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821
听着这么亲热的言语,我想我的耳根一定红了,因为我感受到它的燥热。正当我打算亲吻他的脸时,突然,四周一片黑暗了,只有微弱地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我紧紧地抱住他,说:“停电了。”“是呀,怎么会这样,平常这里很少停电的。”他这么一说,让我的心跳起来,停电不是杀人的最佳时间么,而他也感受到诡异,轻言道:“如果有人进来,你就躲起来,好不好”
“不好”我的意志很坚决。
“你在这儿只会防碍我,别任性了。”他像哄小孩。
“我不是任性,如果你有危险,我一定会忍不住的,因为我爱你,你还不明白么”
“你真这么想”黑暗中,他的呼吸急促,我的心情坦荡,刚才还有点害怕,现在一点儿也不怕了。
猛地,真的有人推开了门,我紧紧抱着他,瞪着那个人影,如果那人真有什么举动,我一定会保护何文轩,何文轩也紧张地看着那人,我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文轩,是你吗”那人说话了,有点耳熟,何文轩马上松开我,“是不是阿诺”
“是的”阿诺向我们走来,突然,我从窗外微弱的光中,看到那个人竟然没戴眼镜,心里一惊,马上明白那不是阿诺,这时,那个人已经举起了手,对着何文轩。我没有时间猜想他手里是什么,就跑过去,猛地用身体撞了那个人一下,那个人一声惊呼,就跌倒在了地上,我马上对何文轩说:“快走呀那不是阿诺。”
何文轩马上站起来,那个人也要从地上起身,我怕他对何文轩不利,只好再一次用身体压住了那个人,额上冒着汗,大声地吼:“快走呀文轩”
被我压在身下的人不停地挣杂,更是说话了:“我是阿诺呀,你这是做什么呀”
这时,有人推开了房门,灯光也亮了,我抬眼一瞧,是基德站在门边,再瞧见我身下的人,真是阿诺,只是没戴眼镜,手足无措起来,脸一下子红了。何文轩见到这种情况,发出了哈哈大笑,我慌张地起身,阿诺更是用好笑的眼光看着我,然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才站起来,对我们说:“这是怎么回事我想给文轩一个惊喜,怎么有了这么大的误会。”
何文轩马上迎到他身边,说:“你没戴眼镜,才会让梦洁误会。”
基德走进房间,关上房门,走到何文轩面前说:“阿诺刚进酒吧,就刚巧停电,我告诉他,你在这里,他就进来了,你是不是误会,他是来杀你的人”
何文轩想了想,对阿诺说:“没想到你这么快赶过来,我在南湖市确实遇到很大的麻烦。”
阿诺皱眉,问:“你只是管理一间酒吧而已,怎么惹得有人要杀你”
何文轩叹息:“这个说来话长。”
基德见状,识趣地走了,并关上房门,我知道他们要说的话,不方便我听,只好从床上拿起包包,就要走,没想到何文轩拦住我的去路,说:“这么迟了,基德现在也忙,没人送你回家,你就在这儿休息吧,我和阿诺出去一下。”
我点头,说:“好吧”
何文轩深深地看着我,说:“你今天为我这么拼命,我真是没想到,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
我再次点头,阿诺看着我们浓情蜜意,只是在一边笑,我知道他一定怪我的唐突,不过当时我真的以为不是阿诺嘛他们走了以后,我给门反锁了,接着,我从包包里拿出在寺庙为他求的平安符,那是我在泡温泉的景区旁的寺庙为他求的,虽然符弯弯曲曲地,像极了鬼画符,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有可能真会起来保平安的作用。想了一会儿,我就盖上被子,睡了,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抱住了我,我以为是何文轩,缓缓睁开眼,当看到了一幅陌生的脸孔,吓得大叫。陌生人连忙用一块毛巾捂住了我的口鼻,我想挣扎,可是没有力气,视线慢慢模糊,直到眼前完全一黑,失去了知觉。
何文轩和阿诺回到房间时,已经迟了,我已经不见了,他们只好问基德,基德也说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不见的。
