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安贝可又怎么会看不出艾娜眼中的失落哪!其实这也难怪,像雷亦权这样的极品的男人,又有几人能不动芳心哪!就算当初有婚约的自己,不也是极力的逃避,以免坠入两难的境遇吗?
无论她怎样的理解艾娜对雷亦权的态度,都不能免俗的有些吃味。特别是当听到艾娜那句,“很高兴能再次和雷总合作,我想我们的合作会一如既往的愉快。”的时候。安贝可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不过毕竟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年,她的不快并没有让人发觉。
“怎么了?”当晚上雷亦权极力的求欢,却无法取悦安贝可时。
“什么怎么了?”完全一副装糊涂的样子。
“那你说说,为什么和我闹别扭?”雷亦权捏着安贝可的鼻尖说。
“好,我问你,你知不知道艾娜喜欢你?”安贝可推开雷亦权放在安贝可脸庞的手。
此时雷亦权完全明白安贝可不高兴的原因了。他重新将双手附上安贝可的两鬓,将她额前的碎发拂去,双眼紧紧凝视着安贝可,仿佛看着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般说:“我从来不关心谁喜欢我。我只知道我的心里从始至终只爱过你。别人喜不喜欢我,对我来说无关紧要。而我关心的也只是你爱不爱我?贝可,告诉我,你爱我吗?”
一番话,让安贝可无比震撼,是呀,当你的心里满满都是一个人的时候,又哪会关心不相关的情感哪?安贝可知道自己无理取闹了,她怎么可以怀疑眼前全身心的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哪?
安贝可久久的与雷亦权对视,就在雷亦权以为得不到她的答案了的时候,她无比认真的说:“雷亦权,我爱你!”然后双手搂向雷亦权的脖颈,献上自己的香吻。
这一晚雷亦权自然是激动异常,仿佛身体里有无限的力量要将这个深爱的女人融入身体一般。最后一场激情无比的欢爱在安贝可的哀求中停止。
由于临近新年,雷亦权和安贝可的工作也逐渐减少,又赶上周六,两人都不用上班,所以他们并没有向往常一样早起。
雷亦权没有和安贝可一样睡的很沉。当阳光完全射进房内的时候,便起身了去厨房。
当门铃声响起的时候,厨房里已经传出了浓郁的香气。近一段时间,雷亦权一直住在安贝可这里,助理小张自然也成了这里的常客。雷亦权自然而然的以为是小张给自己送文件。可当他打开门,看见门口的两位中年男女的时候,无论平时他怎样的镇定自若,此时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与此同时,站在门口的安家二老,看见一身浅灰色家居服来开门的雷亦权时,也是满脸愕然。原本想给几个月未见的女儿惊喜的安诚夫妇,却给自己带来了不小的惊吓。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女儿的家里会有男人。
这到不是安家二老思想有多么的守旧,只是他们太过了解自己的女儿。安贝可与叶磊交往六年,却从未逾越过。而此时的情景一看也知道两人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这着实给安诚夫妇不小的惊诧。
雷亦权很快的恢复了镇定。他把未来的岳父岳母让进屋里,轻车熟路的拿茶杯倒水,一派男主人的架势,反观安家父母到像是客人一般。
安家父母并没有急于问话,而是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要用心观察,不难发现这里不再是一个人生活的气息。而且这里比之前安贝可独住的时候有了很大的变化。如果说过去这里安贝可的公寓,倒不如说是她的宿舍。她从不在这里开火做饭,从不会用心布置。而现在厨房里飘出的阵阵香气,让这里有了家的气息。
如果说当看见开门的雷亦权时,安诚有十二分不满的话,现在已减至八分。安诚是商界有名的好脾气,可此时也略有威严的审视着雷亦权。
雷亦权镇定自若的坐在沙发上为两位斟茶倒水,丝毫没有欺负别人女儿,被其抓包的自觉。
安母倒是对眼前的年轻人很满意,自从女儿和叶磊分手后,她一直担心女儿对感情有阴影。现在看见这样一个优秀的年轻人在女儿家里,她是乐见其成的。于是她客气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上次在医院见过。你应该就是jk集团亚洲区的总裁雷亦权吧!”
“是的,安夫人真是好记忆。”雷亦权并没有刻意的用称呼拉近和安母的关系。
安母看看自己老公,见安父没有说话的意思,继续问道:“那么,现在你是在和我们家可可交往吗?”
见话题进入正题,雷亦权起身,面向安家二老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恭敬的开口:“本来是打算等二位回来再登门拜访的。我已经和贝可求婚,我们打算年后就举办婚礼。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有些唐突,毕竟我们之前仅见过一面,但还是希望叔叔阿姨能放心地将贝可交给我。我会全身心的去爱她,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雷亦权是的话是安家父母始料未及的,即使安母对雷亦权做女婿还算满意,却也没想过这么快就让女儿嫁了。“雷总,诉我直言,你和可可才刚刚交往就谈婚论嫁确实有些仓猝。你们是不是应该再彼此了解一段时间。”
雷亦权重新坐到身旁的沙发上,“阿姨,如果说,您担心的是我们的感情不够稳定,或者说您怀疑我对贝可的真心,您大可放心。三年的交往,六年的思念和等待,我无比坚定自己的心意。我很确定此生除了贝可,我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此时的安母完全目瞪口呆,而一直一言不发的安诚却开口道:“也就是说,之前jk内部传言是真的了?”
“是。十年前,我和贝可在z大复高一起考到a大。三个月后我们正式交往了。我们一起度过了快乐的三年。大四那年,我在外面的公司业务忙了起来,于是她自己回z市。当我赶回z市的时候,她身边的那个人已不再是我。”雷亦权说这些的时候,虽然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但还是能听出几分伤感。
“即使这样,你还是愿意真心待她,你不怪她?”要是一般人,怕是早就恨她入骨,或者敬而远之了吧。
“当时听说她出国度假,我放下所有的工作赶去法国找她。直到半年后,国内传来她订婚的消息,我才放弃。说实话,我恨过,我恨了整整六年,六年来我从未回过z市。可恨她的同时,我更恨我自己,恨自己根本放不下她。”
没有等安诚问,雷亦权继续说:“当我知道当年的事可能另有隐情的时候,我恨不得杀了自己。如果当时的我,能够多信任她一些,也许我们就不会错过六年。虽然我不敢保证安氏会比现在更好,起码贝可不会过得这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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