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睡的很香,婴儿肥的小胖手还抓着刘心武的衣角,小巧的眉头还微微皱起,怕是在梦里还梦见了害怕的狼外婆吧!刘心武轻轻地蹲下身子脱下衬衣,仿佛是怕惊醒这只还在做噩梦的小鹌鹑一样。轻轻地在小姑娘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小声地在依依的耳边呢喃道:“别怕,爸爸在呢,会打跑可恶的狼外婆的”。
也许是爸爸的爱心之吻起了作用,小萝莉紧皱的小眉头慢慢舒展开来,露出了甜甜的小酒窝,如一副恬静完美的风景画。望着这副美景,刘心武又痴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今天是第几次出神了。小姑娘跟他一起生活的时间并不算长,但对他的依赖却不比任何一个人低,这也怪不得从小带大她的柳心妍今天会吃醋了。
柳晴雯平时工作比较忙,虽然生活在一起,但基本上是不着家的。自从断奶后,带小丫头的时间就很少了,虽然也有姥姥姥爷小姨的陪伴,但缺少父母亲陪伴的小丫头的性格开始变得有些内向了,去年跟随柳晴雯搬到东海以后更加。再加上正处于开始记事的年龄段,刘心武可不希望依依以后养成一个内向孤僻的人生观。所以他决定将依依接过来自己这边抚养,相信有爸爸的长期陪伴教导,小姑娘的成长会更加快乐开朗一些。
然而当下的现实是自己根本没有经济实力来抚养这个小丫头啊!想让小丫头无忧无虑地快乐成长,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啊。虽然比较俗,但确实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不管是爱情也好,亲情也好,良好的生活氛围的根本包括良好的经济基础。不求大富大贵身价亿万,但最基本的小康水平的生活经济需求是必不可少的。
虽然自己也在做兼职,而且收入也还算可观,但是小公主吃饭,打扮,玩这些都需要钱啊。而且房子也该换换了,瞧着破的,再加上这小区的安全体系也不十分完善(看门的都是些大爷,你能指望有多完善)。刘心武可不放心自己的小公主长期在这里生活,这要是出点什么事情,那可是肠子悔青了都没有啊。
谈到挣钱?可能有的读者会说了,多简单的事情啊!虽然现实中要大把大把挣钱很艰难,所以暴富的方法手段都被法律给禁止了。但作为一名光荣的穿越者,要挣钱那还不是洒洒水啦。能被这点小事难倒,可真是丢广大穿越者的脸啊,随随便便写本小说,写个剧本,拍个电影电视剧,那钱还不是咔咔地飞进钱包里啊。
刘心武表示心里有一万句马卖批要说而且要大声朗诵出来,童话里都是骗人的。苍天啊,你看我一本小说后能把这本小说完整地默写下了吗?来,说些小说的,来本斗破苍穹,来本凡人修仙传,ok,短点的鬼吹灯,三体,广大穿越重生党爱写的悟空传,刘心武表示能写出来直播就敢吃翔。看完小说别说是完整写下了,就是复述一下大概的剧情都很难的;你看我泰坦尼克号后,除了“you jump,ijump”,还有**画之外还能记得多少剧情和台词啊?
