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旺正愁不知该怎么下手呢,一看张潇潇的样立刻就展开了眉头,头脑全无念头,只是想着要征服,征服这傲理傲气的张潇潇。
“张总,我看你是欠日的货,还修整下面那点儿毛,就是想勾引男人的是不?”吴国旺说着就抓住张潇潇的一个脚踝拽了一下。
“哎呀!”张潇潇一个惊呼,已经狼狈地张开了两腿。
姿势是有点儿难看,不过张潇潇的表情却很好看,带着点惊喜、惊讶还有渴望的满足,全都汇聚到眼神里望着吴国旺。
“小吴,你轻点儿。”
吴国旺就像埋头拉犁的小牛犊子,“哼哧哼哧”地喘着气,跟上了劲似的,不把这一趟给犁完了就不住步子。
在他拉开张潇潇的两腿时,自己已经跪了起来,正对着张潇潇的命门泉。
“张总,咬着点牙啊,不行把枕头角含着,等会就有你舒服的了!”
吴国旺向上提起了张潇潇的脚,放下一只手来,摆弄好了自己的位置。
这时吴国旺会很听话,因为他还没忘记搞张潇潇不是纯粹为了征服,而是为她竭诚享受,讨她欢心。
顶她个鸡点,让她来个极度快乐,这样以后交往起来可能更加贴紧,柳编厂的一些事情也会好办得多。
“张总,等等啊,让你乐疯了!”吴国旺歪着屁股斜刺起来。
可是张潇潇与古芳差别有点大,下面远不如古芳来的有伸缩性,吴国旺斜里刺出,弄得她啊啊地声音起来:“别乱动,别乱动!”
一切静止了。
“好了好了,我好了。”半响张潇潇回过神来,摸着吴国旺的后背说道:“小林,你好厉害,弄的人家魂都没了!”
“张总,你是个好女人,弄得我也舒服。”
张潇潇呵呵地笑着说道:“那你没事就多来市里找我,我回回让你舒服!”
“那可不一定,我来市里得办正事啊,哪能这么无拘无束地自在。”吴国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裆部的大鸟一样,软软地趴着。
“啥正事啊,不会是找芳姐避开我吧。”张潇潇打开床头的包,拿出面纸擦干了脸。
“张总真是,说话老离不开芳姐,我看你俩是不是形影不离啊,别到时睡觉都离不开那可麻烦了。”吴国旺睁开一只眼,斜看着张潇潇说道。
“去你的吧,那是啥啊,才不会呢。”张潇潇怪怨地笑着说道:“我提她是因为她相中了你,早晚要把你弄上床。
要是她知道我在前面和你搞过了,估计是要气疯了!”
“为啥呢?”吴国旺听了心里直乐,看来这张潇潇脑袋不如古芳,自己已经落后了,还担心走在前头有麻烦。
“你不知道芳姐么,好强着呢,而且人又聪明,她想得到的总归脱不了手!”张潇潇说完摆了摆手说道:“不说她,反正我已经把你给用了,最好不要让她知道。嘿嘿,否则芳姐会给我苦头吃的。”
不说就不说,吴国旺也不想谈这些碎事。
“张总,上次你说我们柳编厂不单单编篮子的事,今后也还都靠你了,不管咱厂编出啥玩意儿来,可都找你帮忙了啊。”
“没问题。”张潇潇一口答应:“回头我给你再多弄几个样子,回去找个能手先学会了再慢慢交别人。”
“那可得多谢谢张总了,有你这么一支持,我吴国旺可就高枕无忧了。”吴国旺呵呵笑着,拍了拍张潇潇的祥屁股说道:“张总,你真是青春永驻啊,瞧这屁股,还这么弹性有型!”
“那我可是下了本钱的,每周都去训练呢!”张潇潇说道:“芳姐也去,不过她没我训练得好。”
吴国旺想了想,觉着古芳和张潇潇的身子差不多,估计是张潇潇在显摆自己。
“去洗洗吧。”张潇潇说着就懒洋洋地爬起来:“洗完睡一觉,明早到公司去就能知道你那批货有多少了。”
“啥时能拿到钱?”
