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在连冰雪都能融化的温暖的爱的现场,今天这个为残疾人和孤寡老人提供装满爱的一碗饭的活动是以近日来势头正盛的申泰俊议员带头发起,稍后我们将通过采访和申议员谈谈。”扎着一头马尾的年轻女记者,保持着得体笑容,神清气爽的播报着。
在她身后,摆着几米长的折叠敞篷上头挂着“爱是一盏灯,温暖别人,照亮自己”的标语。底下几张长方形桌子并排摆放,上面布置着好几个扇形翻盖自助餐炉,里头有着各式的传统菜式。
有个身材矮胖的中年男子,穿着机构里义工的服饰打扮得很是和蔼可亲。面相老实敦厚,眸光却尖锐幽深,眉眼间总透着股淡淡的算计。
“请慢吃,要是不够再来拿。”男子很是高兴地对刚从自己面前走过的老人说着。
“议员真是好人啊。”老人感动地说着。
在远处不起眼的位置上,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后座的一扇窗半开半掩,露出一张女人的脸,长得并算惊艳甚至称得上寡淡。
“议员挺适合围裙的。”女人放下手里的望远镜,眼神若有似无的瞥向那个方向,“卓有消息了吗?”
“刚刚发来消息,已经潜入进去了。”坐在驾驶位上的男人侧身伸手将手机递到了女人面前。
女人看了眼屏幕上的消息,轻轻地点了下头,“去公司。”
僵硬的局面因为那个人的‘死而复生’带来了活机,流产的计划再一次有了可行性,这一切对她而言都好的不能再好了。
而此刻,首尔郊外的一处别墅内正上演着一幕好戏。
“你……你们是谁啊?”容貌甚是标致出众的年轻女子紧紧搂着怀中的儿子,趴在地上瑟瑟发抖,惊恐地盯着端坐在沙发上闲然自得喝着咖啡戴着帽子的女人。
这一天本该是和往日一样,送孩子上学、打扫屋子、看电视娱乐,接孩子下课,做饭洗碗,候着那个男人,然后安稳地度过一天。
可谁知送孩子走到半路,突然闯出一群黑衣人将他们母子俩‘友善’地请到了这里,没隔多久这个女人就出现了,先是给自己煮了一壶咖啡,然后很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上的新闻。
崔宥真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别紧张,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只要你肯乖乖听话。”
“你想怎么样?”女子也不傻,知道自己对这个人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很简单,我只要你打个电话给申泰俊。”
女子脸色一白,下意识地望向电视上的情人,“他不会接的。”
“不接就多打几个,”崔宥真温和地说着,眉眼弯起,“打到他接为止。”
女子认命地接过身旁人递过来的电话,一再地拨打着那个自己熟悉的电话。
“我们国家应该建立和完善现有的社会保障制度,让……”屏幕上的男子换回了工作时的一身西装,对着记者意气风发地发表着自己的政见。
民众总是容易被眼前的事实迷惑接着被煽动,擅自地相信着。
崔宥真冷淡地看着,他们这样的人就是这么虚与委蛇地活着。
“你怎么回事,不知道我有重要的事情吗?”申泰俊压不住火气,气势汹汹地责问着。
本来好好地采访,突然被打断,若是公事也就罢了,还偏偏……
有时候女人把男人当做自己的天,百依百顺;有时候男人把女人当做自己的玩物,任取任舍。
这么一对比,女人还真是可怜又可悲的生物。
崔宥真听着手机那边传来的斥责,挑动了下眉毛,“你好啊,申议员。”
申泰俊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倒吸了一口气,有些战兢地打着招呼,“夫人?!”
“这么多年不见,申议员的儿子都那么大了。”崔宥真起身走进到女子身边蹲下,柔和地摸了摸孩子的细碎的散发,“来,和你爸爸问声好。”
男孩子糯糯的声音传给了申泰俊,他当下明白自己失了先机。
“夫人,有话好好说。凡事都好商量不是?”
