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帘隔开的雅间内,瑶宁儿一人品着茶,思索着心事。
“炎珥,你确定今日阿烈回去了吗?”沉默了半晌,瑶宁儿放下茶盏,终于出声。
“是的,主子今日回了阁内,说是要再与阁主谈谈。”炎珥低首应道。
“谈谈,呵呵,他就这般想与那丫头在一起?”美眸眯起,瑶宁儿心下很是气极。
阿烈与自己从小一起长大,从前几乎形影不离,师父也是百般认可他们二人,众人皆赞美是天作之合,谁知如今,半路杀出了一个还没长成的小毛孩。第一时间更新
她瑶宁儿如此一个大美人,竟然会败给一个孩子?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今日若不是师父命令,她是说什么都不会出门避开阿烈的。
“小姐,您也别多想了,烈公子自己心里定有杆秤,分得清轻重。”炎菊看着瑶宁儿独自皱眉恨恨的模样,上前轻声劝解。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你懂什么!阿烈的性子就是这般不按常理出牌,一旦是他认定的事情,就没有回转的余地。”瑶宁儿瞥了眼炎菊,轻哼一声。
“小姐......”炎菊见瑶宁儿这般是听不进任何劝了,也只好作罢,正巧这时小二送上了糕点,炎菊赶紧接过,小心地放在了瑶宁儿面前。
“小姐,您吃些东西吧,可别气坏了身子。”
炎菊边说着边掏出银针,惯例在每一块糕点上都插了一下,检测没有任何额异样之后,便退到了一边。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今日这糖糕的味道有些奇怪。”瑶宁儿随手拿了块糖糕一咬,皱了皱眉头,又扔到了一边。
她真是被烈玄的事情给气急了,就连胃口都不好。他们二人相伴那么多年,阿烈怎得也不考虑一下她的感受。
“小姐......”炎菊见瑶宁儿气的连胃口也没有了,不免有些担忧,与炎珥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皆是叹息。
主子向来对瑶小姐只有兄妹之情,可瑶小姐却是个心高气傲的,岂会承认主子对她无意呢。
“噗!”二人正无声的交流着,忽然见到瑶宁儿一口鲜血吐在了桌上。
“小姐!”炎菊见状赶紧上前扶住她,伸手掏出锦帕替她擦拭。
“这糕点有毒?”炎珥执起一块糕点,放在鼻尖轻嗅,却无任何异样察觉出来,心下很是不解。
他们篂月阁的避毒银针乃是一绝,几乎没有检测不出来的毒,若是要瞒过他们的眼目,难道会是......
心下正猜测着,就见身后的竹帘忽然被人撩起,三个人影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
“你还妄想着测出我姐制的毒?哼!”玉清容扬起下颚,一脸的得意。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为首的男孩正是上回抓来的南臻前朝后裔,炎珥顿时心下了然,眼神警惕地扫向面前的三人,最后定格在了赫钧乾身上。
赫钧乾也直直地看向炎珥,他一进来,就注意到了这个目标,观其身形,探其气息,正是一个好对手。
这般想着,扣在剑柄上的手更加用力了,只要玉清容一声令下,他便立即出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你......竟然是你!”用力地咽下一口鲜血,瑶宁儿恶狠狠地盯着玉清容。
看见这张脸,她就想到那个该死的毛丫头,她就恨不得上前撕碎那张面容,将那人完完全全地毁去。
“没错,坏女人,我来给你送回礼了!”强力压下心头的惧怕,紧握住月白的手,玉清容看着面色铁青的瑶宁儿大声宣布道。第一时间更新
“大木头,不要犹豫,上!”玉清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到身侧一阵强风卷过,险些让他站不稳脚跟。
下一秒,就见赫钧乾手中的承影宝剑早已出鞘,流光剑气直逼炎珥。
识出来人手中的宝剑,炎珥的眼中顿时划过一丝惊讶,这人竟然是南襄小王爷!他们不是盟友吗,何事成了玉小姐的人!
“你可别分神啊,大木头可厉害了!”玉清容看到赫钧乾招招发力,很是得劲儿,顿时拍手叫好。
“坏女人,这回该你了。”玉清容见赫钧乾可以压制住炎珥,便立即拉着月白走到瑶宁儿面前。
“你放心,我下的药,不会要人性命,只是让你吃些苦头。”玉清容说的大肚,其实心中还有些不过瘾,因为姐姐平日只给自己这些折磨人玩玩的药粉,真是便宜了这个恶毒的女人。
“你想要如何?”炎菊在瑶宁儿身前,两手扣上腰间的匕首,随时准备出击。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玉清容见面前这个黑衣女子这般戒备的动作,轻嗤一声能,不以为意。
“本来就是敌手,早点交锋也无不可!”玉清容说着,扬手一挥,幻出一团青红光影在掌心。
他习的也是《锦绣山河》,虽说只练了几层他便不想继续修炼,不过他和月白两人一起应付炎菊和瑶宁儿,已是绰绰有余。
“主子,可要出手?”京离见对面的雅间内已是剑拔弩张,沉声询问道。
“不急。”司徒景依旧不紧不慢地品着香茗,眼眸淡淡地透过竹帘,观察着玉清容等人的一举一动。
今日他料到玉清容定会前来凑热闹,只是不巧的瑶宁儿也来了此处,之后若是他们的动静闹大了,那么玉清凤也会注意到这里,到时候......
轻叹一声,司徒景搁下茶盏,深邃的眼眸似是要穿过街区人潮,看向那白衣人儿。
他本不关心这些俗事,无奈遇到了这位奇妙的女孩,身心都被不自主地牵扯了进来。这个女孩,真是一个毒药,却让他甘愿沉沦,不知不觉得无法卸下对她的关注。
“京离,我是不是变了。”依旧淡淡地看着前方,司徒景的话语没来由地飘出。
京离听到主子突如其来的问话,很是诧异。
主子向来淡薄世俗,从来不过问别人的想法,如今真的变得越来越不同了,不,其实主子一直都是这样,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
司徒景没有得到京离的回应,也不再追问,唇角淡淡地牵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眼眸中掠过一丝流光,他已知晓了答案。
忽然,对面的雅间内忽然一阵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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