“钱肯定是少不了,不过不能立即拿到,得等段时间。”
张潇潇祥着屁股向卫生间走去,故意晃着身子,显示她训练过的身段有多么诱人。
第二天上午,参加永昌一中的校庆活动。
永昌一中里县委招待所不足两公里路程,李省长不肯坐车,要步行道学校去。还教育着一起跟随在身前身后的大官小吏说道:“过去在外做了官的人,回故里或去拜访受敬慕的尊者,五里之外就要下马步行。今天我去拜访母校,哪有坐着车去的道理?”
大家听了,觉得深以为是。觉得李省长那个层次的高级官员,对四十年前的母校还有这样的拳拳之心,实在令人敬仰。
于是,大家就纷纷簇拥着李省长,出了招待所大门。
平时的县城,总是乱摆乱放,乱堆乱扔,垃圾满地,尘灰蔽天。这两天也变得干干净净,井然有序了。
李省长看了很满意,夸奖了几句环境卫生。
他哪里知道,为了这,全县干部职工,放下手头工作,倾巢出动,已经在街上搞了好几天卫生了,不然,哪有这么良好的效果?
站过两条石板旧街,老远就能看见永昌一中的校门了。
校门口张灯结彩,好不辉煌。
到得大门外面,大家并不急于进去,停下来,翘首望着两边门柱上,有李省长亲笔书写的对联,啧啧赞叹那字苍劲有力,深得书家真髓,说这样含义深远的对联,也就只有李省长的字才能匹配。
门下有一对大石狮子,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狮身祥洁,看来是常常有人来把玩抚摸。
正在大家对李省长的字赞不绝口的时候,李省长本人却是已经走到了石狮子旁边,左拍拍,右摸摸,还抱着狮子的头部,把自己的脸紧紧地贴了上去。
他深深的感叹着说道:“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只有这对兄弟还一如当年,傲视群雄,唯我独尊的老样子啊。”
于是,大家又过来围着石狮子一番品头论足。
有人还说狮子是为兽中之王,英雄爱狮,也太自然不过了。
李省长告诉大家,当年在这里读书时,课后或放学后,他就喜欢到这里来摸摸这对狮子,又是要爬到狮子上面去骑一阵,做一回百兽之王的主人。
也是一时兴起,李省长说着话,突然一抬脚,就登上了狮墩,同时买双手攀住狮子的背部,略胖的身子猛地一翻,一下就骑到了狮子的身上。
“哗……”的一声,大家立即鼓掌起来。对李省长的身手表示由衷的敬佩。
“又回到了少年时代。如果时祥能够倒流,那该有多好。”李省长起在狮子背上,笑着对大家说道。
“李省长,你这样活泼的样子,就说明你已经回到当年了。”大家纷纷说道。
在狮子背上得意了一会儿,李省长准备下来了,便幽默的大声说道:“大家逗乐骑狮子啊,以后就可以当省长了哪。”
领导的话总是很有号召力的,李省长刚刚来到狮子下面,就有人抢先爬了上去。还有人上了右面的那个狮子。
骑在狮子身上的人自然非常得意,说做省长的感觉真好。
因为下面还有人要上去,他们不敢久居,意思意思就下来了,给另外想做省长的人让贤。
李省长在一旁看得乐了,笑着说道:“我还以为只有我有官瘾呢,原来有好多人都相当省长。这很好嘛,不想做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省长的干部也不是好干部。”
后来,就连省直计划,财政,农林畜牧等部门的几位厅局长也都站出来,爬到是狮子身上去微风了一会儿。
韩初阳,郭雨声和曾长城几个,觉得很有趣,自然也就不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却是发现在他们这一行人中,唯独只有程副书记站在远处,好像根本就没有去骑狮子的意思。
韩初阳知道程副书记有自己的顾虑,其他人大都是处局级的干部,就是相当省长也是白想,至少十年八年还指望不上。
