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车子开出市区,像东郊驶去时,安贝可才发现不对。“我们这是去哪呀?”
“我以为你要到了才会发现哪?”雷亦权为安贝可的小迷糊而觉得好笑,最近安贝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越来越像过去那个迷糊的小可爱了。当然这样的一面只有在他雷亦权面前才会呈现,想着也许就是所谓的依赖。只有一个人完全地信任和依赖另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完全地不去观察周围发生的变化。他很高兴看见这样的变化。
“我们要去哪?是回安宅吗?”这个方向,安贝可可以想象的也只有安宅,可是妈妈说过今晚和爸爸去应酬不在家的呀!
“到了你就知道了。”雷亦权故作玄虚地说。
车子很快驶进离安宅不远处的一套别院,庭院内的花棚吸引了安贝可的注意,因为里面盛开着各种各样的百合。她用疑问的大眼睛看着身旁的雷亦权。
“先进去看看再说。”说完牵着安贝可的手向屋内走去。
小张的工作效率很高,在他们前去接安贝可前,几个佣人已经到位。看见雷亦权回来自然地打招呼道:“先生回来了。”
“嗯,这位是太太。”雷亦权向几位佣人介绍道。
“太太好。”
安贝可扭头有那双漂亮的杏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要尽早习惯这个称呼。”雷亦权恋爱得刮了刮她的鼻尖说。
安贝可没在计较称呼的问题,如雷亦权所说,慢慢去适应。只是这很显然是雷亦权的房子,只是事先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这是你家?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这套别墅是我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准备的,一直在重新装修,就没带你过来。”
安贝可在前厅里,左右的打量。她不得不承认雷亦权把别墅装修的很有审美感,简单的颜色搭配既不单调又不枯燥。而墙上那副照片吸引了她的注意,她慢慢地走到照片前。这张照片,她见过。是那张李悦寄给她摆台里那张照片。
雷亦权来到她的身后,从后面包住了她,“这张照片拍得这好。它一直陪着我走过所有的人生低谷。”
“怎么想到搬到这里了?”贝可转身反手环上雷亦权的腰,问道。
“我们总不能在那个公寓做婚房吧?”如论是他们两个谁的公寓都不合适他们拿来结婚用。
“这里离安宅不远,顺着小道,几分钟就可以到。也方便我们以后照顾。”这是雷亦权选择这里的主要原因。
“谢谢你。”说完又往他的怀里挤了挤。
“说什么哪?不过我可以接受其他方式的道谢,比如说肉偿。”说完他如愿的看到了安贝可如雪的肌肤变成了粉红色。
“走,带你去楼上看看。”说着两人向楼上走去。
二楼的第一个房间居然是一间婴儿房,更夸张的是里面的这色调居然是粉红色。粉红色的墙面,粉红色的窗帘,粉红色的婴儿床,就连地毯都是粉红色的。不仅如此,里面还摆放了许多的毛绒玩具,到处都透着女孩的柔软。
安贝可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然后疑惑的问:“你这是?”
“给我们女儿准备的。喜欢吗?”雷亦权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云淡风轻的说。
“一般男人不都是比较喜欢男孩吗?”安贝可不但不觉得准备婴儿房突兀,反而和他讨论起为什么不是男孩的房间。
雷亦权随后打开了旁边的一间房间。里面是和之前地房间完全不同的设计。如果之前地房间可以用柔美来形容,这间房完全是刚毅。房间的主色调以水蓝色为主,只是摆设不在是可爱的毛绒玩具和芭比娃娃,而是各式各样的车、枪、炮。
看完眼前的一些,安贝可笑翻在雷亦权的怀里。等她笑够了,探出那张因为忍笑别红的笑脸问:
“请问雷先生,你的孩子在哪呀?”
那双含笑的杏眼一眨一眨的,甚是诱人。
雷亦权一把将她抱起,用脚踢开旁边主卧的房门,“别急,现在我们就种一个。”
“你快放我下来,别扯开伤口。”安贝可担忧地说。
“现在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我现在壮的可以吃掉一头牛。”雷亦权意有所指地说。
“所以哪?”被放在大床上的安贝可,勾着他的脖子问。
“所以,你接下来要担心的是,怎么多坚持一会。还有一会有没有力气起床。”
说完就封住了她的红唇。从年前他们分开再到现在一个月过去,雷亦权就像开荤的和尚又吃素一般。虽然刚回国的时候,在安贝可的公寓里,两人亲热的一番,可那次毕竟两人之间存在误会,彼此都没得到宣泄。
而这次雷亦权似乎急切了一些,片刻就将自己和身下的安贝可脱得一丝不挂。
安贝可也不扭捏,完全配合他的动作。生怕自己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
发现安贝可的小心翼翼,雷亦权抬起附在她身上的头,含着她的耳垂说:“专心点,我会小心。”
然后又一次封住了他的唇。
这一次,安贝可放开了不少,不仅只是配合他,偶尔也会主动的回吻他。
室内的温度似乎一下只升高了不少。一场时隔多日的温纯开始了。
直到夜幕降临,安贝可还赖在床上不愿意起床。
“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雷亦权搂着一丝不挂的贝可温柔的问。
“不要,不想动。”她实在是太累,一动都好像散架了一般。
“那我们继续?”说着就栖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啊,不要,不要。我饿了,要下去吃饭。”然后推开雷亦权就像浴室跑去。
被推开的男人露出了得逞的微笑。然后起身去了旁边客房的浴室。
穿着浴袍出来的安贝可出来后,准备在衣帽间找一件雷亦权的衣服穿,打开后不由又是一惊。衣帽间一般的空间都放着女士的衣物,职业装、家居服、睡衣一应俱全。她挑了一件鹅黄色的纯棉家居服。
雷亦权已经在楼下的餐厅里等她了,看见她下来,帮她来开了身旁的椅子。
“这算是庆祝你的乔迁之喜吗?”安贝可对着满桌丰盛的菜肴说。
“不是我的,是我们的。”然后向他泡了了一个大大的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