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自己队伍里瘦高男子的强化,是偏杀伤与控制的风系魔法。
只是,每次使用的时候都像是加载的外部挂件,自己根本没有实感,就算是按照主神给的冥想指南练习,也只涨熟练度,压根感受不到什么魔法元素之类的东西。
那么血统之类的就很好吗?这应该是唯一一个能够让人感觉到自己变强的东西,但是问题来了,实际上在血统上做手脚应该是最容易的,甚至轮回者们都不知道主神提供的血统究竟是不是真的,很可能只是挂羊头卖狗肉。
比如最负盛名的吸血鬼血统,这玩意儿与剧情世界里的就像是两种东西,让人怀疑主神是不是随便在血统里加了点与吸血鬼有关的东西就拿出来卖。
毕竟,轮回者们就没几个科学神话知识过关的,所以只能认了,并且强迫自己接受,自己强化的血统就是真的。
而后来也有大佬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那就是在剧情世界里获得强化的东西,如病毒原版之类的东西,然后就在剧情世界里让土著帮忙强化,只是这样风险很大,不知道要死多少轮回者,才能成功一个,成功的基本上预定大佬位了。
除此之外,也有人把主意打到那些gg fa秘籍,传奇物件上。
只是还是那句话,科学与神话知识不充足的情况下,没一个练gg fa练出名堂的,无论是武学还是修真。
至于西式世界里的那些奇物就更让人头疼了,要不就是由于副作用的缘故得不偿失,要不就是只能干瞪着傻眼。
在后来,轮回者们来了一群真正的大佬,他们要么是道士,要么是神学研究者。
这群大佬很dia,刚来主神空间不显山不露水地大肆收购gg fa秘籍与传奇物件。
由于在以前的轮回者手中这些东西没用,所以卖的十分便宜。
就这样,在短短时间内,主神空间最大的两个势力就诞生了。
其中一个大部分都是道士,所以被称为——百道盟。
另一个由于都是神学家,所以被称为——神学院。
他们掌握着主神空间最强大的力量,拥有最为厉害的人才培养方案。
也因此,百道盟与神学院越来越强,原本还要到剧情世界里搏命才能有希望的剧情血统流派,就此成了dia丝的代名词,毕竟别人靠脑子,靠知识,剧情血统流派只能靠拼命了,说起来都是一段血泪史。
至于其他的全靠主神空间强化混日子的,那就是一群散户,基本处于主神空间最底层。
而薛华就是这么一个剧情血统流派的人,而从这个世界打听到的消息看来,主神空间还没派出百道盟与神学院里的大佬,最多也就是一些剧情血统流派的低层人员来了,要不然也不会就这样被土著轻易碾压了。
而薛华所不知道的是,还真有大佬来这个世界了……
在剑神峰向西十里处,是临沂郡一阁三宗中血剑宗的所在地,也是武林大会召开之地。
所以有一些脸皮毕竟厚的武林中人早早地就来到了血剑宗,美其名曰做客,实际上就是蹭吃蹭喝,只不过说法好听一点。
不过血剑宗家大业大,也不怕多几十张嘴,所以还是对这些人的到来示意热烈的欢迎,同时为了感谢这些人的赏识,血剑宗全体上下吃素半个月。
而这些人中,有一个人显得十分古怪,那是一个身上穿着一件印着黑白两只鱼互咬的杏huag s衣衫的人。
这种衣服款式至少临沂郡内是没有的,于是有人好奇地凑了上去问道:“这位兄台,不知如何称呼?是何门派?”
那个人笑呵呵地回道:“贫道名唤姜浪,是百道盟的道士。”
“百道盟?道士?恕在下孤陋寡闻,确实没听说过这世上有名百道盟的门派。”
姜浪不慌不忙道:“百道盟地处偏僻山林中,很少被外人得知,阁下不知实属正常。”
“哦,抱歉!是在下失礼了!”
……
远在漠北,有一位身着神父打扮的人在沙漠中走着,左手抱着一本黑色封面的人皮书,上面画着诡异的符号,口中还喃喃道:“又是探索世界吗?真是趣味啊!不知道这个世界能撑得了几时?一月?亦或是一年?”
就这样神父打扮的人来到了沙漠深处,从廖无人烟直到现在的荒芜一片,才停住了脚步。
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翻开手中黑色的人皮书,口中吟诵着莫名的语言。
一会儿之后,他足下黄沙缓缓在他身前汇聚成一个豺狼头像,空洞的两只眼睛看着他,向他传递着信息:“吾之大祭司?唤吾何事?”
神父打扮的人,恭敬地低下身子,谦卑地说道:“吾主!您的仆人发现了一个从未沐浴过神恩的世界,所以恳请您降下神恩,让这个世界感受到您的伟大!让暴风与沙漠遍及整个世界,让战争的荣耀永远地赋予所有的大地之上的生灵!”
祂听得似乎有些激动,黄沙成形的豺狼头也是一阵不稳,这可是一个天大的良机,毕竟能找到一个没有任何神迹的世界颇为艰难,而且那种世界,对自己这种神也十分不友好。
而祂只要能够彻底占据这个世界,洗掉这个世界的历史,将自己定于至高之位,就能摆脱祂在原先世界已经快要寂灭的困境。
祂就在这刹那间便已做下了决定,于是立即颁下神谕:“吾之大祭司!准备祭祀吧!吾要吾之仆从在下月初的黄昏之时降临这片荒凉的土地!吾要带给这个世界属于神的荣耀!”
神父打扮的人再次躬身道:“请吾主等候您仆人的消息!您的神辉必将洒落整个世界!”
等着神父打扮的人说完之后,豺狼头就已经重新散回黄沙,只留下最后传来的信息:“吾等着!吾之大祭司啊!”
神父打扮的人这时脸色露出玩味之色,谦卑不存,仿佛之前只是一场幻觉。
他摸着下巴,低声道:“祭祀啊!这祭品又要花不少功夫了,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