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凤面上有些尴尬的熏红。撇撇嘴。强词夺理:“我就想在尝尝这里的地道菜。”
烈玄听着也觉得别扭。滇城离京城才多远。哪有什么地道菜。不过都是和京城差不多味道。
“好啦。就去酒楼。她那宅子里本就沒备多少粮食。你去了肯定吃不饱。”烈玄伸手勾过女孩的肩头。回首对赫钧乾解释。
这理由很是靠谱。赫钧乾再不疑他。赶紧跟上玉清凤和烈玄。
“小丫头。你可要赶紧收拾好你的心思。”烈玄低语道。
玉清凤点点头。抿着唇瓣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当然想要赶紧适应过來。不然的话她以后更加不敢面对子秋了。
好在现在赫钧乾來了。他们几人之间又多了个调节剂。
下山骑上各自的马匹。一路奔驰。不一会三人便入了城中。寻了间像样的酒楼便入座。
“大木头。你知道我们和南宫痕之间的事情了吧。”玉清凤想來若是南宫痕诚心要与自己合作。那必是要与手下几个得力大将商讨的。
赫钧乾点点头答道:“皇上这样的决定我也觉得很好。”
“南臻国竟然敢这般小看我们天舜。绝对不可轻纵。”
结盟就算了。竟然仗着他们势大便在天舜的地盘上夺玉玺。简直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那你父王怎么说。”玉清凤感觉南襄王对于自己的敌意并不是单纯因为曾经他们是敌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父王也赞成。”赫钧乾答得爽利。
“当真。我看南襄王打量小丫头的眼神很不对劲啊。”南宫痕生辰那日。他们在御花园头一回碰面。烈玄便感觉到了。
南襄王好似和玉清凤有什么过节一样。可是小丫头也是头一次和南襄王见面。难不成又是上一辈的恩怨。
翻了翻眼皮。烈玄真是对这群老家伙无话可说了。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赫钧乾摇头否认。掩去了眼中一闪而过的神色。
父王对于玉清凤的抵触。他也是有所察觉。只是不知父王的心结从何而起。
“也罢。只要别影响我们的正事就行。”玉清凤两手托腮。嘟嘴说道。
“反正我只要你们天舜不要有异心就成。如若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瞒着我们大木头。你懂得。”玉清凤美眸微眯。犀利的眼光直射赫钧乾。
“我知道。”赫钧乾自然明白玉清凤和烈玄的手段。
“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回京吧。玉玺安全送回宫后我们便出发去找你师父。”玉清凤掐算着时日说道。
“真的要寻我师父吗。”赫钧乾不由地蹙眉。
“我刚可是说真的。”师父的要求。从不是玩笑。
玉清凤蹙眉。这个独孤酒仙怎么也那么难搞。
“破例一回也不行吗。”
见赫钧乾摇头。烈玄有些按耐不住了。这些老一辈的家伙怎么一个比一个麻烦。
“那还有什么方法见你师父。直接闯进去。”
赫钧乾低首仔细想了想。应道:“恩。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我可以陪你们一起闯关卡。但是如何破解阵法和迷局。只能你们想出答案。我不会帮忙的。”
赫钧乾的话语则是沒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可想而知这也是独孤酒仙定下的破规矩。
撇撇嘴。玉清凤和烈玄也只得选择这条路走了。
店小二不一会便上了菜。赫钧乾见到美食便不再多言。大快朵颐起來。
玉清凤拿起筷子。却是沒什么胃口。
“小丫头。想什么呢。”烈玄为玉清凤布着菜。侧首问道。
“我在想。师父方才也说了。这个功夫不会伤及性命。那么就是说的确有其他的隐患咯。到底是什么隐患呢。”若是可以参透其中奥义。他们也不必大费周折去寻独孤酒仙了。
毕竟來去路途漫漫。谁知道又要耗上多少时日。更何况独孤酒仙的性子比之笑沧海有过之而无不及。万一他也不肯讲的话。他们该怎么办。
“你们在说什么。”赫钧乾本还在大吃大喝。听到玉清凤的疑问不由地停下动作。
“练功的隐患吗。”
玉清凤点点头。看向面前的赫钧乾。突然眼眸一亮。
“大木头。你是不是对锦绣山河有些了解。”她记得当初赫钧乾來寻自己挑战的目的。就是为了要见识见识锦绣山河的威力。说不定可以从这人口中问出些头绪。
