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你也太小看我们了。”玉清凤见老者终于露出了一些真功夫。心中不由窃喜。
看來她的功力的确上升了许多。
不过玉清凤眼眸一闪。倏地加强手腕上的力道。
疯老头子。你还是低估我们了。
“哟哟。小姑娘真有两把刷子。”老者见到玉清凤竟然还有提升的空间。老眼中顿时迸射出精光。
“好。好。老头子喜欢。”说着。老者忽然收回了招式。轻松侧身避开了玉清凤和烈玄袭來的招式。
“老头子改变主意了。不杀你了。”
“什么。”玉清凤显然沒有打够。见到老头子忽然摆出了弃权的架势。很是不满。
“谁让你改变主意了。第一时间更新 ”
掌下的光束沒有丝毫减少。玉清凤往前一跨。扬起另一只手对着老者所站的位置又飞去一击。
“你这小姑娘怎么这样哎哟哎哟。”神秘老者见玉清凤竟然还不想结束打斗。不禁埋怨。
这倒是奇了。竟然还有人比他还要恋战的。
“小丫头。收手吧。”
烈玄见玉清凤似是打红了眼般。不停地对着老者出招。而且动作越來越快。招式越來越犀利。
“哼。”猛地收回收到。玉清凤鼻间重重一哼。瞪着不远处站在一片废墟之中的老者。
“小姑娘脾气还不小啊。”老者见玉清凤这般瞪着自己。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不由地放声大笑。
“我们和解好不好。老头子骨头老了动不了。”
说着。老者竟然屁股坐了下來。似是耍赖一般。
这回倒是换玉清凤惊讶了。她本以为笑沧海这个老顽童已经够无赖了。真想不到这无赖的技术也能天外一天。人外有人
“疯老头。你到底是谁。”玉清凤见老头子当真坐在原地不动了。便拉着烈玄缓步上前。
“你觉得呢。”嘴唇微动。老者竟然使用秘书传音入耳。
感到不妥。玉清凤这才注意到周围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两人的气息。
“是宇文钥和那个使者。”烈玄蹙眉道。
方才他们两人都将所有精力放在与老者过招上。第一时间更新 根本沒有去顾暇周边的情形。未想却让小人看了场好戏。
“两个废物。也就只有这点胆量偷窥。”老者长笑几声。面上的皱纹都一颤一颤的。
“此处不便。你们随我來。”说罢。老者眨眼功夫就飞身上空。
玉清凤和烈玄沒有犹豫。直接跟了上去。
这个老头子当真不爱按常理出牌。但是玉清凤心下肯定这老头说不杀她那就定是不会杀她。
“你竟然自己还有个小地方。”随着老者飞到了府邸后院角落的一篇小树林中。一个闪身。三人便晃入了一座小木屋前。
此处当真不易让人察觉。估摸着就算有人碰巧经过。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也不会以为这儿是谁的住所。
“一个小石桌。一个小木榻。倒也是够了。”玉清凤简单扫了一眼。家具也就这两样。
“你们两个小娃子是习武的好架子。”老者在将火架上的铁壶灌满水。素手一托。竟自己加热壶中水。
“可惜老头子不收徒弟。可惜了可惜了。”
“疯老头。我们可沒有说过想拜你为师。”玉清凤听着老头子似是自言自语的疯话。忍俊不禁。
如是被笑沧海听到这疯老头的话。想來定会狠狠斗殴一番。上演一场抢徒弟的大战。
“不过。小丫头你确定要继续练这功夫吗。”
老者悠闲地坐在火架旁煮着热水。撇眉看向坐在石桌旁的女孩。
“老头子。你知道什么。”这回。烈玄先发问了。
他明显感到老头子话中有话。难不成小丫头所习的锦绣山河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一旁的玉清凤则与烈玄的关注点不同。她细细打量面前的老者。心下生疑。
“你知道我在练什么武功。”
“那是自然。老头子我看你一眼就知道你练的是什么鬼功夫。”
“那你不想要。”这世上谁不为上古秘籍而疯狂。玉清凤就不信这老头子对锦绣山河一点想法都沒有。
老者瞥了眼玉清凤。又看看她身侧的烈玄。倏地挑眉一笑。很是诡异。
“老头子我还想好好享受这花花世界。第一时间更新 ”
“你所指为何。”烈玄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个老头子到底在暗指什么。。
“我偏不说。”朝烈玄办了个鬼脸。老者听见铁壶中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沸腾声。便起身提着铁壶给两个小辈满上了水杯。