早晨,一缕阳光照进了一间卧室,我倦曲着身子,睡在床上,自从我醒来,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原因是我很害怕,我害怕我一翻身,会静动绑我的那个人,那么就会动那个人的杀机。我一直不相信绑架什么的会发生在我这个平凡的单纯的学生身上,但现在,我相信了一句话:一切皆有可能。
当房间里没有一丝声音超过半小时后,我坐起身来,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很一般的卧室,就像酒店里的房间的摆设,没有什么特别。皱起眉头,我觉得这一次我被绑和何文轩一定有关系,他一定得罪了某人,所有才有人绑我来,威胁他。
紧抿双唇,我试图抚平自己紊乱地的思绪,突然,房间门动了一下,一个人进入了房,正是昨天绑我的那个陌生人,我和陌生人四目双对,正想大声喊,却又闭上了嘴。陌生人大约三十多岁,不过已是满头白皮,他冷笑了一下,说:“很聪明呀,知道喊也没有用。”
我头皮发麻,不想说话,他一动不动的站着,冷言冷语地问:“你和何文轩是什么关系”
我轻声说:“我不知道何文轩是谁,我想就是你说叫我的那位客人吧,我只是他叫的妓女罢了。”灵机一动,我想出了这么一个话。
他听到我这么说,明显动怒了,吼道:“你当我是白痴呀妓女是像你这样的”
我哈哈一笑,说:“你是说我的打扮像学生,对不对其实客人有的对妓女是有要求的,他们希望妓女穿上学生服或者护士服,更或者老师服装,来满足他们的占有欲。我就是按照客人的要求,打扮成学生模样的,”说到这儿,我看到他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我继续胡扯下去,“你看过日本的片子吗有的很好看的,特别是装学生的女郞,更是大受欢迎。”
“别说了”他看我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烦了
“嗯”我点头。
过了半晌,他拿起手机,我一瞧,是我的手机,他翻看着,我的心就要到嗓子眼了,突然,他看到什么,冷笑了一下,好像拔打了一个电话出去。接着,他把手机面向我,当我看到上面显示的什么时,我知道我完了,他果然是在打电话,打的正是何文轩的电话,呢称就是亲爱的,看到我慌了,他得意地把手机附在耳边。我在心里默念没人接,但一会儿,我就听到了何文轩的声音,他在手机里大声问我是哪里,好担心我,陌生人没有说话,只是用阴冷的眼光瞧着我,挂掉电话,他顺手就扔了手机,我的手机在墙上砰的一响,摔在地上了。我的冷汗直冒,他向我走来,我感觉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了。
何文轩默默地看着手机,他在打着我的电话,发现总是关机,自从刚才接通以后,又马上挂断,他就开始心绪不宁,现在这种感觉更强烈了。阿诺在旁边着急着,说:“这样不是办法呀,我想陈梦洁不会无缘无故自己一个人跑出去的,最大的可能,是有人来袭击你,看到不是你,是梦洁,就顺便将她绑走了。”
何文轩叹息:“我知道的,有人要整我,可这关梦洁什么事呢,那些人就来对付我好了,把不知情的扯进来,算什么。”
两人在房间里商讨着怎么救我,可一直没有想出什么办法,正在这时,何文轩的手机响了,他接近后,听到这样的话:下午带五十万到南湖市大酒店交人。只一句话,那边就挂断了,何文轩狐疑地瞧着手机,阿诺问:“什么事”
何文轩说:“绑梦洁的人,说给他五十万就放人。”
阿诺脸色一黯,问:“那你救还是不救”
何文轩并不说话,只是坐在了床上,沉思了一会儿,才说:“不救”阿诺闻言,有点生气,质问:“这件事因你而起,你真不救梦洁”
何文轩点头,说:“救她要五十万,她还不值得,我用五十万去救她。”
阿诺继续问:“那么你就坐在这儿吗”
何文轩抬眼,思绪如潮水般流进大脑,每一道都激起了浪花,在飞溅之时,夹带着一次一次不忍,可最终,他选择了放弃,因为潮风再多,也战胜不了大海呀,他的心就像大海,无边无际。阿诺见他如此神色泰然,摔门而去,不知了踪影。
