跶、跶、跶、、
沿着街道,向北走了二十多里地,走出了北门、又沿着山道,走了十多里,才来到了南湖。
放眼看去,
南湖十分的宽阔,水面清澈,碧波千里、波光粼粼。湖边,有两座六角凉亭,朱颜碧瓦,古色古香,人流来来往往,川流不息
四周有许多山村傍湖而建,村民挥舞着锄头,在田间辛勤劳作,挥汗如雨。
湖面之上,几十只木舟在湖泊上穿梭,渔民在其上撒着渔网,捕获着鱼儿。宛若几片青叶,随浪逐流。
一副青山绿水,悠然自得之景,仿似失踪之事从未发生过了一样。
凌青志看着眼前之景,默然点了点头,感到南湖失踪之事,还不是很严重,要不然村民们也不会这么安静,想到这里,肩上的担子不知不觉间松了许多。
轻步走向湖边的一座凉亭,看见两位农妇站在亭道上,低声窃窃私语。
“王姐、今日一早就来找吴仙人啊”
“是啊、是啊、、昨日听闻吴仙人在南湖开馆,今早特意赶来,唉,这几日晕沉沉的,干活无力,吃饭无胃口,这下总算有救了”
“是啊、我这陈年腰疾,一干活就腰痛,都成了废人了。吃了吴仙人的药方,仅用了两副,就康复了,现在都能去田地里种庄稼了”。
凌青志听着他们的话语,在心底猜测不已,这吴仙人医术这么高啊,药到病除,莫非是山中的修士,
索性走了过去,
“大婶,请问您说的这位吴仙人、是哪一位啊”,
“咦、、”,两位妇女转过身来,一脸疑惑的看着凌青志,片刻之后,爽朗的笑了几下“小伙子是外地的吧,没听过他的名号,这吴仙人、就是本地的吴郎中啊”。
啊、、
凌青志心中一惊,灵机一动,借坡道,
“是啊、是啊、,在下昨日才来这里,也想找吴仙人看一看病”。
“这就对了,那你可就找对人了”,
妇女点了点头,立刻开聊了起来,
“那吴仙人,可真是仙人啊,三年之前,来到我们灵州府,开了个天灵馆,专门治病救人、不管是什么的病患,只要到他那里,开一副方子,保证药到病除。
州府的司马大人,多年的足瘫之疾,遍寻了州府内的郎中,也治不好,结果到了吴仙人这里,开了两副方子,就治好了沉疾,
一下子名声就传开了,都说他是观音转世,活菩萨,找他看病的人排都排过来“。
“这么神奇、、”,
凌青志心底一惊,此人医术如此之高,说不定就是山中修士,这样的话,灵州府失踪之事,兴许能知道一、二。
立刻着急了起来,
“不知吴仙人,现在在何处、晚辈现在就想去见识见识”
“就在我身前的凉亭内,就是那个,端坐在案台上的那个,你看现在都有二十多人在那排了,今天都不一定能看上了”。
就是他啊、、
凌青志抬眼看去,
一位中年男子端坐在凉亭中央的案台上,身披青衣,仙气尘尘,超俗脱世。身前放着几本古书,书页有些发黄,有些岁月了。
两侧站着二十多位村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各个神色焦急。而中年男子的对面,坐着一位身穿麻衣的妇女、眼圈幽黑,满脸愁容。
“吴仙人,您看一看,最近几个晚上总是失眠,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了啊”。
“来、让我看一看”吴仙人接过妇女的右手,摸了一摸手上的经脉,
“你这是肝冒虚火、火大伤及五脏六腑,要用寒性中药来治疗,这样吧,我给你开个药方,为你降降心火”。
随后,右手握起一根毛笔,沾了沾桌面右角的墨汁,在桌面上的一张黄纸上,幽幽写到
“黄芩十五克、桑白皮十克、葶苈子五克、、”,
“这是药方,每日按照这个方子服药,每日两包,七日之后就会康复”,
“多谢仙人了、这是一百文钱、略表下心意,民妇家穷,只能出这么多了,仙人您收好”。
中年妇女收好药房,然后从布衫里面拿出了一串铜钱,小心翼翼的放到案台之上。
中年男子看着妇女的样子,半响之后,叹了口气,将桌面上的铜钱一分为二,一部分收到了衣袋之内,另一部分返回给了农妇。
“唉、、给我五十文钱吧,其余你拿回买药吧”,
“多谢仙人、多谢仙人”,中年妇女收回铜钱后,对着仙人连连感谢,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周围的村们立刻围了上来。
“吴仙人,您给我看看我,这几日我肚子一直不舒服”
“哎呀、先给我家娃看看吧,我家娃最近三日都不吃不喝了,模样都干瘦了”。
中年男子默然点了点头,未做言语,将目光扫到凌青志的身上,神色微微一怔
“不知这位修士、光临寒舍,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