“天机不可泄露。以后你们自会知道。”老者提着水壶又坐回火架旁。沒有再多提任何有关锦绣山河的事情。
“宇文钥那臭小子你是不是给他吃药了。”
“是啊。”玉清凤知道老者厉害。这些事情定瞒不过他的眼睛。
“吃得好。”拍着大腿。老者大笑几声。很是痛快。
“他这种窝囊废就应该好好教训教训。第一时间更新 ”
“像他这样的人还想要抢夺皇位。真是自不量力。”
“他的确不配称帝。但是宇文泰是无辜的。”玉清凤轻叹一声。想到当时宇文泰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她就于心不忍。
这么一个年幼的孩子。这疯老头怎么下的了手。。
“小姑娘。很多事情不要看表面。”老者眯了眯眼。看出了女孩心中对宇文泰的疼爱。
“不看表面。”
见女孩很是不解。老者摇摇头。转而看向烈玄。
“小伙子。你的小情人这么多情。你可是要好好看紧了。”
“的确。”烈玄伸手捏着女孩的脸庞。这小丫头真是太多情了。就连疯老头都能看出來。
“小姑娘。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宇文钥还有点爱心。”
玉清凤不可否认地颔首认同。今日见到宇文钥对宇文泰这般关心。她不可能沒有触动。不然也不会心血來潮给了这家伙半年的解药。
可是见老者现在这般隐晦得意的笑容。难道事情并非如此。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她所不知的隐情。
“宇文钥这小子练得邪门武功。要童子血养身。”老者说着。又煮沸了一壶水。
“什么。。”
闻言。玉清凤震惊万分。一个激灵站了起來。难以置信地看着老者。
“这功夫邪乎的很。还非得要那供童子血的童子专情于练功人。”老者说着。不由有些嫌弃地摇摇头。
“这”玉清凤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么邪门的武功。坐回原位侧首看向烈玄。见他也是摇摇头。更是困惑。
宇文钥这么一个庸人。从哪里得到这么奇怪的武功心法。
“我告诉你们啊。这神功大成之日。便是饮血食肉之际。”老者说得很是自然。仿佛口中所言无关性命。只是稀松平常的交谈。
可是这话语听在玉清凤耳中却是这般刺耳。
这个宇文钥。竟然这般丧尽天良。他难道紧张宇文泰的安危。只是为了自己的邪功。
“不可原谅。”拳头紧握。玉清凤咬牙切齿。
不行。若是这样。那么她说什么都不会让宇文泰被宇文钥带走。
这人竟然还想拿自己亲弟弟的血肉來铸就邪功大成。简直禽兽不如。
现在再想起宇文钥对宇文泰的关爱疼惜。她就觉得作呕。
“怎么。你想要将宇文泰留在天舜。”老者见玉清凤这般气愤。不由问道。
“你以为你可以保护的了宇文泰。”
“为何不行。”
“小丫头。”烈玄伸手握住女孩的小手。感到她的手此时竟然如此冰凉。便知她有多气愤了。
“我听说过这样的邪功。这功夫是双向的。被饮血的童子也不能离开练功之人。不然会七孔流血而亡。”
“沒错。”老者点头应道。他所指的便是这个。
正因为如此。玉清凤根本就不可能将宇文泰留在天舜。不然就只能提早送这孩子上西天。
“那该如何。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随着宇文钥回到东竺送死吧。”
玉清凤心中焦急。忽然眼眸一闪猛然抬首看向老者。
“老头子。你是不是可以先看着宇文钥别让他那么快修炼到最后一重。”
“为什么。老头子我很忙的。”老者摆摆手。他又不是皇子的看护。干嘛做这等苦差事。
玉清凤一想到和自己弟弟一般大的宇文泰要遭受这般折磨。心中就火急火燎。
小手虚空一抓。就换成七彩光球在掌心。玉清凤扬起手掌对准老者的方向威胁道。
“你帮不帮。。”
老者见玉清凤真是担心宇文泰。忽然放声大笑。
“哈哈哈。小姑娘好心肠。”
老者沒有理会玉清凤掌中的光晕。而是对着烈玄竖起大拇指。
“小伙子眼光还是不错的。这姑娘武功好长得漂亮心肠又好。你真是捡到宝了。”
“什么捡到。这可是我好不容易追到手的。”烈玄撇撇嘴。想來自己一路还真是艰辛。
“你们两人不要岔开话題。”玉清凤见老头子忽然话锋一转。竟然又和烈玄达成了共识。心中更是焦急。
这人命关天的事情。他们怎么可以一笑了之呢。
若是现在这些话语被月白姐知道。估计她就直接冲过去要杀了宇文钥了。
老者瞥了眼玉清凤面上的焦色。依旧不以为然。
“小姑娘急什么。就一个沒用处的小皇子。死了也耽误不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