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诺漓忍着剧痛从地上坐·起,‘这是哪’诺漓看着四周,没有大厦,没有马路,没有汽车,没有师傅,可以说空无一物,只有树,{奇怪,自己不是从大厦上掉下去了吗,还有,那血·红·色的月亮是怎么回事}
诺漓想着,不小心就碰到了伤口‘还真痛啊,师傅真狠’诺漓取出小刀,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还好子弹打的够偏,不然就死定了’诺漓说着就拿出一根针和一瓶酒精。
‘嘶’诺漓憋·得·小·脸·通·红,消完毒后又给自己打入麻醉药,再用小刀深·入腰间,划开子弹周围的肉,取出子弹,在用酒精撒一洒,涂上药,包好纱布,这些动作看似一气呵成,实则过了很久,诺漓做完这些已接近虚·脱,{对了,簪子}诺漓从口袋拿出簪子,看着沾满血的簪子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沾满了血,‘不行,还是换一身衣服吧’诺漓把簪子放到了包里,试图想站起来,可根本不行,诺漓眼前的事物也变得虚幻然后变成一片黑暗。
过了许久,诺漓再次睁开眼时,出现在眼前的是房屋的屋顶,诺漓心里猛地一惊,迅速坐·起,却牵扯到了腰间的伤口,‘嘶’诺漓往腰间看去时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了一身,原本黑色的衣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白净的素衣,‘你醒了’一个打扮地像丫鬟的人放下手中的盘子像诺漓走去,‘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丫鬟的手探向了诺漓的额头,‘啪’诺漓一把拍掉了额头上的手,‘你是谁,这是哪’诺漓一脸防备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我叫小清,这里是孤月山’
‘那,我的衣服是你换的,还有,我的东西呢!’诺漓一把抓住了小清的胳膊,‘对,你的衣服是我换的,你的东西都在那个桌子上呢,你看’小清指着处于房间最中央的桌子,诺漓正准备下床去拿就被一只手按住了,‘你在这,我帮你去拿’小清向诺漓笑笑,向桌子走去,‘姑娘,你这个包可真奇怪,还有,你穿的那件黑色衣服也很奇怪,又不像夜行衣’小清把东西拿给了诺漓,‘是吗,都是我自己做的’诺漓一拿到包就翻找着,知道看到了那一根簪子,‘放心吧姑娘,你的东西我没动过’小清看着诺漓着急的样子忍不住解释道。
‘现在什么时候,我睡·了多久’诺漓放好包向小清问道,‘现在是午时,你睡了五天’小清,‘那,有吃的吗’诺漓捂着肚子感觉胃在叫嚣,‘当然有了,师傅真是厉害,你果然醒了’小清去端了碗白粥给诺漓,‘谢谢’诺漓接过白粥。
‘对了,师傅,你刚才说什么师傅’诺漓,‘哦,我师傅啊,是这孤月山的主人,也是天下第一神医,孤月’小清一提起师傅就两眼放光,‘哦,是吗’诺漓笑笑,‘对了,姑娘,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小清,‘我叫沐诺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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