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044年,殷商之末,武王兴兵伐纣。时有截教门下火龙岛练气士焰中仙罗宣,于火中成道,法力无边,神通广大。此人自觉艺满,出山欲助殷商抵御武王北伐之兵。
两军交战,罗宣在阵前吃了败仗。回营之后,因心下愤愤,遂施展神通火烧西岐城。
却不知此举烧杀生灵极其残忍,有伤天和,冥冥之中已经是沾了因果,坏了道基。后因东海龙吉公主的法宝“雾露乾坤”克制一身火功,被敌将杀死在阵前。
罗宣于存亡之际,施展秘术——血脉隐咒,将自己不到一成的元神和丁点残余意识泯灭于六道轮回之中,以期在蕴含自己血脉的纯阳体质后人的灵魂中复活,再度卷土重来。
“轰轰,轰轰”“呜~呜~,呦乞嘿,呦乞嘿!”(蒙语中的欢呼声)
“律~!”一望无际绿油油的大草原上,六匹健马争先恐后的飞驰,罗执文骑着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一马当先,身后跟着四男一女,这五人虽然高矮胖瘦身形各异,但一个个在高头大马上却是同样的身姿矫健。
罗执文忽的一勒马缰,胯下黑马顿时一声嘶鸣驻足而立。
“文哥,你的身体素质真好,这么热的天你连一丝汗都没有。”
“还真是,我从就不怕热,相反每次见到燃烧的篝火都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不说它了,我们去喝酒,今天谁认怂谁孙子。”
“好嘞!”
他们这群北方草原上长大的伙子,大多贪恋这杯中之物,用罗执文附庸风雅的话说就是:“朝豪饮,傍豪饮,梦中要豪饮,怎可一日不豪饮。”
六人就着青青草原和徐徐微风开始推杯换盏,几经转场,一直折腾到凌晨时分才罢休。
伙伴们分头乘坐出租车回家去了,罗执文独自从离家不到两公里的地方结账下车。
盛夏的塞外,夜风格外凉爽,当他哼着不着调的歌曲,正享受着清风佛面,经过一个广场时,被十几个青皮拦住了去路。
“罗执文!疯到现在呀!挺潇洒嘛!”其中一个带头的男人,阴沉着一张扑克脸,一手抵住他的前胸,一边挑衅的说。
罗执文一看来人心里就一片了然,一脸的不耐烦:“何疯子啊,你这今天演的哪出?挡着你文哥回家的路,长胆气了哈!”
“你少给我装犊子,天天呢?”
“吆嗬,这你问不着我吧,天天又不姓罗,你怎么找我要人?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明知人家不喜欢你,还像块狗皮膏药一样怎么也甩不掉吗?”他心里一阵好笑,专门要明知故问,倒要看看你能怎么着。
“罗执文!整个鹿城谁不知道你的人品,出了名的花花大少。怎么你罗大少敢做不敢认?”
“笑话,我有什么不敢认的,听好了,第一,天天是我的女人,现在正在我家的大床上,养精蓄锐等着我回去挞伐呢。第二,男未婚女未嫁,我和天天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在我面前犬吠。”
说着话,他向前走了几步,逼近那何疯子面前,用手拍了拍对方的脸颊继续说到:“倒是你疯子,毕竟在同一个城市里过生活,文哥我就善意的提醒你几句”
“别他妈叫我何疯子,我有名儿,我叫”那何疯子有点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正准备“大大方方”的介绍下自己的姓名,却被罗执文不屑的打断,“我管你叫什么玩意,在我面前你还能打在人堆里?”
“操,我弄死你!”那个何疯子抡起手中的钢管就砸了下来。
“噗通!”“啊呀!”一声痛呼和一个重物倒地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怎么着疯子,还想和我动手那?要不再给你个机会,让你这几个朋友一起上?”说着他斜着眼睛挨个把身旁这几个人打量一遍,众人不禁面面相觑。
知道这个罗执文出身武学世家,可是没想到这么厉害。何疯子好歹也在省博克队练了一段时间,和人家近身缠斗,竟然眨眼间就被撂倒。
罗大少略微弯腰,俯视地上的何疯子,和煦的微笑荡漾在脸上:“顺便告诉你一声,以后在鹿城看见我和天天最好绕远点,再让我瞧见你那双贼眼往天天身上瞄,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说完话的同时,他转身走了,还不忘对身后的众人挥了挥手:“拜拜了诸位。”
嚣张,气死个人,不过真的很有型。
“干死他,出了事我担着。”从地上爬起来的何疯子此时好像真的疯了,高高扬起手中的家伙什冲了过去,其他人见状也嗷嗷叫唤着加入了讨伐罗大少的行列。
这下他罗大少可真是糟糕了,顾得了头,顾不了腚。
虽然自己从练武,但是一来刚才喝了不少酒,头现在还是晕晕的。二来,何疯子带来的这些人都是省博克队练了五、六年的老手,各个身手矫健,身躯强壮。
开始他还能还几下手,但是几乎瞬间就淹没在了拳打脚踢棍棒加身的洪流中。片刻就被打翻在地,本能的双手护头,咬牙忍受众人的摧残。
谁也没有看到,极力忍耐的罗执文双眼忽的一下子变得通红,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压抑的低吼,就像一只发怒的野兽般。
突然他身上爆起一股火柱直冲云霄,把夜晚的星空都冲出一个大洞,身体里涌出一股惊人的热浪,热浪散发出恐怖的高温把空气都炙烤扭曲。
在场的诸人被这热浪一冲,瞬间汽化,连个渣都没有留下就成了虚无。
接着一团血影包裹着一个金色珠子一下子窜入天空中那个即将合拢的孔洞内,片刻功夫复又归于平静,只是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