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是认识拿铁的。”镇爷缓缓开口道。
一听到这个名字,曹浩直接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怒气。“对不起,我不认识这个人。”
“你难道不想听听你好兄弟的故事吗?”镇爷叹了一口气,说。
“对不起镇爷,从他在‘街巷’做过那件事以后,‘拿铁’这个名字就已经从我人生中消失了。”曹浩一字一顿地说。
“说话不要那么绝,年轻人,况且你真的知道事情的真相吗?你不好奇你是怎么昏倒的,拿铁又真正地做过什么吗?”镇爷严肃地看着曹浩。
“我不想知道,他的所有事,甚至生死都与我无关。”说完,曹浩转身欲离开,“对不起镇爷,如果是因为拿铁我得到你的赏识,那么我希望”
“拿铁死了。”镇爷说完,用颤抖的手拿起茶杯,却没有喝下,看向窗外,仿佛在敬那个已经逝去的生命。
“怎么会?”曹浩不解,“他不是和那些小混混勾结在一起了吗?”曹浩又转回身来,疑惑、震惊,满脸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呵,一个退伍的军人,是会保留下军魂的,又怎会和小混混勾结在一起?”镇爷放下举杯的手,将茶递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
“军人拿铁他,好像确实是退伍军人来着”曹浩缓缓坐下,他忽然发现自己虽然和拿铁玩音乐玩了很久,但对拿铁的了解就如一页白纸。不像“街巷”里的打碟手“飞雁”、贝斯“联达”等人,曹浩常常与他们聊天,得知的情况更多。拿铁就像是一个长辈,在“街巷”里行事低调,却又很稳重,操得一手电吉他的同时,又经常帮助街巷里的其他落魄音乐人的忙,但很少说话,像极了总有着自己的秘密但对任何人都像亲人的长辈。
“他为人低调倒是习惯了,你对他不了解也是情理之中的,不必自责。”镇爷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盒烟,又掏出一个火机,点燃一支烟架在旁边的烟灰缸上,又点燃另外一支,吸了一口,说:“先讲讲我和他的事吧,让你更多地了解到他,你才会明白你对他的意义以及他那样做的意义。”伴随着吐出的烟,镇爷说道,“我踏进音乐圈以前,也是一名军人,你知道吗?”
曹浩摇头,自己虽然知道镇爷是50岁以后才进入娱乐圈,但马上出名的“大器晚成”型艺人,却没有去了解过其他有关镇爷的八卦。
“我以前是在部队里当‘火头军’,也就是炊事员的。所以你看我现在对美食也比较有分辨性。”回忆起从前,镇爷昂起头,深吸一口气,仿佛想将思绪全都打开。
“在拿铁进来部队之前,我可能是那里最爱音乐的了,什么文艺汇演都会出现我的身影,整天一有空我就自己钻研音乐,还用工资买了第一把吉他。”镇爷嘴角露出些许笑意,似乎在评价那时候的自己。“可惜队伍里都是音痴,我也不怕得罪弟兄们了,我每次唱歌时他们总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而且对流行乐等等的分类并不了解,我唱歌时老说我没那种音乐家的大气感,大哥,我唱个r≈ap;b我得罪谁了?”曹浩听着,也不禁进入了那个情境,和镇爷共喜乐着。
“直到那天,一个背着吉他的年轻,呃,也说不上年轻了的小伙子加入了队伍。”镇爷说,“他一进部队就破了一项记录,最快被通报批评记录。”镇爷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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