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山哪里还敢让张雪继续往下脱,这再拉下去,重要部位就被他看到了。
“开玩笑?这种事能开玩笑吗?不行,我得证明一下清白。”张雪嘴角一抹狡黠的笑容,着急是真,但被李华山阻拦住后,她心中便窜出了另外一道念头。
“别别别,李家村谁不知道您张嫂子啊,人如其名,洁白如雪,冰清玉洁,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病。”李华山讪笑道,双手紧紧握住张雪的手腕,张雪还执拗地用力,试图突破李华山的阻碍,往下褪去巧内裤。
他相信,只要他稍稍一放松,张雪下半身这一件最后的防护线就会被她自己给解除了。
李华山心里悔恨不已,早知道就不跟张雪开玩笑了,性情这么刚烈奔放的吗?
同时也有一丝腹诽,就是他怀疑,张雪说脱就脱,难道其他人质疑,张雪也要在大庭广众下脱掉身上衣物,证明自己吗?
张雪可不在乎李华山心中万千思绪,她瞟着李华山,戏谑说道:“是吗?真的不看看,以你的本事,只要看看看,就会知道我有没有得那种病了。”
“不用不用,张雪嫂子,您怎么会得这种病,其他人得了,您都不可能得,您洁白如冰雪,肌肤水润光滑,哪里像是得病的样子,不脱我也知道。”李华山讪笑着,姿态放得很低,他可不敢再将张雪逼急咯。
同时忍不住往张雪的内裤上瞟了一眼,诱人的款式和颜色,甚至他从粉色中还看到了一抹黑,这轻薄的内裤,有一丝丝的透明。
“算你子会说话。”张雪犹豫了下,还是将裙子又放了下来,心里砰砰直跳,除了她丈夫李邦,她还是第一次在其他男人面前掀起裙子,露出内裤,还要让他看到里面的春光。
要是李华山不阻止,她真的想要褪掉内裤,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只是想……但现在,李华山攥着她的手腕,张雪不好继续强硬地脱掉这件东西。
“傻子!”张雪不满地暗暗骂了一句,还有人会拒绝这种好事,真是的。
“怎么样,你能治好这种病吗?”张雪压下心中的激动问道,关键还是她老公的事情啊,总不能说离婚就真的离婚,是了点,但将就一下还能用不是。
“额……他在外地,没办法来这里,不过据他说,只是初期而已,情况还不是很严重。”张雪补充说道。
“这个啊……”李华山犹豫了,原本他还想着找机会报复一下李邦之前欠他老爸钱不还的仇呢,现在张雪亲自来请他帮忙。
张雪勉强地笑了一下,还以为李华山是想要谈谈诊金的问题,突然她闪烁其辞地说道:“其实那个远方亲戚这大半年赚的钱都被所谓的老中医给骗去了,所剩不多。”
张雪眼神闪过一丝无奈,这大半年,李邦没寄多少钱回来,她日子过得十分拮据,而李邦之后又发生了这种事情,病急乱投医,这种难以启齿的病,李邦随便的在一个灯柱上找了个广告的电话打了过去。
因此积蓄几近都被花在了这上面,让张雪又气愤又无奈。
“不是……”
李华山刚想说他不是这个意思,张雪柔媚一笑,抛了一个媚眼给李华山,说道:“那个远方亲戚对我家里有恩情,他的诊金,我会帮他还的,只要你能够治好他,我可以用其他方式还你。”
同时瞥了一眼李华山的腹,其中意味不言而喻,李华山瞬间就懂了。
“张嫂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华山苦笑道。
“你是不准备帮嫂子吗?”张雪脸色一冷,凝视着李华山。
“没有,举手之劳而已,晚上我就把药送去给你,保证药到病除。”李华山回答道。
“诊金什么的就不用了。”
“那哪里行,等你治好了我丈……那个远方亲戚,我保证涌泉相报。”张雪笑容妩媚,都憋了大半年了,李华山这身板,肯定比李邦那废物强。
李华山尴尬地笑了下,再三推辞,张雪还以为他在跟她客气呢,无奈下,他只好说道:“嫂子,我现在先去干活了,晚上就送药给你。”要治好这种病,对他并不难,药材也十分的简单。
“不急不急。”张雪笑道。
让李华山意外的是张雪并没有离开,反倒坐在了石凳上,眼神闪烁着盯着他看。
他现在直觉敏锐,完全能够感受到张雪投射到他背脊上那道炙热的目光,仿佛要将他吃了似的。
只是看看,李华山也不好赶人,只能无奈地去干活了,幸好前边的田地都种完了,他继续往前走,直至距离张雪足有四十余米,张雪那炙热的目光才消淡许多。
但很快,李华山浑身一僵,身后传来脚步声,张雪正朝着他走来。
“……”李华山回头一看,讪笑道:“张嫂子,地里很脏,别弄脏了你的衣服和鞋子。”
“脏了就脏了,我又不是城里姑娘,可没那么娇贵。”张雪走到了李华山的身侧,随后不好意思地说道:“华山,我在这里,不会打扰你工作吧?”
“……”李华山嘴角抽搐了下,怎么可能不会打扰,那目光在他身上游移,让他感觉有蚂蚁爬过一样,李华山不抬头也知道张雪眼眸中蕴含浓烈的渴望,像是十年没见到男人一样。
“不会不会,你随意。”李华山尴尬地回答道,低头撒起种子。
“那就好,这样我也放心了,我还怕影响你进度呢。”张雪柔媚地笑容,脸颊再次被粉红占据,娇艳欲滴,眼眸透着一丝迷离,在李华山那结实的背脊上游移,直至那紧实的屁股。
她也知道有别人在一旁,哪怕不说话也会影响心情的,不过内心的亢奋让她无法就此离开。
一边看着李华山动作,张雪脑海中则是另外一种画面,让她娇躯微颤,无法自已。
“……”李华山感受着这饱含侵袭性的目光,心中大喊卧槽,向来只有他这样看别的女人,还是头一回被人这样子看,真怕这个女人一个飞扑,将他扑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