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马不停蹄的赶到西南方一处似乎很是久远的古城中,这里四面环山,易守难攻,每个人都目光精锐,似乎拥有无比强大的精力。
花鸟萝随着凤天涯进入城中,凤天涯将一带有白色帷幔的斗笠戴在了头上,花鸟萝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也未出声询问。
直到进入一座巍峨的宫殿中,花鸟萝才再也忍不住的扯住凤天涯的衣摆,“你到底是谁?”
“这里是无忧城,我是城主的长子。先随我来吧。”
绕过花团锦簇的花园,来到巡逻守卫逐渐稀少的地方,凤天涯直接拐入一处甚为破旧的院落,推开似乎随时要倒掉的屋门慢慢走了进去。花鸟萝紧紧跟在他后面打量着屋内的摆设,简单的竹制桌椅床有秩序的摆放着,花鸟萝对此屋的主人不由得好奇了起来。凤天涯却隔空不知道按上哪里,地下石板突然打开,一阵寒气让花鸟萝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凤天涯回头看了一下花鸟萝,花鸟萝微笑示意他没事,凤天涯拉起花鸟萝的手,慢慢走人地下的密室。越深入,寒气越逼人。凤天涯用内力转化为热量源源不断的传到花鸟萝身上,花鸟萝只觉得凤天涯现在温暖的像个火炉,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
就在花鸟萝以为自己很可能被冻死的时候,密闭黑暗的空间突然亮了起来。只见一个黑衣男人坐在一处冰棺前,长发随意散落在肩上,有几缕因为他斜靠着冰棺所以划入冰棺内。
突然凤天涯抱起花鸟萝一个旋转滚向一边,只听几声异响在耳边飘过撞向石壁,花鸟萝抬头看到没入石壁的几把飞刀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只见黑衣男慢慢转过身,邪笑着看向他们。
花鸟萝突然惊讶的张开口,艰难的看向凤天涯。
“他是我弟弟,凤天辰。”凤天涯开口解释。
“哼,弟弟,真不敢当,有哥哥会置弟弟于死地而不管不顾的吗?”说完便不再理会花鸟萝他们。
花鸟萝有点搞不清状况的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想开口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是你想置我于死地吧,刚进来就用飞刀欢迎我,真是吃不消。”凤天涯倒是不理会凤天辰的冷漠慢慢走向前。“我找到了救倾城的办法。”
凤天辰原本冷漠的双眸突然闪现了一丝波动,但渐渐的又恢复了平静,“你是来谈条件的?他们我是不会放的,你省了你的小算盘吧。”
“不是让你放了爹娘,而是救她。”凤天涯看向花鸟萝。
凤天辰随着凤天涯的目光也终于开始正视花鸟萝的存在。
花鸟萝看向凤天辰探寻的目光,仿佛跌入万年寒冰之中不由的瑟瑟发抖到几乎要窒息。
凤天涯又拉起花鸟萝的手,慢慢输送内力到她身上,花鸟萝心知肚明,她并不是因为这地窖的冷才觉得要窒息,而是因为凤天辰的注视,那双眼睛里似乎没有任何温度,似乎早已摒弃了人类的一切情感。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压抑的花鸟萝喘不过气来。
“哼,毒是我给风漓渊的,我解了她的毒,似乎有失道义。”凤天辰嘴角微弯的看向凤天涯。
“道义在你眼里恐怕分文不值,倾城的命换她的命,这很公平。”
“我说过,我不需要跟任何人谈条件,如果你想让你的爹娘多吃点苦头的话……”
“天辰,他们是你的生身父母,难道你一点都不顾念血缘至亲的情谊吗?”凤天涯总是平淡的眸子闪过一丝怒气。
“哼,十年前,他们亲手断了父子亲情,现如今又何来的情谊。”说完,凤天辰突然挥掌击向花鸟萝,凤天涯尚未出手,之间一个黑影闪过,凤天涯收回了掌势。
“花松?!”花鸟萝连忙上前检查花松是否受伤。
凤天辰看着一人一狼,眼神复杂,“好,成交。这是解药。”
花鸟萝接过解药怀疑的看向凤天涯,询问的眼神无声的表示自己的怀疑:这是真的吗?见凤天涯点点头,花鸟萝慢慢服下瓶内的药粉。花松蹭了蹭花鸟萝的脸颊,慢慢走至凤天辰的身边。
“花松?!”花鸟萝担忧的叫到。
花松转过头冲她眨眨眼,又偎依在凤天辰的脚边。
花鸟萝目瞪口呆的看向凤天涯。
凤天涯没有解答她的疑惑却走向凤天辰,“凌霄,所有的解药我已经配齐,唯独缺凌霄一位药草,倾城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我必需留下来随时照看她,所以你必需去寻找凌霄。”
凤天辰微眯双眼,“她跟我一起。”
“可以。”花鸟萝见他指向自己,毫不犹豫的道。
凤天辰冷哼一声不再看她。凤天涯似乎略显担忧,最终慢慢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