刘心武表示,来,说挣钱容易的同志使劲地捏着自己胸前的两粒良心再跟我说这句话,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那种上来就“刷刷刷”地码完一本小说,写完一个电影、电视剧本的拥有图书馆一样的记忆的牛人只能是存在于一些yy小说里的开挂主角。正常人是根本做不到的,虽然自己也是小说的主角,可是刘同志表示臣妾真的做不到啊。刘心武沮丧地抓了抓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唉,古人诚不欺我,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
写歌?诶,这个可以有,以自己音乐系才子的身份,将自己前世听过的一些经典的听了无数遍的歌曲复写下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而且自己也可以写书啊,虽然各种长中短篇小说自己写不出来,但可以写一下简单的童话故事书啊,像今天晚上给小姑娘讲的狼外婆的故事,还有什么灰姑娘,青蛙王子,白雪公主等等,说不定哪天也能混成个童话大王也不错哦。终于理出了一点头绪的刘心武总算是长长松了一口气,有钱赚就可以。不求什么腰缠万贯,挣个一个亿什么的,小康富裕家庭也是阔以的哦。想到这,刘心武心情一片轻松。“今个老百姓,真呀么真高兴啊”哼着小曲拿着睡衣走进了浴室。
洗完一个冷水澡,刘心武顿时感觉一阵神清气爽,整个人都仿佛轻了二两似的,有了赚钱的门路,心情自然愉快,略显英俊的脸上笑成了一朵灿烂的老菊花。
不厌其烦地再一次帮小丫头把踢掉的被子盖好,四五月的东海白天虽然热的很嚣张,晚上的凉意却是很袭人的,特别是黎明的时候,大人都很难吃得消。别说是小孩子。蹑手蹑脚地在小丫头额头上亲了一口,咪笑道:“晚安,宝贝”。有精神寄托的人生真好,惬意地把双手枕在后脑勺下面,两条腿交叉翘着。等明儿挣够了钱就买个大大的别墅,要有花园,要有游泳池,要有秋千,要有滑滑梯,要有风,要有酒,要有姑娘,要有狗,锅包肉,狮子头,西湖醋鱼,东坡肉……。
残月,顽强地勾悬在天幕上,努力地散发出一丝明辉。带着一丝微凉的夜风,钻过窗台,撞在光滑的地板上,恍惚间仿佛反射出一阵清脆的蛙叫声,静谧的房间内只有两阵一长一短的呼吸声,与这静寂的月一起晕染出一副美丽的风景画,和谐,唯美。
“滴…滴…”刘心武恼怒地抓起床头柜上的板砖机,这他奶奶的谁啊,这么早来电话?扰人清梦,还有没有一点公德心啊?昨天晚上,刘心武基本上就一整晚没怎么睡踏实。一是因为兴奋,穿越后遗症就像倒时差一样很难平复;二是睡的不太放心,老是怕自己睡的太死把小丫头给压到;三是小丫头晚上睡觉是真的不老实,跟个大章鱼一样,转来转去,不安宁。一会爬到你头上,一会钻到你肚子上,刘心武都记不清自己给她盖几次被子了。这不,早上的睡姿也是很奇葩,小睡裙就一只手还套着,其余部分都被滚缩成一团,真个人趴着,露出光溜溜的小屁股,左脚半屈着,右脚伸长搭在刘心武的脖子上,整个人都是横睡着的。刘心武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右手轻轻地弹了一下依依的屁股,“哼,死丫头,睡个觉都不老实”。
看了看手机,没有人来电话,只是闹钟铃声响了。看了看时间,刘心武哀嚎一声:“我去,才五点半啊,定这么早的闹钟,去捡尸啊”?不过被吵醒之后,加上生物钟效应,也就没什么睡意了,随意地抓起衣服往身上套上,跑去卫生间洗漱了。换了套宽松的衣服,刘心武出门了,早练是前身留下来的习惯,二十来年从来没变过,即便是下雨下雪也不例外。这是家里老爷子从小定下的规矩,从鞭子里面抽出来的习惯,不服不行。
这个时间段小区还没有什么人,只有几只不知道是家养的还是野生的猫正悠闲地在院子里迈着八字步。刘心武扩展了一下双臂,使劲地深呼吸了两口气,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沿着马路跑了出去,虽说大家都明白一日之计在于晨的道理,但都市里的男男女女基本上都少有早起的习惯,哪怕是那些无所事事的大学生。不过也是可以理解的,不管是工作压力还是家庭方面的压力早已经这一代的年轻人压得喘不过气来了,还要求这么多,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路边的早餐车也才来了几家,马路上来往的车也是熙熙攘攘的,快节奏的都市能放慢节奏享受生活的也只有那些退休了的老大爷老大娘了。
跑着跑着就到了艺术学院了,其实刘心武租的小区离学校很近,隔了只有几个街道,直线距离两公里都不到。看着笔走龙蛇写着的几个烫金打字“东海艺术学院”,即便是没有什么书法修养的人都能叫上几句好。中间的保安室还亮着微弱的灯,进出的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位穿着练功服的大爷,还有几个通宵归来的学生。
在田径场上慢跑了十来圈,身上有了几分汗意,但不感觉怎么累,看来这具身体虽然先天比较羸弱,但这二十来年坚持不懈的调养和训练也不是白给的。慢慢走到学院内的小树林里,早晨的小树林还没有被那些个小情侣霸占,只有三两个老大爷在练剑或者练太极拳。刘心武静坐了一会,感觉呼吸平缓了下来后,就练起了拳,不是家传的太极手式,而是前世从那个收养过他的老头手上学的形意拳。摆了个‘三体式’站桩练了会,感觉找到了点感觉。
早练完后,熟练地跑到艺术学院门口吃了碗豆腐脑和一屉小笼包,吃饱了后给家里的小丫头带了份小笼包和一瓶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