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姽婳端着酒水走到四号房,过道静房间的时候,看到的是已经灭掉蜡烛漆黑的窗。
道静睡了?她没为这高昂的房租肉疼到哭,也没肉疼到拿她变卖抵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睡下,这怎么可能呢?
花姽婳带着满肚疑问敲开四号房的门,来开门的是一对腻在一起,一看就不是正常夫妻关系的年轻男女。
也对!这偏远的县城哪来那么多赶的旅客?这房多数都是提供给那些不能公开,不能在家‘睡觉’的人们。
“相公,酒来了,今夜你要与妾身不醉不休哦!”连开门都腻在一起的两个人,完全无视花姽婳这个小二在内。
女人勾着男人的脖,顺手拿起花姽婳端着的托盘内的酒壶,媚眼如丝对男人嗲声嗲气的说道。
男人一把抱住女人纤细的小蛮腰,灌了一口女人提着的酒壶,却没有咽下肚而是喂到女人嫣红的唇中。
仿佛天雷勾动地火一般,两个人瞬间吻成一团。
花姽婳全当什么都没看见,把托盘放到桌上就要走,却不想男人突然放开女人,命令道。“你去把花瓣撒到浴盆中。”
想来这男人大概有什么洁癖,虽然声音急不可耐,仿佛要将女人现在就生吞一般。却还是忍着难受,要女人用花瓣洗过澡才可以。
花姽婳本不想理他就这样出去,但是在看到浴桶的摆放位置正好在道静房间那端时,就忍下想快速离去的冲动。
房间里那对**在椅上粘成一团,根本没有时间管花姽婳做什么。
花姽婳大模大样拿着装花瓣的小盒,走到四号与号房共用的那面墙,就地蹲下右耳朵贴着墙面,将手中花瓣盒放到地上,再捂住左耳。
非常非常顺利的听到,道静房间传来的声音。
不知道经历过怎样的激情,隔壁男音带着无比的虚弱和满足,说道。
“都说妾不如偷。易玲,你今天可真是让我长了见识。哈哈哈!”
隔壁的声音让花姽婳一愣,没想到还没出两个时辰,傍晚道静才追着抢匪偷吃完的道静,房间竟然又出现一个男人。
看来道静最近心烦意乱,不是因为无法举办辩法大会,而是因为她实在寂寞难耐,在苦想法离开济慈庵。
而易玲,该是道静出家前的名字吧。
果然,接下来开口的声音就是属于道静的。“老爷~~~奴家不介意你来尝鲜,可您总要奴家呆在您能偷的范围之内吧!那深山老林一呆就是十五年,奴家早就知错悔改。”
“您到底什么时候帮奴家脱离尼籍?让奴家回来服侍您啊?奴家可是日日盼时时想,满心满脑都是您呀!”完全忘了傍晚的时候,是谁追着稍有姿色的小白脸跑了。
在东凌国,只有犯了七出之条被休戚的女,才会被送到偏远庵堂做尼姑,从此就入了尼籍,算是变相的监禁。
男人短暂沉默后,哄道。“你的休书是娘写的,就算我是县爷,也无权更改。不过你放心,我的心里还是有你的。再多给我些时日,我一定会说服娘,让你重新进门脱离尼籍的。”
隔壁房间接下来就是沉默,凭借对道静的了解花姽婳猜想。
道静费劲心思讨好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只怕此时恨意大增,想要和男人翻脸。
只是花姽婳很好奇,凭道静的武功和阴狠的性。就算她天生****好色,被婆婆逮个正着,也应该直接杀了婆婆灭口。
怎么最后还落个被扫地出门,送到深山修行的下场呢?
“娘……身体还好吧?”沉默了一会儿,道静突然问。
“一直很硬朗,只是最近经常心口疼。好在有惠兰在娘身边照顾,娘没有什么大事。惠兰是个好媳妇!”男人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末了还不忘夸奖一下正妻。
可见,男人其实对道静这个旧鞋也没什么感情,否则也不会在这种肉贴肉的时候,还不忘拿正妻来刺激道静。
古代传统的男人都是这样,娶妻最大的要求就是能门当户对,贤良淑德,上孝下教。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得到相符的正妻地位和男人的尊敬。
而道静这种妾侍,充其量是男人的玩物。图新鲜就弄来玩耍,新鲜劲儿一过就任母亲和正妻处置。
反正就玩具来讲,是越新鲜越刺激的越好玩,无所谓天长地久。
对于曾经的‘家人’和永远不会改变的家庭关系,就算男人不开口,道静自然也是心里有数的。
“老爷,都过去十五年,奴家还以为找不到您,再也见不到您了呢!奴家真是好怕啊!”不知道为什么,道静竟然还是忍下脾气,改成不符合她风格的怀柔政策。
男人一声长叹,回答。“妇道人家懂什么?官场哪里有你们想象的好混?没有钱财打点,到哪里都是寸步难行的。”
道静得意而笑,在男人怀中坐直身,问道。“十万两,可够老爷升上一级,离开这个穷乡僻壤的?”
“十万两?你不过在深山小庵里做住持,哪里来的这么多钱?”男人惊喜中带着疑惑,坐直身盯着道静错愕的问。
他还算是个聪明的,没直接被钱冲昏脑。
道静得意的笑起来,摸了摸自己光了十五年的头顶,这里很快就能再长出她最爱的飘逸长发。
“我前几日得了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本想见你之前就卖掉的,但是奈何进城晚了些没来得及。不过,凭借我多年阅宝的经验,此物最少值五万两。”
“我另外还攒了一些珠宝,全部变卖的话,绝对不低于十万两雪花银。”难怪这些年道静苛待包括自己的所有人,原来她一直都存着要还俗的信念。
只是她十五年没出山,已经不知道自己昔日的丈夫还在不在县城做官,这才在走之前给自己留下后,只说是出来筹办辩法大会。
也难怪她最初会选道那个身板大,却没脑的人随行。原来她一切一切看似不合情理的举动,都是为了自己能够有一天,脱离尼籍重回繁华世界。
至于她到底爱不爱舒梁,这已经不重要。
她都已经入深山为尼十五年,这十五年她忍受着孤独,自立山头日夜防范,为的就是能够脱离那个了无人烟的鬼地方。
花姽婳仿若雨夜一般深沉冷厉的眸渐渐染上笑意,她比谁都明白,道静这样做的真正用意。
道静并不是真心爱着舒梁,否则也不会刚下山,就追着有点姿色的抢匪头跑了,好几个时辰后,吃干抹净的回来。
她争取最大的利益,要舒梁用最高的身份将她迎回府,赌的不过是一口气而已。
现实中的爱情经常会蒙蔽人的眼睛。在爱情中生怕做错一点,对方就会不喜欢你,那不是爱而是取悦。
直到分手后才觉得更爱对方,那不是爱情,而是不甘心。
道静的不甘心,远比舒梁的贪心更可怕,更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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