,错的异常离谱。
有些伤,就算是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可当你再遇到他的时候,就算是结痂的伤疤也会再次隐隐作痛。
秋歌的双腿开始发抖,神情也开始恍惚,她脚下一滑竟从树上摔了下来。站在树下的那个男人,伸手便把她接住。
“年了,你倒是变重了不少。”那男人似乎也认出了她,他那狭长的双眸微低直直的盯着秋歌看,把秋歌盯得全身发麻。
“我不懂公在说什么……”秋歌挣扎着站在地上,又把掉在地上的冻青捡起来放进药篓里:“我与公素未蒙面,公定是认错人了吧?”
“怎么会认错?”男人走近秋歌,伸手便把她松开一边的面纱给她重新戴上:“顾凌霜,我可还没老到年就忘了自己的女人。”
面纱……是什么时候掉了的?秋歌僵在原地,她的心脏都快从嘴巴里跳出来。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甚至连他的姓名也不知道。她只是和他有过一夜欢爱,可是她却不想再记起,她也不愿意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瓜葛。
况且她已经不是年前的她,那个顾凌霜早在她掉进黑龙河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她现在是冷秋歌,是鬼谷神机的徒弟,悬壶济世在世华佗冷秋歌!
“公请自重!我不是你说的顾凌霜也不是你的女人。”秋歌把药篓提在手里,径直往佛寺方向走去。看来今天这草药是别想采满了,她要提前回城北见师傅去。
“一个女人也想骗我?”见秋歌要走,那男人伸手便把秋歌的拉住,他狭长的眼眸放佛什么都能看穿:“年前,你被一支箭刺穿胸膛……你若不是顾凌霜,这里一定不会有疤痕。怎么样?敢不敢给我看看?”
那男人手指着秋歌年前箭伤的位置,秋歌只是一声冷笑:“你既是轻浮之徒,想轻薄于我。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没错!她已经不是年前只会横冲直闯实则毫无实力的她了。年间她不断刻苦洗练,也练就了一身的功夫。
秋歌运气内力对着那男人的胸膛就是一掌,那男人根本料到她还会武功,自然也没有一点防备。他也实实的受了这一掌,同时被这一掌的力道给击退了一米远。
“你既不愿给我看,也别怪我动手!”那男人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竟一点也不留情的向赤手空拳的秋歌刺来。
如此对待一个女人,这个男人可真是卑鄙!
几招下来,秋歌竟被那男人给完全压制住了。最后她一不留神,那男人的剑就已经架在了她的脖上。
那男人嘴角勾上一个阴谋得逞的坏笑,伸手便去扯秋歌的衣领。秋歌哪里容他如此,她盯着他的双眸开始挣扎。
“怎么?你怕了?”那男人的剑更加靠近秋歌颈脖,已经有一丝血透红了剑刃:“年前你坠入黑龙河,我还以为你死定了。可年后,你竟敢再次出现,我又怎么会绕了你!”
秋歌闭上眼睛,任他扯开自己的衣领。她实在是厌恶这个男人,厌恶他的声音他的手。总有一天,她会杀了他!
衣领被那男人完全扯开,露出白嫩的胸脯。那完美的肌肤上却是一点伤痕也没有,只是狂乱的心跳让她傲人的双峰此起彼伏。
“没有……怎么会没有?”那男人惊诧万分,他皱起眉头,立刻放开了秋歌,又朝后退了几步和秋歌拉开了距离。
“我早就说你认错人了!”秋歌把衣领拉回来穿好,她冷着脸没看那男人一眼:“记住今日的屈辱,日后我冷秋歌定当双倍奉还!”
秋歌提着药篓转身朝佛寺方向走去,她没有再回头看那男人一眼。她许是不敢再回头看他的,此时她的心正扑通扑通的狂跳着。她虽然不知道那男人是谁,不过光凭那男人的气势来看,她也知道那男人不是什么好惹的对象。刚才她放出狠话,只是不想让他看扁她。她要让他知道,她冷秋歌也不是好惹的人。
秋歌回到佛寺径直就往马厩走去,远远的她便看到有一个年轻的小和尚在喂着越影旁边的那匹赤色大马。那马一看就是神驹,身形竟然比越影都还要高大。
那和尚看见秋歌,双手合十的对着秋歌行了个礼:“阿弥佗佛,女施主怎是独自一个人回来的?可遇到了前来找你的喻王陛下?”
“喻王?”秋歌倒吸一口冷气,她与喻王素不相识他为啥会去找她?
“难道女施主没遇上吗?”小和尚歪着头一副疑虑的样:“方才喻王殿下来马厩之时,一见到你这匹良驹,就问我女施主您的去处。”
秋歌心一凉,刚才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原来他就是喻王,当今皇帝最宠爱的第七皇。他竟然就是那个以残暴出名的第七皇李荀煜……
“那是我看喻王殿下一脸着急的样,我就把女施主的去处告诉了他。”和尚又对着秋歌行了个礼:“阿弥佗佛,若是你们没见到,倒也是缘分未到。我看女施主你没有要留下来等喻王的意思,倒不如乘着天还未完全黑下速速下山。”
秋歌也双手合十对着和尚回了个礼,骑上越影就朝山下走。她神情恍惚脸色煞白,她还真的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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