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李琳娜想再次出击时,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安侄女,刚刚进来,就听说叶家小子带了个漂亮女伴。我还想哪!有可可那样娇美的未婚妻,什么样的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呀?要是他真敢背着你胡来,我第一个不饶他。”
来人六十多岁,一身唐装穿在身上倒是格外精神。此人原也是z市人,在美国也有不少产业,两年前把z市产业交给儿子,自己到美国疗养。由于和安父,叶父都有些交情,便受邀参加今日的宴会。没成想见到从小深得自己喜欢的安贝可。
“薛伯伯,您来了?我还想过几天去拜访您哪?您近来身体可好?”安贝可将手中的杯子交给服务生,去挽薛老,哄得薛老更是高兴。
薛老虽说是来疗养,但在华盛顿华人圈的威望却不容小觑。众人见安贝可和薛老的亲密度,原本将安贝可当成花瓶的,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了。
“安侄女怎么舍得丢下安氏来美国了?我可听说了,最近你们安氏在你的带领下,可是打了一场胜仗。安诚那小子,怕是睡觉都偷着乐有你这么个能干的女儿吧?”
说完又对叶磊说:“我说叶家小子,你也放心把这样一个漂亮,能干的未婚妻留在z市,自己跑来美国拓展什么事业。我就遗憾怎么就没一个年龄相当的儿子哪?不然能便宜了你小子。”
叶磊温和地一笑,连忙开口:“薛老可是说到我心里去了,我这也是整日里如坐针毡。这不尽快结束这边工作,好回国筹备婚礼。”说到婚礼,叶磊一脸幸福。
“那我可要回去讨杯喜酒了。”说完开怀大笑。
“那是当然,能请到薛老,是我和可可的荣幸。”
叶磊和薛老说完便将安贝可拉到怀里,向周围的宾客宣布:“我和安氏千金安贝可,将在近日举行婚礼,还望在座各位赏脸参加。倒时我会将喜帖发给诸位。”说完一脸幸福地看着安贝可。
叶磊和安贝可即将完婚的消息,不仅传遍了整个华盛顿华人圈,z市的报纸也大势宣扬。jk集团这一日一直处于低气压的气氛下。不是棘手的事,没人敢接近雷亦权。
晚上‘斐然’的卡间内,雷亦权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安贝可离开的这些日子,雷亦权不是没日没夜地工作,就是来‘斐然’喝酒。可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不要命地喝。冯少宇知道他心里不好受的原因,也不出声阻止。
一个染着酒红色长发的女人,扭着水蛇腰来到他们所在的卡间,坐在雷亦权身边。这女人已经观察雷亦权好多天了,一直无从下手。今天发现他已经微醉,便觉得时机到了。
雷亦权靠在沙发的靠背上,闭着眼睛。女郎依靠在他的右手旁,左手搂着他的右臂,用本就暴露一半的丰盈蹭向雷亦权,左手在他因喝酒解开的两枚领扣处抚摸。其挑逗意味不言而喻。
冯少宇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倒希望这女郎可以得手,这样也可以让雷亦权得到宣泄。所以他始终未出声阻止,倒也算一种默许。
冯少宇的态度激励了女郎的斗志,她更加卖力的挑逗雷亦权。右手开始去解雷亦权的第三颗衣扣,接着第四颗。结实的胸膛展现在眼前,女郎不禁眼前一亮,这男人不仅外貌出众,连身材都是一级的棒。这样的男人就是吊不上,来一个**一度也是不错的。
雷亦权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个梦,梦里安贝可在他怀里撒娇。他一伸手将怀中的女人抱住,压在沙发上。
女郎见雷亦权有了反应,高兴不已,马上伸出右腿盘在他的腰间,也不管身边是不是有人。
雷亦权迷糊间闻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仅剩的理智告诉雷亦权,这个身下的女人不是安贝可,顷刻间好像一盆冷水浇了下来。他一把推开身下的女人,自己仰卧在沙发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发现当自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安贝可后,根本无法继续。这认知让他懊恼不已。
清醒后的雷亦权拿起桌上的冰水一口喝光。他看了看呆愣在一旁的女人,又看看冯少宇,问:“你安排的?”
冯少宇无辜地耸耸肩,摇摇头,表示和自己无关。
雷亦权已经了然,转头问那性感女郎,“小姐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如何?”
女郎欣喜不已,立刻挂在雷亦权的身上同他走出‘斐然’。
雷亦权带那女郎到附近的一家酒店,要了一间套房,便转身走进电梯。女郎像膏药一样紧跟其后,好像生怕雷亦权后悔一般。
到了房间,雷亦权让女郎先去洗澡,还特意吩咐让她洗干净后不要擦香水。而自己则脱去西服,随手扔到一边,坐在沙发上继续喝酒。
洗完澡的女郎只围了一条浴巾,露出光滑的双肩,双腿几乎露到腿根。洗干净的脸看上去也算漂亮。她直接坐在雷亦权的腿上,拿过雷亦权的酒杯,自己饮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就要去吻雷亦权。雷亦权发现女人的意图,扭过头去,拒绝她的唇吻。
女郎倒也知趣,知道这样的男人大多有洁癖,也不强求。她咽下口中的红酒,转头去吻雷亦权的耳垂,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他胸前的红点处,不停的用舌尖画圈轻添。同时双手没停地去解雷亦权的衬衫扣子,腰带。女郎自认经验丰富,特别了解如何取悦男人,她也深信自己可以征服这个男人,起码在身体上可以。但她发现无论自己如何挑逗,身下的男人毫无反应。她不相信这样一个精品男人会不行。而且她知道在‘斐然’的时候,他是可以的。想到这,她更加卖力。她的舌开始向下移,手也伸进了雷亦权的裤子内。
事实已经证明,雷亦权真的没反应。雷亦权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知道自己在面对安贝可的时候,有多想要她。可面对这个女人,自己却一点**都没有。答案已经得到,游戏也没有必要继续。
“够了!你可以走了。”说着他拿出钱夹,掏出所有的现金递给女郎。自己则拿起西装,转身走出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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