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在这个早春时期也是比较寒冷的,到了早晨基本上穿一件单薄的衣服已经可以勉勉强强的熬过了,对于她这个没有多少件可以换洗衣服的人来说。 拿出一件在孤儿院时院长统一买的一件秋季外套,已经过了三四年了,外套也有些陈旧了,但只要可以保暖就行了。
去报社拿了要派送的报纸,骑着报社里的单车就开始一家一家的递送报纸。掺夹着寒冷的微风毫不客气的刮着念萱的脸颊,刺骨而又冰冷,却不会和常人一样脸变通红。
挨家挨户的送完报纸,因为这份工作是现做现领的,所以念萱回到报社,将自行车归还,拿好今天那几十来块的工资,便赶去学校了。
这所学校,是人。
大家虽然都喜欢嘲笑她,讽刺她,说些难听的话,但是只有席甜才会对她真正的动手,只要她一不爽,那么就是她最倒霉的日子。记得有一次,她被正妻逮住了,只是被扇了几巴掌,到学校后为了发泄怨气直接把她拉到后山上让人拳脚相踢,她的手段也十分的狠辣,直接抓着她的头就往树上撞,到现在她的头顶上都一块疤痕,但还好被头发挡住了基本上看不出来。那十五厘米尖细的高跟鞋就往她手上踩,疼得她把嗓子都叫哑了,却没有一点力量反驳。
为了在这个学校存活下去,念萱从来不敢说一句话,生怕得罪了别人,却也因为这件事而被席甜拿来当做她不爽的原因,一直逼迫她开口唱歌,一停下来就被打,至今她都记得那时唱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歌,第二天嗓子火辣辣的疼,哑了半个多月说不出话来。
席甜的手段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所以现在她这么好端端的出现在她面前说这句话一定没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