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刚推开卫生间的门,突然一个水杯向他飞来,水杯里还盛着满满的热水,他本可以轻松地闪开,可他心中有愧,为了让林雪开心,他站在那里没动,任由水杯撞到自己身上,热水溅了一身。
“你怎么不躲开?”林雪穿了身睡衣,嘟着嘴嗔怨着。
“我比较笨,躲不开。”江明挠了挠头笑道。
“你怎么进来的?”林雪没好气地问。
“怎么走就还怎么来。”江明没有理会林雪的羞恼,厚着脸皮说。
“你来干什么?”林雪余怒未消地问。
“来看看你。”江明拉了把椅子坐到林雪面前。
“滚氓。”林雪别过脸去,俏脸再次羞红。
“我什么也没看到。”江明把右手放到耳旁说。
“还说。”林雪瞪了他一眼。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病房的气氛有些诡异。
“爷爷怎么样?”许久,还是林雪先打破了宁寂。
“我把你爷爷救醒,但也只能让他多活三天,估计明天晚间他就”江明没有再说下去。
“爷爷”林雪哽咽了下,眼圈微红。
“你爷爷的遗嘱已经立了,应该把林嘉集团传给了你父亲。”江明严肃下来说。
“我二叔做出这些事,爷爷怎么会把集团传给他。”林雪哼道。
江明嘴巴张了张,想把林原的猜测说出来,终是没有张嘴。
“你去看过我爸爸了吗?”林雪转过头,盯着江明问。
“你爸爸应该没事儿。”江明苦涩地说。
“真的?”林雪兴奋地问。
江明点了点头道:“明天你打电话问问吧!他现在应该在你爷爷的别墅里。”
“好。”林雪开心地拍了拍手。
江明还拿不准林雪的毒是谁下的,他不能把林原的推测说出来,他知道那对林雪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他把林原交给他的银行卡取了出来,递给林雪。
“什么东西?”林雪诧异地问。
“我帮你爷爷清醒过来,他给了我这个银行卡,说上面是零花钱,我查了,有一百万。”江明如实说。
“你给我干嘛?”林雪没有接。
“我的劳动值不了这么多。”江明摇头道。
“那你还给我爷爷去啊!”林雪戏谑地说。
“你爷爷可能活不过明晚,反正你也是林家人,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了你。”江明笑道。
林雪美眸转了转,说:“这样吧!你帮我治好我的白血病,就当是我付你的报酬。”
“那好吧!”江明把银行卡收起来。
“还有,你得帮我查查下毒的事儿,必须找到背后那只无形的手,要不然哪天又有人莫名其妙地‘被白血病’了。”林雪发狠道。
“明天我去找找何聪,看他找到什么证据没。”江明点头,心里却是轻叹一声。
林雪的脸没来由地又红了红,说:“你来之前爷爷给我电话了,说他对你做过了审查,还说你这个假男朋友不错,如果家世好些就完美了。”
“那要不你把我转正得了,别让我再‘假’了。”江明厚着脸皮说。
“你想得美。”林雪娇媚横生地瞥了他一眼。
江明挠了挠头,知道不能太过急切,笑了笑叉开了话题问:“我在你爷爷屋里见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你知道是谁吗?”
“眉心有颗红痣?”林雪咧了咧嘴问。
“对。”
“那是我爷爷的老婆。”林雪嘴角向下咧了咧说。
江明瞪大了眼睛,发现自己对林原的恶感又强了些,真不知道他这一大把年纪了还怎么让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幸福。
“林家家产归属尘埃落定,不管是谁下的毒,应该都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我想我可以放开手给你治病了。”江明想了想说。
“我很好奇你的医术是从哪里学的。”林雪歪着头好奇地问。
“一部分是我在孤儿院的院长教的,还有一部分是我天姿聪颖,自学的。”江明嘿嘿笑道。
“你连个医师证都没有,还只是本科毕业,想进我们洛林医院你都进不来。”林雪蹙了下眉。
“有办法开绿灯吗?”江明第一次动了这样的念头,也算是在现实面前弯腰,他很清楚,要想大展拳脚,还得到大医院里去。
“你先治好我的病,我给你想办法。”林雪点头道。
“那好,脱衣服吧!”江明搓了搓手,用色迷迷的眼神盯着林雪。
林雪瞪大了眼睛,抽起床上的枕头向江明扔了过去,佯怒道:“你个流氓说什么?”
江明扬了扬手里的针盒道:“我要行针啊!你以为我要干嘛?”他从林原的别墅离开时,把靳阳天的银针带走了。
“可是”林雪俏脸一红,紧紧地抓着薄被,有些不好意思。
“我只会看到穴位和经络,不会看到别的。”江明当然不会说他其实可以隔衣取穴。
林雪有些犹豫地红着脸,显得有些挣扎。
“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们的职业?妇产科还有男医生呢!你到底想不想治病了?”江明突然凶道,那语调完全是一个自负的医生才会有的。
“好吧!你要是治不好我的病你就死定了。”林雪毫无力量地威胁完,开始缓缓地解睡衣上的扣子。
江明贪婪地盯着她的手,那是一双微微颤抖的手,青葱玉指解自己身上的扣子竟也有些笨拙;江明看向她的脸,那惨白的脸颊蒙上一层羞怯的绯红;江明又看向她胸口那抹雪白,羊脂玉般的肌肤水嫩到让他心颤。
最后,林雪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裤躺在床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江明轻轻的拉住她的睡裤向下扯。
“嗯!”林雪轻吟一声,双手慌乱地拉住腰带。
江明霸道地捉住她的手放到腹上,命令道:“乖,不要乱动。”
林雪气鼓鼓地声自语:“到底是谁在乱动?”不过她还是顺从地任由江明把她的睡裤褪去。
江明从那纯白的三角裤上瞥过,幻想着有一天能亲手把里面的水草也释放出来,不过今天他是没有这个胆量了,适可而止的道理他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