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解开秦洛的上衣,拔出毒针,用药草洗净,敷上药草,心疼的说道:“师父,没事吧?”
秦洛摇头,脸色变得越加的苍白,陈华严肃的说道:“现在回去吧。”
“先灭火。”秦洛认真的说道。
“是,师父。”柳下挥认真的说道。
突然,一群消防队员的声音,小七无奈的说道:“师父,这些就交给他们吧。”
“嗯嗯。”秦洛无力的说道。
陈华一把将他背起,认真的说道:“先去医院。”
“不能去医院。”秦洛立马否定。
“但是你现在的伤势太严重了,简单的药草治疗肯定是不够的。”陈华认真的说道。
“回家。”秦洛冰冷的说道。
无人敢多言,柳下挥无奈的说道:“师父自由办法,先回去吧。”
“嗯嗯。”几人异口同声道。
这片山算是毁了,柳下挥联系王谢定了一辆私人飞机直接回到了隋城。
刚落地,陈华就背着他放在床上,林梦雪惊慌的问道:“怎么回事?”
“中了柯铭的陷阱,故意把他引过去,原来跟一个叫李风真人的道士狼狈为奸。”陈华说道。
林梦雪一怔,不可思议的说道:“不可能,柯铭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天下太大,你怎么确定?”陈华认真的看着林梦雪。
顿时林梦雪无言以对,小七紧张的说道:“快去采摘一些药草,要频繁的给师父换药。”
“嗯嗯。”柳下挥立马去寻药了。
刘慧看到这一幕,顿时傻眼了,林梦雪一直陪在他身边,一连几日,秦洛都是昏迷不醒,林梦雪急的焦头烂额,正好这个时候是公司处于黄金时刻,不能松懈一刻。
白天,林梦雪跟刘慧去公司上班,秦洛在家里,全部都是由他的徒弟分工来照顾。
“梦雪,下午有一个你跟柯铭先生的聚餐,你还要去吗?”刘慧说道。
林梦雪一直在晃神,看着窗外在发呆,刘慧上前一步,又重复了一遍,林梦雪一怔,捏着额头叹息了一口气说道:“嗯,去。”
刘慧抱着资料,严肃的说道:“秦洛之所以变成这样,我觉得,你应该问下柯铭原因了。”
“秦洛是跟一个道士结下的梁子,跟柯铭有什么关系,柯铭是个很善良的人,他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他绝对是被那个道士利用了。”林梦雪执迷不悟的说道。
刘慧无奈的看着她,冷言道:“他给你吃了什么迷魂汤,现在秦洛躺在床上醒不来。”
“我。”林梦雪眼眶满是泪水,脆弱的好像一碰就会碎。
“那我该怎么办,我若是放弃了跟柯铭的合作,我的公司将会没有未来。”林梦雪说道。
刘慧停顿了半刻,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林梦雪说道:“在你的眼里,公司比秦洛重要?”
林梦雪哑口无言,抱着头痛哭的说道:“你先出去。”
“嗯。”刘慧将资料放在桌上,便转身离开了。
在林家,小七一直悉心照顾,柳下挥不停的在山上采摘药草,之前秦洛就跟他讲过哪一些药草的药性,但是,这一次,不管采摘了多少的草药,都毫无作用。
刘芳在不停的找各大名医,郑美丽回到临泉市找她爸郑天龙的帮助,王谢抽出晚上的时间来看秦洛,白天则是在公司处理事情,陈华端茶送水,忙活体力活。
小茉莉走上前,奇怪的问道:“大哥哥为什么一直不醒来啊?”
“小茉莉,乖,你先去看会儿书,大哥哥在睡觉,不要吵到他了。”小七含着泪说道。
“嗯嗯。”小茉莉一步三回头的说道。
柳下挥满身伤痕,手里拿着一堆药草说道:“试一试这个,看能不能解毒。”
“先榨汁在将药草磨成粉。”小七严肃的说道。
柳下挥二话不说,立马去办了,陈华奇怪的问道:“你确定这次有用?”
“凡事都要尝试一遍,不然怎么知道效果。”小七认真的说道。
“嗯嗯。”陈华点头说道。
突然,有人来访,陈华走到客厅,见到白宫洋洋一身白色的衣裙,犹如天使一般的走来,温柔的说道:“我是来看秦洛的。”
“他现在不方便出来。”陈华低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白宫洋洋温和的一笑,说道:“我是来帮他的。”
陈华一怔,立马带着白宫洋洋去了秦洛的房间,白宫洋洋心疼的抚摸这秦洛的脸,叹息了一口气,随即从包里拿出一片药丸,刚要喂给他吃,小七脸阻止道。
“这是什么东西?”小七奇怪的问道。
“清心丸,我去了峨眉山求来的,师太说,这是唯一解毒的。”白宫洋洋真诚地说道。
突然,小七拉着白宫洋洋的手,闭眼看了她今天的行程。
跟她说的一样,点头同意了,白宫洋洋亲自喂给秦洛吃下去。
“他大概要多久才能醒来?”小七问道。
白宫洋洋摇头,无奈的说道:“暂时我也不知道,应该很快。”
良久,柳下挥将药草磨成了粉送到房间,小七示意他先出去。
片刻后,秦洛果真醒来了,不停的咳嗽,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小七立马递上一张纸抹去他嘴角,心疼的说道:“师父,你终于醒来了。”
秦洛大口大口的呼吸,片刻后,方才平稳下来,叹了口气的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宫洋洋面带微笑的说道:“你生病了,我自然要在场啊。”
“梦雪呢?”秦洛四处查看的说道。
白宫洋洋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的,冷哼一声,迅速起身离开。
“哎,白宫姐姐。”小七奇怪的看着她。
啪的一声,白宫洋洋甩门走了,小七一怔,无奈的撇撇嘴。
秦洛单手支撑着身子坐起来,嘘了一口气的说道:“小七,给我倒一杯水来。”
“嗯?”小七奇怪的看着秦洛。
秦洛锁眉说道:“怎么了?”
“不是,师父,你现在很清醒?”小七奇怪的说道。
秦洛单手架在床头柜上,无奈的说道:“难不成你想要你师父躺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