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的一个早上,孙家夫妇如同往常一般,早早的做好了早饭,准备吃了饭下地耕作。唯一不同的就是多了一副碗筷,饭桌上多了一份肉菜。这是老孙特地趁着天还没有亮冒着厚重的大雾跑到城镇里买的一份牛肉,以便可已及时赶回来。而孙子帆也是如同往常一般,低着头默默的吃着米饭,尽管孙家夫妇怎么搭讪,他也好像没有听到似的,不肯回上一句。
“你说孩子倒是怎么了?”看着这幅模样,妇女实在是人不在了,放下碗筷,转过头看向老孙,眉头紧锁地小声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呢,也许是不习惯这里的坏境吧,又也许是心中还有什么阴影未抹去疤,总之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小孩都这样?”老孙反而是不担心太多,自顾地夹起一块肉放到嘴边,也许是之前都没有怎么吃牛肉,便随之露出满意的笑容,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你什么事都看得看,总是这么无所谓的样子,看你以后天塌下来怎么办。。。。。。。哎哎,别逗全吃了啊,给孩子留点啊。”看着老孙这幅模样,妇女没好声的回了一句,随之重新拿起碗筷,夹了一块九分熟的牛肉到孙子帆的碗里,尽管牛肉散发的香气很迷人,但在他看到,却是无味的,吃起来和米饭差不多。
“小帆,多吃点,要快点长大哦:”说完宠溺地看着他,孙子帆对她来说,是打心底儿的喜欢。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脆耳的敲门声响起。
“谁啊,来了来了,怎么现在的人都喜欢大早上来敲门。”沉寂在牛肉味中的老孙不情愿放下了碗筷,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
门打开了,是一个中年大汗,他的个头不高,皮肤黝黑,那副由于每天经历日晒雨淋的面孔变得粗糙,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他一边双手正死死地抓着着活蹦乱跳的公鸡,生怕它挣扎跑了,一边笑呵呵地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呦,是老杨啊,你大早上抱着公鸡做什么?”看到是自己的邻居,他也没有表示太多的埋怨,边打开门边说道。
“呵呵,这是前几天找你家借的公鸡,现在还给你。”说着便走到院子把公鸡放到鸡舍里。转过身拍了拍身上的残留羽毛渣子,憨厚的笑到。
“呵呵,怎么了,你不是说你要让自家的母鸡多生点蛋吗?这么,这么快就还回来了?”看见是邻居老杨,妇女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
“哎呀,别提了,你家的公鸡羽毛该剪剪了,这几天折腾的事可不少,每次都飞出院子,跑到喜子的菜园子去捣乱,这不,早上又给喜子的娘子臭骂了一顿,哎呦。”老杨说出露出一副委屈样。
“哈哈,喜子的妻子那可是远近闻名的泼妇啊,连死人都可以骂活了,都没有人敢热她呢?便说笑边清老杨请了屋子里。
外面的寒风呼啸而过,相比于屋子里,温暖的多,就像一个天堂一个地狱,正中间的火炉子中的碳还在静静让冒着火星子,散发着令人暖到心窝的温度。
走到屋内,老杨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坐在妇女旁边一语不发的孙子帆,便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老孙家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孩子?我怎么不知道”。
正想问,老孙便直接了当的说:“这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寄养在我们家。”
似乎生怕妻子说是昨天别人送的,还送了二百银子,说露了嘴,免得到时候自己家真的成了大新闻,家财还被偷的危险,那可就不好了。
“哦,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们的远方亲戚啊。”犹如焕然大悟一般,拍了拍自己脑门说到。
“哎哎,你们听说最近的大事没有?”随后老杨又来了一个转折认真地问道。
“这能有什么大事啊?难道又是那个贪官给哪路英雄好汗杀了,然后头颅挂在城门示威还是你家的老母猪又生了崽?”夫妇起身收拾碗筷,开玩笑的回答道。
“你们真的没有听说吗,是罗刹门啊,听说罗大教主被自己的结拜兄弟杀了,说是什么罗教主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天理难容,就给自己的结拜弟弟李天霸杀了,现在李天霸还是新一任的罗纱门教主呢?老杨没有理会妇女的玩笑,看着老孙,认真的说道。
“啊,怎么会,罗教主是个老人,他怎么会做出这些事,那他的妻儿呢。?老孙停止了嘴巴的嚼动,瞪大眼睛,惊诧地问道。
“哎罗夫人也死了,死的很惨,听说都给抛到狼谷喂狼了。不过好在两个孩子被管家给救出来了”
“咔嚓”一声,筷子折断的声响蔓延在屋内。
这时的孙子帆终于有了些异样,只见他双小手死死的握紧那根折断了的筷子,“咯咯”咬牙切齿的声音从他的嘴巴里传出,面部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完全没有了平时那副俊美的面容。
“这,这是怎么了。”看着孙子帆这副煞神的样子,老杨也不觉得心中轻微地一阵哆嗦。
当然,这情况老孙自然也是看在眼里,他明白自己心儿子肯定有受过什么打击的,况且这是孙子帆来到这儿的第一次有如此的情绪波动,看着他,想到了那天晚上老人赠与银两的情景,以及孙子帆身上衣服的布料也非同一般,不是普通人穿的起的,老孙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脸上表情骤然一变。
“这到底是什么了,怎么你的脸也变得那么难看起来啊?”看着老孙的面部表情发生了莫名变化,老杨更是想不透,摸了摸脑袋问道。
“哦。。。。。。哦没有什么事情。老杨啊,你看天太阳都升起了,我要去耕作了,要不然又要忙不完了,晚上有空去找你吃酒可好?”老孙给他一问回过神来,转过来强忍镇定的语气说道,尽管自己的心中早海洋早已波涛汹涌,浪花一层层地打击在他的心上。
见到对方不便说些什么,自己再问也到显得无趣,便笑呵呵地回到:“哈哈,好吧,那你去忙吧,记得晚上来找我吃酒,我吩咐媳妇把酒菜做好等你。”说完两个招呼一声便出了门扬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