“哼……我想请议员吃个饭叙叙旧,就是不知道议员赏不赏脸了。”
“赏脸,当然赏脸。我可是一直把夫人当朋友的。”
“xxx路,xx公馆。议员记得带上东西。”说完,没等着对方回答,崔宥真就挂断了电话。
申泰俊气的身体直发抖,恨不得把手机捏爆在掌心。
“准备车子。”
那是被自己好不容易得到且放在心尖上疼的儿子,一定要让他平安。
卓在一早就把议员座驾上的驾驶员打昏绑好,拿东西塞住了嘴巴扔进了后备箱,已经在车里待命了好长一段时间。
“接下来你会待在申泰俊身边一会,拍下他和谁接触。”
卓认识老板也不过才五年光景,虽然是个人捉摸不透的人但对手底下的人还算不错。丰厚的工资,优渥的生活,该给的待遇都会给。
“先去xx银行,去xx公馆。”
拿人钱财,就得忠人之托,这是卓的信条。
申泰俊到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侍从在门口等着了。因为是私密的会谈,申泰俊让卓先行离开。
申泰俊手里拿着刚从银行保险柜取出来的文件袋和单反相机,跟在侍从身后走到了公馆最深处的包厢。打看门,就看见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法式大餐。
崔宥真脱下了帽子早早落座,纤指轻握,一杯在手,烛光微晃,粉面相映,红红的酒液光映着女人微红的面庞,眉目尽是摇曳风情。尽管四十有二,可时间没有残忍地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反倒让这个女人愈发有味道。
“议员还不坐吗?”崔宥真晃了晃酒杯,许是沾了酒的缘故嗓音变得醇厚性感,眉毛轻挑,冷冽的瞥了眼呆愣的申泰俊。
美则美矣,可惜有毒。
不是一般人能摘下的。
“夫人,我……这里是你要的东西。我儿子那……”
“不急。”崔宥真淡淡地开口。
打开文件袋,里头尽是些冲洗出来的照片。崔宥真一张一张看过去,直到……
“这张照片是谁给你的?”
照片的背景是东京某个街道旁的咖啡厅,自己当时正在外头日照好的座椅上望着对面开得正盛的樱花。
照的有些模糊,隐隐绰绰能够看出自己的脸,大概是在很远的地方偷拍的。
被徐英浩抓到的那个青年是在一个多月前开始偷拍自己的,而一个月前自己根本没可能出现在东京。
这是半年前的照片了……
“是一个人用邮件发给我的。我试图通过ip查出那个人的地址,但是他总是消失的很快。”申泰俊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崔宥真。
是想帮着申泰俊大选吗?
会和jb集团这次的事相关吗?
“夫人,你看,我儿子那?”
“申议员,我不会插手这次大选,以后也没有打算插手。我已经是个‘死人’了,实在是没有没有精力管这么多事了。”要的东西已经要到了,崔宥真和气地说着,“议员,不用太紧张。等我确定了你没有备份,我自然会放过你的儿子。”
“夫人,你不能……”申泰俊急的想说什么的时候被崔宥真一个冷眼冻住,阴寒森冷,好像一条毒蛇下一秒就会对着自己咬上一口,一击毙命。
卓把车子开到不远处的灌木丛中,从副驾驶座前打开车里的柜子取出早就藏好的长焦相机,一分不差地捕捉到了申泰俊和崔宥真前后脚离开的照片。
随后他驱车载着申泰俊走了。
夜幕降下,光影绰绰。老式的留声机放着肖邦的升c小调夜曲,冲淡平和,寂静幽澜,在安静的空间里静静流淌。韩书恩一身素色睡衣长裙,懒散地坐在舒适的沙发上,随意的阅览着掌中书籍。
“申泰俊和一个女人见了面,但那个女人戴了帽子没有看到正脸。”卓如实的将自己看到的报告出来。
“卓,这几天我要你吓一吓申泰俊,方法随你。”韩书恩声线清冽悦耳,似山涧幽泉叮咚作响。
“是,老板。”
“办完这件事,你就可以回来了。”
韩书恩又翻了几页书,确定自己看不进的时候合上书本。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径直走到阳台,月光又清又冷,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房间里,将地板点缀得斑驳陆离。
对不起啊,我还是要把你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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