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在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就……唉。”陈客说完,忧伤而叹。
“陈公子放心,如果有一天你是被冤枉的,我一定救你出来。”楚云风是豪爽之人,什么也没想,就直接承诺了。
陈客起身说:“在下感谢楚将军。”
楚云风其实拱手说:“陈公子放心,我楚云风一定不会让朝中奸臣害我大楚忠良,其实,我在回朝中的途中,一路上听李昊李将军说起陈家事情,知道你们家世代忠良,是楚国的顶梁柱,为楚国做了不少贡献。”
“是李将军美言。”陈客谦虚的说。
二人再次坐下喝茶。
“这个赵梦岚到底什么来头?”楚云风问。
“这个人,来历不明,老实说,我也查过,却没有查到,他好像很了解皇上的性格,而且一来,就做了丞相,我现在怀疑,他是有备而来,因为他太了解皇上了。”
“看来这个人确实不简单,老实说,这个人我并不是怎么喜欢,此人太过圆滑,一眼就知是城府极深之人。”
陈客说:“有了楚将军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陈客和楚云风见过面后,对楚云风印象很好,两个人都彼此欣赏对方的气魄,一来二往,就非常熟悉。彼此开始以兄弟相称,十分亲密。赵梦岚看在眼里,十分不悦。
这天,赵梦岚从朝堂回来,对张炼说:“这个陈客,居然拉拢了楚云风,真是有点本事。”
张炼说:“需要我动手吗?”
赵梦岚说:“不用,陈客这个人不能硬来,需要用计。”他说完,微微一笑说:“陈家的这笔债,是时候还给我了。”
这天,陈客又来楚云风家中做客,楚云风问了很多明易的事情:“公子易此人如何?”
陈客说:“公子易疑心太重,脾气太大,而且私欲心极强,我真的很担心楚国的将来啊。”
楚云风点点头说:“公子易对我们这些将军,好像态度不是很好。”
“公子易一直建议大王收回兵权,他建议兵权应该随收随放。”陈客说。
“如果他当了大王,那我们这些将军肯定没好日子过。”
“楚兄何必担心,你是楚国的命脉,那公子易也不敢拿你怎么样。”陈客笑着说。
楚云风苦笑一下。这个时候,萧无行从外面走进来,说:“两个大男人喝什么茶啊,我有酒啊。”
陈客笑着说:“萧将军,在下可不胜酒力。”
“陈公子,男人不喝酒怎么行?”萧无行笑着说。
“我喝酒,但是喝不多。”陈客略微羞涩的说。
萧无行说:“那就不能算男人,只能算半个男人,哈哈哈哈。”陈客也哈哈笑了。
楚云风过来倒酒说:“这是不是男人,可和喝酒没什么关系。来,我们三人干一杯。”
“好,喝一杯。嗯……好酒,好酒。”陈客喝了一杯连连称赞。
萧无行说:“连不喝酒的陈公子都知道是好酒,大哥,我这酒不错吧。”
这个时候,外面一个优雅的声音说道:“只有酒,没有菜可不行啊。”话音中,柳言刀从外面走了进来,此人一身白衣,极其儒雅,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军师,而非将军,但是其实他是一个计谋将军,擅于用计。
陈客说:“柳将军来了。”
柳言刀说:“陈公子好,我这里有好吃的。”
打开一看,是一包卤鸡翅。楚云风说:“刚好用来下酒。”
“萧无行,你这酒没我家的酒好啊。”柳言刀喝了一口酒说。
萧无行说:“你们家酒好,可没有见你叫我们上你家喝酒啊。”
大家笑了,柳言刀说:“行,改天我做东,大家去我府上。”
萧无行笑着说:“好。”
大家喝了几碗,陈客说:“大家有没有听说过张司徒的事情。”
“张司徒怎么了?”萧无行问。
陈客说:“唉,说来话长,那个张司徒本来负责教化楚国百姓,上个月,因为和楚国各大边地城中的太守商讨怎么避免国民流失的问题上,说了一些话,被那个赵梦岚抓住了把柄,说张司徒这是在动荡民心,已经被大王下狱了。”
“岂有此理,那个张司徒为人正派和气,我刚回来的时候,张司徒还送我一些兵书,说是我喜欢研究兵法,就派人送与我阅读,我不相信他是那种动荡民心之人。”柳言刀说。
陈客说:“张司徒与我为官十年,从来没有见过他有什么奸邪的行为,这次估计又是赵梦岚陷害。”
“妈的,这个赵梦岚,老子去砍了他。”萧无行说着,拍起了桌子。
楚云风说:“诶,你这个人,赵梦岚朝廷命官,你当是秦兵啊,随便杀?喝你的酒。”
“不知张司徒说了什么话?”柳言刀问。
陈客说:“张司徒说,作为楚国的人民,要居安思危,要知道随时会有战乱,要做好心理准备,才能不会在战乱的时候慌张,这样,就不会随意弃家外逃,而且现在逃到哪里都是战乱。”
“张司徒所言甚是。”柳言刀称赞说。
“但是这个赵梦岚说,张司徒这是叫百姓不思大王之恩,而思战争之苦。”陈客一副无奈的样子。
“现在大王怎么处置张司徒?”楚云风问。
“我去劝过大王,但是大王不听,唉,而且还大发脾气,说张司徒不为国家考虑。”陈客叹了口气。
“不行,我们要救出张司徒。”柳言刀将杯中酒一口干完。
“柳将军,我正有此意。”陈客说。
“好,我们明天去面见大王。”楚云风也赞同。
张司徒在牢房中坐着,赵梦岚来了,赵梦岚看着他,嘴角浮出笑容,他好像完成了一件很大的任务,内心有一种欣慰感。
张司徒看了赵梦岚一眼,抚须笑着说:“赵丞相,你来了?”
赵梦岚命人开了牢房,走进去,坐下说:“是啊,我来了,我来看一下你啊,看你老人家过得怎么样?”
张司徒笑着说:“你费心了,你费了那么大的心让我进来,现在又来看我,看来你赵丞相真是大忙人啊。”
张司徒,叫张彻,做了司徒三十年,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大王会听信谗言,让自己进了牢房。
赵梦岚说:“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是有原因的,所以啊,你来这里,不是我针对你,也许是你曾经真的做错了什么。”
张彻说:“老夫这一辈子问心无愧,所以根本就不需要想以前做错什么,因为根本就没有错。”
赵梦岚盯着他,露出凶狠的目光,但是转而温柔一笑说:“司徒大人切莫急火攻心,在下这就走,您就在这里好好静养一段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