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仙人,在下七日前得知仙人们要来,是日也盼,夜也盼,总算把仙人们等来了“。
“那里,那里,大人过奖了,这是我们凌云门弟子应该做的。宗门长老一接到云太守的求救信后,就派我们几个弟子,马不停蹄的跑了过来“。
大师兄拿起一个玉竹简递了过去。
“老夫乃灵安县,城南安贤道观观主徐夫子”一旁的白发老者,徐徐站立而起,
“徐长老可是我们灵州茅山派的长老,修为高深,也是三日前,来此相助本县令的”。
“县令大人过奖了、过奖了”徐长老连连摆手,故作谦虚之状。
面对凌云门、小宗门派弟子,就算辈分再大,还是缺乏底气的。
“原来是道教的前辈”,凌青志心中有几分落地,有道行前辈相助,剿灭七煞堂魔人,又多了几分胜算。
此事定成。
“晚辈见过徐前辈”,
随后在云县令的邀请下,众人纷纷落座。
跶、跶、跶、、
两位灰衣仆人,从竹林外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铜盘,盘山放着一壶清茶,五个釉色的玉杯,壶口白烟袅袅,茶香四溢。
哗啦、哗啦、、一杯、一杯的砌上了清茶。
凌青志拿起案台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感到嘴里一阵苦涩,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茶水怎么这么难喝啊。
侧身看向大师兄,双目微闭,悠哉、悠哉的喝着清茶,似在沉醉其中。
大师兄这才叫享受茶道,自己这是暴殄天物啊”,索性将茶杯放在了案台一角,不再饮茶。
惹得身后的武士暗中叹气,还以为自己不满意茶叶,照顾不周呢。
片刻之后,大师兄放下茶杯,
“县令大人,不知眼下灵安县的情形如何”。
云县令闻此面色微微一变,轻叹了口气,刚要说话,却看见吴都尉慌忙的跑了进来,凑到云县令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云县令面色一变“天啊、又有人受伤了”
随后站起身子
“几位仙人,随我去后堂,又有几人被山鹰抓伤了”。
“嗯、、有人被抓伤了,伤势如何”凌青志心底一惊,
在自己的印象中,山鹰只吃一些,山鹰、野兔,很少袭击人啊
为何现在这么凶残啊、
跶、跶、跶、、
跟在云太守的身后,沿着小道,穿过园林,向着最北侧的后厢房走去。
一路上,云县令不停的喃喃低语着。
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
昨日深夜,八位村民路径草木村的时候,在山道边喝起了米酒,连喝了好几个时辰,喝到了尽兴之时。遭到了五只山鹰的袭击,纷纷被咬成了重伤。
若不是吴都尉带人赶到,用长枪,火把,将山鹰赶走,这些村民早就葬身在鹰腹了。
衙役们给这些村民,连夜运会到县城,让郎中们医治。
凌青志听闻后,轻微摇了摇头,
山鹰如此作乱,这几位村民还敢在路边饮酒,实在有些自作自受。
随后跟在云县令身后,来到了后厢房。
向内看去,屋内四面,各有两张青木床,床上躺着身负重伤的村民。
村民的腹部、腰部、四肢、都有许多抓痕,每条抓痕都有六、七寸长,伤口很深,附近的皮肉都肿成了青紫色。
伤势极重,奄奄一息。
“哎呦,痛死我了”
“哎呀,受不了了“
不断的哀嚎着,
跶、跶、跶、、
两位郎中在房屋内来回走动,手里拿着清水盆、纱布,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村民的伤口。
“受不了了,您慢点、慢点、、”
”这伤势好重啊、这都有生命危险了”大师兄一脸吃惊。
”是啊、伤势太重了,这不是在咬人,这是在食人啊“凌青志默然的点了点头,饶是有心里准备,见到这么重的伤势,依然吃惊不已。
跶、跶、跶、、
云县令走到一位瘦高的郎中身后
“吴郎中,这几位村民的伤情如何”,
“唉、老夫行走江湖几十年,还没见过这么严重的鹰伤,伤口好像还有毒,附近的皮肉都溃烂了“,
云县令面色一沉,“哎,无论如何,还请两位尽力医治,所需药材、银两全由县令府出”
“嗯,大人尽管放心,在下自当尽力”郎中点了点头,便拿起抹布,沾了沾清水,擦拭起村民身上的伤口了。
凌青志见此,轻叹了口气
吴都尉都在山中巡逻了,莫非山鹰之乱到了要派差役巡山的地步了。
连忙走向云县令,”县令大人,不知灵安县内有多少人被山鹰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