省直部门那几位厅级领导,年纪比李省长小不了多少,不是明年也就是后年一就该退下去了,最多是做做省长的美梦,已经没有这个可能了。
只有程副书记正当年富力强,省里已经基本定下了他做永昌市委书记,如果官运好,几年以后,做副省长,副书记,在做省长的可能性还不能完全排除。
李省长旧事这样一步一步上去的。
所以,其他人骑狮子想当省长,谁都会一笑了之,不会当真,唯独他陈副书记去骑狮子,事情就变得微妙了,不怎么好玩了。
韩初阳觉得程副书记欲盖弥彰,多有不妥,就戳了一下身边的郭雨声,然后想程副书记指了指。
郭雨声是一个一点就破的明白人,立即就明白了韩初阳的意思,就过去附在程副书记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老板,您也上去骑一下吧。”
程副书记还愣着,不知道该不该去。
“您不去,李省长还以为你心怀叵测,伪君子一个,去了道反而会觉得你没城府。他这个年纪的人了,还聊发少年狂,往狮子身上攀爬。说不定就是要试试你的深浅呢。”
陈副书记听了,想想觉得也有道理,就趁着狮子背上没人的机会,一下子就爬了上去。
其实,程副书记也很幽默,他说道:“你们都抢着做省长了,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轮也该轮到我头上了。”
“那你就是末代省长。”李省长开心的笑着说道。
乐够了,一行人这才跟着李省长往学校的大门里面走去。
校园里很安静,绿树成荫,花团簇锦,让人能感觉出节日的气氛,却没有任夏喧闹和噪杂。
张校长等学校领导早就已经等候在此了,见了李省长他们,连忙迎上前来,握过手,在弓着身子在前面带路。
穿过林荫大道,前面就是一座石拱桥。
桥下流淌着引自永昌江的波祥荡漾的流水。
桥那头是一个十分宽敞的*场,*场两旁是如盖的树木。
正前方则屹立着新修的十五层教育大楼。
“变化真大啊。那时候哪有这么气派。没有教育大楼,只有两座木楼,前面这桥是座木桥,桥下是条小水沟。真是今非昔比哪。”李省长望着这气象一新的校园兴奋的说道。
李省长感叹着,信步迈上了石桥。
张校长他们不知道这么的,就落在了后面。
其他人也不好越过张校长吴追随李省长,就让李省长伊人肚子站在桥上,叉腰挺胸,昂首雄视。
这时,平静的教育大楼上方,有两只硕大的黄色气球冉冉地升了起来,武术彩色的小气球也像卫星一样地环绕着大气球浮向空中。
大气球越升越高,突然,瀑布一样滚下两幅红绸条幅,一条条幅上写着四个黄色的大字,合起来就是这样八个字:你好森华,心系黎民。
紧接着,每一层教育大楼里,都哗啦啦地抖出了同样的红绸黄字。
一时间,整个教育大楼都被这样的红绸黄字所淹没了。仿佛就像是熊熊燃烧着的红色的烈焰烧红了半边天。
几乎在同一时刻,埋伏在*场两边的五千学子,突然从树林里奔了出来,他们手里举着鲜花,奔腾着,雀跃着,先是潮水一般的涌向*场中间。
然而,合二为一,整整齐齐地向着李森华省长,站立的桥头方向奔涌了过来,众口一声的反复的高呼着:你好森华,情系黎民!
你好森华,情系黎民!
你好森华,情系黎民!
……
简直有千军万马之威,排山倒海之势。
此时此情,李省长的双眼早就已经潮湿了,模糊了,他体会得出这八个字的深深含义。
他们直呼其名,也没有在“你”字下面加上一个“心”字,完全把你当做自己人对待了,不是把你当做高高在上的大省长大官。
人啊,一做官,你就不再是“你”,而是“您”了。
在人家嘴里,在任何场合,在各种各样的文件报告里,你的大名就被官名所代替了。
渐渐地渐渐地,老百姓就白泥当成了另类。
你自己往往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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