“是啊。师父当初想将这秘籍给我练的。”赫钧乾回想了一下。叹了口气。
“但是他说夜观星象这秘籍注定要为成大业者所用。我沒有一统天下的命数。便也算了。”
说着。赫钧乾探究地看向玉清凤。第一时间更新
“成大业者。难道说的就是你。”
玉清凤也不知如何回答。有些莫名:“我不太信这些神棍的话。命数应当是由自己掌握在手中才是。”
赫钧乾颇为赞同地应了一声。不过他还是对自己师父的定言深信不疑。
“我师父虽然不及星云大师。但是不打诳语。我想你或许真的”
玉清凤不以为意。好笑地撇眉笑道:“什么成大业。我看是助人成大业吧。”
她的目的是夺回南臻。并且让玉清容坐上本属于他的皇位。毕竟当年容儿一出生便被宣告是南臻唯一的皇位继承人。
父皇唯有母后一个女人。并且立誓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么唯一的皇子必定是唯一的继承人。只是这般天作之合却遭到了最惨痛的结局。
玉清凤对自己选择的道路坚信不疑。眼眸中不由地喷出火焰。
“小丫头。别多想了。”烈玄见女孩的气息一下子冷凝起來。很是心疼。
微微颔首。玉清凤挥去脑海中个思绪。沉默了一会后抬首看向埋头苦吃的赫钧乾。
“这样吧。一会我们直接去找你师父。”
这话让赫钧乾吃了一惊。不是方才还说送好玉玺再说的吗。
“咳咳。那玉玺怎么办。”
“我会让听雨看护好他们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反正这些天听风不会去照料冥护法。听雨知道后定按耐不住几日就会接手这个担子。
玉清凤心下确定。便沒有商量的余地了。赫钧乾只得翻了翻白眼。
“我这才刚來滇城。风尘仆仆的。也不让我休息一会。”
“一会若是不出发。我就把天舜玉玺给毁了。”一手托腮。玉清凤睨了眼赫钧乾土灰的脸色。幽幽说道。
赫钧乾当然相信玉清凤说到做到。自认出于被动状态。也就只好认了。
一旁的烈玄自然也沒异议。他也想早点搞清楚锦绣山河之中的奥秘。并且这些日子让小丫头和白子秋保持点距离各自好好冷静一下正好。
晚膳用完。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玉清凤便让听风去报个信后跟上他们。自个先和烈玄以及赫钧乾骑马上路了。
独孤酒仙身居酒香谷。传闻酒香谷中遍地都是酿酒的天然好材料。独孤酒仙这个老酒鬼自然是霸占了怎么山谷为他酿酒所用。
酒香谷距离滇城也不算太远。快马加鞭赶路的话。约摸两三天就可以感到了。
考虑到连夜赶路很是辛苦。玉清凤还是让炎一将马车给驾來了。
待到听风快速追赶上马车。玉清凤正窝在烈玄怀中。掰指头算着他们來回的时日。
“等我们回京。差不多也要到年关了。南宫痕是不是又要办什么宫宴了。”
赫钧乾想了想。似乎是这样。“我常年不回京城。也不太清楚。不过按常理來说应该会有宫宴。”
烈玄不由挑眉:“來年初。莬雅就要嫁于南宫痕了。按理來说这段时间应当准备起來了。”
玉清凤闻言。忍不住笑出声來:“这门亲事本來是沒什么问題的。不过这回玉玺事情一闹。估计两国的和亲也要搁浅了。”
在她看來。莬雅的确对南宫痕动了心。但是至于南宫痕心里在想些什么。那自然是国家利益为先。
心下微叹。看來这一场和亲的搁浅也只会有莬雅一人黯然神伤了。
“小丫头。你伤心什么。这事又不能怪你。要怪也要怪那群老狐狸沒事去抢人家的玉玺。”
玉清凤点点头。是这个理:“玉玺那么重要的东西他们也敢抢夺。真以为南宫痕是牙沒长齐的嫩头青啊。他们这群老家伙也太小看别人了。”
“倚老卖老。却被反咬一口。”赫钧乾对南臻的做法很是抵触。
“现在局势一改。我们和东竺国也成了敌人。反而更好。我就能名正言顺地干了宇文钥。”
“哈哈。大木头。你想要灭了宇文钥。那估计还得排队呢。”先不提别人。月白姐就是首当其冲想要讲宇文钥送上绝路的人。
玉清凤正说笑着。突然马车一顿。停了下來。
这时正值半夜。马车已经行驶在无人的山路上。周围一片漆黑。静静的只能听到寒冬夜里稀疏的鸟鸣和树叶沙沙摇晃的声音。
“听风。怎么了。”玉清凤撩开车帘向外望去。除了他们车上挂着的油灯外便是无尽的黑夜。愣是沒有感到什么杀气。
“小主。前方的山路被滚石挡住了。”听风举起车上的灯往前照了照。果然前方不远处的路上堵着一片高高的石墙。
“这四周还有什么路吗。”玉清凤想要望望四周。却是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