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风依旧刮个不停,沉寂的夜空在月亮星星的衬托下依旧是如此美丽,一切都没变,变得只是。。。。。。。
此人身材消瘦,一身黑衣紧裹着遍全身,面部被一张紫色与黑色线条相间的面具,让人有一种神秘感觉,认真一看,面具左脸颊上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十字架,是赤红色的,与罗刹门的标志极为相似。面具中的两个眼睛诡异神秘,有一种致阴致冷的感觉。
他手肘撑在地上,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停地咳嗽,怒视前方推门而出的人影,完全忽视了正在一旁看着他的天佑。
“哈哈,早说了你斗不过我的,还想在这儿埋伏我,你真的是异想天开。”此时一个人走了出来,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看着地上的黑衣人,笑道。
“。。。。。。你少得意,就算你杀了我,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黑衣人喘着气,声音沙哑地说道。
“。。。。。。哦看来有客人来了。”李霸天没有再去理会黑衣人,而是看着突然出现的天佑惊讶道。
此时黑衣人也注意到了李天霸目视方向,看向天佑,见他一身打扮,便知道了些来头,说道:“你是幻影剑派的?”
天佑知道再也躲不过去了,只能小心翼翼的握着长剑轻笑了一声,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两位比武的雅兴了,在下这就离去。”
说完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闪步奔向角落的孙子帆企图逃跑。因为他知道,一旦给李天霸发现孙子帆在这儿就完蛋了。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自己:“真的是倒霉到家了,要是丢了小家伙,我怎么向掌门交代,怎么向老孙夫妇交代,怎么向罗教主的在天之灵交代,我必须逃走。”
“啊,什么,原来是罗傲天的贱种,哈哈,找了那么久没有找到,这次是自投罗网了哈哈。”李天霸便注意到猫窝在角落的孙子帆,正怒视冲冲地盯着他看,哈哈大笑道,便一翻身,到了门口。
“就差一点,真该死。”天佑正抱着孙子帆,心里重重的骂了一句,面色死气沉沉的看着李天霸,眼中露出了极大的杀意。
李天霸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怎么,来了就想走啊,难道你不知道这是罗刹门的禁地吗?今天你们必须都得死。”最后一句好像是说给孙子帆听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扭曲起来,在孙子帆的眼中,眼前的李天霸就和那青面獠牙的魔鬼没有多大差别,对其有说不尽的怨恨,但又有极大的恐惧。
因为眼前的这个人不知道给了他多大的伤害与悲痛。
其中有一人神情变化是最大的,那就是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虽然此时的他带着一副面具,除了他自己,没有人会知道他现在的神情是怎么样,但是从他眼神中,流露的是切切实实的激动与震惊,嘴巴轻轻地哼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没过一会,黑衣人便强行双腿盘坐了,双手各自向两边展开,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线条,然后双手合十交叉,又张开,摆出各种奇异姿势,淡淡的一阵气流在全身环绕着,这是在疗伤,是武林人士中普遍的应急疗伤方式,这样可以疏络全身血脉流通,避免造成血塞,可再次运内力到达全身,进行压制血液流失以及内伤恢复,并再次发动攻击。
李天霸自然是注意到黑衣人,但是却没有大多理会,说道:“哼哼,一个将死之人而已。何必在做垂死挣扎。”说完便再次面向天佑他们,脸上的笑容也再次变得狰狞起来。
“你想活命可以,把小孩留下。哈哈”李天霸看着孙子帆阴冷地说道,丝毫没有把天佑放在眼里。
“别说了动手吧,我不会把他交给你的。”天佑冷冷的说道,从背后默默地拔出长剑,剑端横指着李天霸,冰冷的双眼流露出浓浓的杀意。
“哈哈,真是不知好歹,既然你想找死,那我也不妨领教下你们幻影剑派的剑法,看看是否真的是有传说的那么厉害。”看见天佑这副模样,似乎听见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动手吧。”
只见天佑把孙子帆往身后轻轻一推。便挥舞着长剑,迎了上去。孙子帆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只见天佑动作顺而有秩,脚步虽然诡异却丝毫不乱。剑招有很多,每一招都很华丽并且实为有力而不虚。虽然李天霸也很受惊,但是脸上诡异的笑容却丝毫未减,他也高速运转着自己的身体,避免被利刃划伤,一边反击。
只见李天霸躲过剑影之后,猛地抬起右脚,直踢天佑腹部,天佑见状,起身一跃,原地翻了个跟斗,手持剑,倒立而刺。李天霸见状,身子往后一飘,想躲过这致命的一击,天佑见状,嘴角扬起,抽出一只手撑地,刚稳住身体,便迅速朝着李天霸的方向再次冲去。
“吃我一剑,御剑流。”只见天佑串了过来,身上的剑挥舞着,只是旁边的气流像是一把把利剑,朝这儿飞了过来,李天霸完全相信要是正面被这股剑流击中,自己身上肯定千苍百孔。
“哼,还真有两下子,连流影剑法都用出来了,可惜好像还没有成熟啊。”李天霸压着自己的震惊,知道已经无法逃离,便往后飘,直到身体贴近冰冷岩壁,双手张开,掌心朝内,使出自己强大的内力往后一拍,那坚固岩壁硬生生的给李天霸张力击出大量碎石来,那力道控制有度,伴随着李天霸的笑声,朝着天佑飞了过来,犹如陨石一般,快的要在空间撕开一道裂痕。
天佑见状暗叫一声“糟了”,想躲过这一招,却已经来不及,除了一些被长剑以及气流抵挡之外,其他的石头全都完完全全扎扎实实地砸在了他的身上,整个人被这股力砸飞了出去,直到飞了好几米才停了下来。
此时天佑的身上已经血迹斑斑,染红了那身毫无杂念的青蓝色长袍。额头上,脸上,都是一条条显而易见的血痕,像深山里的沟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