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我的朋友,你虽然有点底子,而且基础也打的牢固,但是你毕竟岁数大了点,错过了修炼武技的最佳年龄段,你想强行转修我的独家武技的话,我想不会有很高的成就。我实话实说,请你不要介意。”
“我怎么会介意,不过我真的没有一点成为高手的希望了吗?只要能成为高手我什么苦都能吃。”
看着眼神中浓浓失望之色的金雕,罗执文表面沉吟了一会,心里却是在暗暗盘算。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每当他这种状态出现的时候,这个黄皮肤的子就不知道又在琢磨什么坏点子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是这在金雕看来却是罗执文在为他的高手之路敏思苦想一个非同一般的法子。
“有了!”罗执文看戏演的差不多了,就来了个“灵光一闪”打了个响指,惹得金雕的眼中放光的看着他。
罗执文咳嗽一声继续说道,“我修炼火中技法,确实有一个法子能改变你的根骨,突破你年纪大的弊端,只是这个方法一般人可是承受不住。”
“哦,特鲁多,只要能学东方武技,吃什么苦我都不怕,请你相信我。”金雕闻听成为高手有望,哪里还担心什么承受不住的苦楚,先让面前这个“高人”点头同意再说。
“好,金雕既然你有如此的大毅力,我就帮你一把。我这个法子名叫烈火煅真身,十分消耗我的体力。
不过,我虽说不求你有什么回报,但是也不能做赔本的买卖。这个法子虽说需要承受极大的痛苦,可是成功率却是很高。
将来若是没有成功那当然是不说什么报答的话。但是,如果侥幸成功了,金雕你需要帮我一个忙,无论这个忙有多难,只要不违背你心中的道德底线,你金雕就必须帮我做到,你敢不敢答应?”
“当然敢答应,我金雕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啊!呃~啊!”还没等金雕把话说完,罗执文就双手连弹,七朵火焰化成的莲花从眼前这个金发魁梧男子的七窍中一一钻入,顿时杀猪般的叫喊声响彻天际。
惨叫声一直持续了两个太阳时的时间,等那烈火由内而外煅烧身体的痛苦结束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衣衫的金雕看见七枚火焰花朵从自己身体里钻出,飞到特鲁多的手里消失不见。
而与那个黄皮肤子站在一起的还有穿着练功服的巴德等五个少年,只是其中四个的脑袋上光光亮亮,头发、眉毛、胡须都不见了踪影,样子滑稽可笑。
金雕想笑却没有一点力气,被巴德搀扶起来,就看见特鲁多冲着自己笑了笑,开口说道:“我趁着你躺在地上休息的时候去给你筛选了一种适合你的武技,巴德他们习练的《天门六式》没有经过原主人的同意,不能传授给你,不过这门《金猿擒虎功》也是大有来头的一门武技,练到你印象中的高手级别还是很容易的。”
“哇哦~!你真是神奇的子。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等等,我帮你到这一步也算成功了一大半,剩下的就是靠你自己的努力,这一点我们谁都帮不上忙。既然,我履行了我的承诺,那么!金雕你刚才答应我的事情呢?”
看着漏出狐狸尾巴在那微笑的罗执文,金雕心里不知怎的有种发毛的感觉,金雕不由得试探性的问道:“你想我帮你什么忙?”
“我这个人说话直来直去,不喜欢绕弯子,我可就不客气了。”见这个壮汉点头,罗执文开口说道,“我希望金雕能够在替我们保守秘密的前提下帮助我召集勇士,训练神射手。”
“训练神射手?嘿,子,你想要干什么,难道说你真的想”
“看来金雕你早就对我们的图谋有所猜测。没错,我们要造反,我们要推翻这个岛上以压迫为主基调的阴暗政权。
重要的是我要和我的伙伴们趁着年轻,出去看看这个世界,还要在这个奥特大陆中留下我们永不磨灭的痕迹,我要整个世界在听到我和我的伙伴们发出呐喊声音的时候都在颤抖!那么,我的朋友金雕!你要不要加入我们?”
罗大少富有煽动性的短暂演说使得金雕眼睛里慢慢的燃起了一团火苗,并跟随着他的节奏大喊了一句我加入,罗执文心下大定。
背在身后的一只手慢慢的放松,撤去了原本掐着的法决,若是刚才金雕的反应有一丝不合罗大少的心意,罗执文就要引动给金雕烈火锻体时留在其身体里的火种,以逼迫金雕就范。
这么做也是抱着做两手准备的目的,还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否则即便是有大局观的巴德可以理解他罗执文的所作所为,但是同样把金雕当成挚友而且性情细腻耿直的巴洛一定不会轻易与罗执文罢休。
并不是罗执文脸厚心黑,若想要对付高来高去机动性超群,在天空中占尽优势的马克西亚瑟骑士团,非得具备一定数量的强弓硬弩才行。
罗执文上一世在蒙省当他的天字号大纨绔时,家族的培养加上他的自我心理暗示,那个时候的罗执文就养成了做事情只看结果,不注过程的性格。
像他这种高门大阀的孩子往往身边最缺的就是能一起交心、厮混、不分彼此的好友。
也是他幸运,出身武学世家的罗执文,七岁的时候为了让他能够在技艺上触类旁通,被父亲送到蒙省体校学习博克。在那里认识了巴特尔和四几人,一路摸爬滚打十几年过来成了可以换命的交情。
所以别看罗大少的朋友遍天下,真正走进他心里只有这几个人,这也是为什么罗大少这么注重几人间得之不易的友情。
如今灵魂穿越再世为人,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如果不是有切斯特等人对他真诚相待,卡捷琳娜对他的悉心照顾。这些朋友们如春风般的温暖滋润着他那干涸的心田恐怕早就没有今日破茧成蝶的“特鲁多赛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