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煜看着如尘脸色那一抹失措的惊慌,似笑非笑。淡漠的如尘竟会如此慌张,殷煜顿时觉得这一趟没有白来。
然而,如尘却怎么也张不开嘴让殷煜赶紧走,总觉得那样反而给人的感觉鬼鬼祟祟。而且,既然殷澈会突然回来,十有**是知道殷煜在这里了。
想着,如尘反而沉静了下来,原本就是光明正大的,何苦还鬼鬼祟祟。
正想着,殷澈便推门而入。殷煜侧过头去望向殷澈,笑着说道:“三弟竟这么快就从北城回来了,定是心心念念惦记着这西院里的绝色天骄呢!”
如尘虽初愈,可是面色依旧有些苍白,“不知殿下回府,臣妾有失远迎,殿下恕罪。”说着就要起身行礼。
殷澈皱了皱眉,大步上前将她扶住,“冰婵说你才醒,脸色还这般苍白无色,就不要多礼了。难得二哥今日前来探望呢!”
话一张口,满是茉0莉0花香的屋子顿时充斥着火药味。
如尘顿时觉得好疲惫,这是他们兄弟俩的战争,为什么非要在她的屋子里引爆。
“是啊,臣妾也甚是意外呢,睁眼便看见的是秦王殿下。殿下是王府的稀客,应该让下人们好好照应的,却让王爷来我这偏僻的西院看个病怏怏的妇人。”
殷煜笑着说道:“王妃不必这边生疏的。之前王妃在本王府中受的苦,本王自然是记得的,心存愧疚,一直想来探望,只是总是不曾有空闲。今日听闻王妃大病初愈,又逢本王得空,便来探望了。三弟应该不会介意罢!”
殷澈冷笑了一下,“若是二哥能够不会随意地进出本王爱妃的房间,本王自然不会介意。”
殷煜依旧面庞儒雅,“既然三弟回来,想必时候也不早了。如尘,你好生养着身子,本王择日再来探望。”说罢,竟就走了。
可是如尘却看到殷澈瞬时间飒白的脸色,心中暗喊不妙。那殷煜是故意的,故意口误喊了她一声“如尘”。
殷煜的身影看不见了,殷澈才冰冷的望向如尘,那目光仿佛能飞出刀子来。
“你与秦王相交甚好?”
如尘皱着眉摇头,“若是甚好,当初又怎会被关进顺天府遭那般恶罪。”
然而,殷澈却贴近了如尘的脸,气息冰冷得如窗外的冰雪,“本王宠幸你极其频繁,可你始终不曾有孕。你是不是有爱的人,不想怀本王的孩子?!”
如尘心中就像被丢了一颗大石头,咯噔一声,额头竟冒出了细微的汗珠。
殷澈自然没有放过如尘这细微的表情和反应,目光更加凛冽,“那人可是殷煜?!”
顿时,如尘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继续屏气凝神,她心中所爱是还酹,不是殷煜,殷澈只算是猜对了一半。
“不!不是的!”如尘一个劲摇头,“王爷,您误会了。”
可是,被愤怒充斥着脑海的殷澈又怎会听得进去如尘的话,早已顺势将如尘压在了床上。
“你不想怀本王的孩子!!”就仿佛失去了理智,殷澈不停地撕扯着如尘的衣服,霸道地吻住如尘的唇撕咬。
“王爷,王爷。痛……”
殷澈霸道地撕咬着如尘的唇,耳垂,脖子,还有……胸前的那片诱人的柔软。
“不要……痛……”
不管如尘在哀求还是在喊叫,殷澈都霸道地进入了如尘的身子,随之而来的就是如尘的一声惨叫。
病了这么久,身子本就柔弱,再加上三个月没有房事,这一次,如尘痛得堪比处子那一夜,疼出了豆大的汗珠。
“你是我一个人的,即便你不爱我,你也不准爱别人!你是我的!”
殷澈疯狂地驰聘在如尘瘦弱的身上,任凭如尘痛苦地喊叫着。他从没有这么不顾如尘的感受硬生生地索取过。这一次,如尘感受得到,他是真的生气了。
待褪尽了欲火,如尘早已昏了过去。可是殷澈只是穿好了衣裳,转身走了,不过告诉守在门外的冰婵,“好好照顾着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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