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怎么?不像吗?”江明问。
梅钰叹道:“我看得出来你喜欢她,但在她眼里,你顶多就是个准男友,离男友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真的假的?”江明瞪眼问。
“你就是个猪。”梅钰恨恨地说。
“你骂人?”江明将其中一根银针刺得深了些,痛得梅钰嘤咛一声。
“你报复人。”梅钰闷哼道。
“说说看,为什么。”江明有些颓然地问。
“直觉,女人的直觉。”梅钰道。
“那我需要做什么?”江明讨教着问。
“离其他女人远点儿是你要学会的第一课,你女朋友在外面坐着,你却和另一个女人反锁在屋里,那个女人还脱光着上衣,你觉得你女朋友能忍你多久?”梅钰嗤道。
“我这是在看病。”江明辨称。
“自己骗自己呢吧?”梅钰反驳。
江明不说话了。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咚咚咚”砸门的声音。
“怎么回事儿?”江明皱眉问。
“不知道。”梅钰睁开了眼睛。
“你别动,我出去看看。”江明按住梅钰的肩,那入手的滑腻让他都不愿再松开。
“把我身上的针拔了。”梅钰冷下脸,用上了命令的语气。
“你有仇人?”江明似乎明白了什么。
“快点儿。”梅钰催促。
江明深吸一口气,出手如电开始拔针。
“咣”的一声巨响,江明听出来,大门被人推开了。
“你们是谁?”客厅里传来林雪的声音。
“姐,你怎么在这里?”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林子诺?”林雪的声音有些吃惊。
“梅钰呢?”林子诺问。
“你们闯进来干嘛呢?”林雪似乎因为见到了熟人,声音里的恐惧消失了。
“找梅钰谈点儿事儿。”林子诺的声音有些冰冷,略带杀气。
“你们这叫谈事儿?这叫私闯民宅。”林雪大声喝斥。
“你是我姐,我不跟你吵,但我提醒你,你最好现在就走。”林子诺似乎并不买这个姐姐的账。
“你姐长得不错啊!”又是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那人的声音自带色迷迷的味道。
“这是我姐。”林子诺说。
“我妈我都敢睡,我管她是谁姐?”那个男子阴恻恻地说。
林子诺不吱声了,好像很惧怕那个男子。
“谁睡了他妈?”江明冷着脸从卧室出来,死死地盯着眼前几人。
其中一个二十岁出头的伙儿,一看就是林家人,江明知道他就是林子诺,林子诺身后还站了个年轻男子,一双眼儿快眯成一条缝,盯着林雪,不住地搓着手,一脸的色相。
有两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壮汉堵着门,一看就是打手,两个人一个像是在河里泡了两个月的淹死鬼,白得让人恶心,另一个却像是墨炭,两人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
林雪气得娇躯轻颤,下意识地躲到江明身后,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
江明拍了拍林雪的手,轻声说:“你到屋里去,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这里交给我了。”
“我不。”林雪摇着头。
“去屋里等着。”江明再次用上了命令的语气。
“那好吧!”林雪委屈地应着,赶紧钻进梅钰针灸的屋子。
“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林子诺身后的男子突然指着江明破口大骂。
“我最恨别人骂我妈。”江明一直觉得自己是被遗弃的,他从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但他的母亲他可以骂,别人却是不行。
“我骂你又怎么样?给我打折了他的左腿。”那男子向门口的两个打手摆了摆手。
“张王李,你好大的胆子。”梅钰从屋里走了出来。
“哟!我以为你养了个白脸吓得躲屋里不敢出来了。”那个男子阴阳怪气地说。
“你们来干什么?”梅钰轻轻地揉着拳头,好像下一刻就要冲过去大打出手了。
张王李盘着双臂,道:“你爸没进去的时候照顾我们的场子,没想到他刚进去你就来拆台,我现在就是来把你拆了。”
“我爸如果不是照顾你们他也不会进去,我会不惜一切让你们都进局里去。”梅钰咬着牙说。
“那我们就没得谈了。”张王李怒道。
“谈?跟法官谈去吧!”梅钰哼道。
江明站在一旁,突然收集到了大量的信息,似乎这个叫张王李的和林子诺开了家什么场子,但肯定是非法场所,梅钰的父亲就是因为给他们提供保护伞而进了监狱,梅钰气不过便去查那个场所,现在人家上门寻仇来了。
这个林子诺是林家子弟江明是知道的,刚刚林子诺似乎还有点儿怕张王李,说明这个张王李很可能也是富家子弟,家世甚至还在林家之上。
这群吃饱了没事儿干的富二代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跑到一个警察家里闹事,还扬言要拆了警察。坑爹大概就是说这些人的。
一直站在门口那两个打手缓缓地向梅钰和江明逼近过来。
“你去屋里陪你的女朋友吧!”梅钰拳头握得咯咯响,冷冷地对江明说。
“打架这种事儿还是我们男人来比较好,我可不喜欢被女人保护。”江明笑道。
“一会儿被打折了骨头可别哭。”梅钰嘲讽着,突然动了,一拳迎向“淹死鬼”的面门。
“这么火爆的脾气怎么嫁得出去呢?”江明声嘀咕一声,紧跟梅钰向前冲去,迎上了貌似“墨炭”的打手。
江明就如一道闪电,后发而先至,梅钰还没有跟“淹死鬼”交上手,江明就已经一掌拍在了“墨炭”的脸上,直接将他的牙打掉了一嘴,满嘴的血,整张脸都瞬间肿了起来。
江明不等梅钰赶到,又抬手攻击“淹死鬼”。
电光火石间,两声惨叫响起,两个人都捂着脸蹲在地上,吐了一地的牙。
“就这点儿本事就出来当打手,是不是有点儿太”江明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两人的后颈处都有一个三角形的烙印。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来,当初到他的住处被他吊打的那个打手,后颈处也有个三角形的烙印,难道说他们还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