何文轩呆坐在那里,心里空空的,仿佛被掏空了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突然,他看到了枕头下有红色的布露出来,拾起来一看,是一道平安符,上面有着他的生辰八字,顿时明白了,心里一动。
不一会儿,阿诺又回到了房间,他接听到何文轩的电话,说改变主意了,决定用五十万去救陈梦洁。他狐疑地看着何文轩,看到他拿出了卡,说:“希望绑梦洁的人,可以拿了五十万,就放了她,不然我就找人砍死那个绑架者。”
阿诺问:“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人绑了她”
何文轩不说话了,阿诺其实一直感到奇怪,安宁夜去哪里呢,何文轩告诉他,自己有危险,那么做为好朋友的安宁夜应该在身边的,可是一直没见他出现。良久,何文轩说:“不要提他了,我现在成这样,都是拜他所赐。”
阿诺点头,说:“其实你昨天告诉我,有人杀你的原因,是因为你贩毒,被人盯上,有人看你不爽,要杀你,这个理由太牵强了。”
何文轩突然脸色变得很差,有些失控地手在发抖,说:“我跟宁夜说过很多回,做人要低调点,我和他一起合伙做这种违法生意,不是一件好事,可他不听,总是高调的花很多钱去泡妞,去打架,去闹事,更把yao头丸分给他的兄弟吃,最后这事被人抖了出来。本来别人不知道这个酒吧是我管的,一直以为是基德管的,可由于我和他是好朋友,弄得很多人怀疑我在酒吧卖毒品,有一个人的儿子吸毒,就是在我们这儿买的,他的爸爸知道了,当然就恨我们酒吧的人,更恨我这个负责人。于是,我成了追杀对象,上一次,我的手臂被刀划杀,也是那个人所为,现在,他更绑了梦洁。”
阿诺听完,彻底地呆住了,说:“你知道是谁要杀你,那么,你也知道是谁绑了梦洁,但你不能报警,就是一旦报警,你贩毒的事就会发现。”
何文轩怔仲片刻,说:“我现在,真的很后悔做这生意了,虽然赚钱容易,但风险太大,我现在几乎很少卖毒品了,我打算救了梦洁,就不做这违法生意。”
阿诺苦涩地微笑,看到何文轩坐在床边,走了过去,伸手轻触他的头发,说:“年轻人,你真的错了,什么生意不做,捞这个偏门,更惹来仇杀,这很难办呀。”
他抬头,一脸茫然,“阿诺,我知道错了,我更错的就是和安宁夜一起做这生意,他这个人做事不像我这么低调,容易引人注意,我早该想到的。”
阿诺沉沉叹了口气,随后微微一笑,“那个报复者,存心想你死,这一次绑了人质,下一次,有可能就是通知警方了。”听到阿诺这么说,何文轩怕了,问:“那怎么办我怎么样,他才不要整死我呀,这一次,阿诺,你一定要救我。”
“我想问你,你怎么想到做这种生意的,你年纪轻轻的,家里又有钱,没必要赚这种风险大的钱。”阿诺问。
“其实也是因为我认识广东贩毒有朋友,他让我帮他销,再加上,我知道,我算我在南湖市被抓了,也有人罩着,没几天,就会放出来。”何文轩自大的言语激怒了阿诺,他恨不得马上抽这小子一耳光,但忍住了,说:“年轻人,别把这个世界想得太简单,你还是安安份份做你的富二代比较好,一旦你的名声差了,你就不怕你的姐姐抢了你的家产”
何文轩唇边浮现一抹轻笑,阿诺继续说:“还有呀,毒品可是一点儿也不能沾的,你贩毒,就极大有可能自己吸毒,那么你的一生就完了。”
何文轩说:“其实你说得我都知道,现在我都后悔做这个生意,更后悔和安宁夜一起做,只求你帮我,只要你帮我,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行不行”
阿诺笑了笑,问:“我要陈梦洁,行不行”
何文轩马上说:“当然行,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除了我妈和爸爸。”
何诺心中一动,不停地点头,“果然是不错的年轻人,”说到这儿,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到了下午,一辆红色宾士奔驰跑车开到南湖大酒店门口,停下,从车里走出来何文轩和阿诺,另外还有飞刀,飞刀脸上有着很严肃的表情,活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那么嘻皮笑脸了。在酒店十二楼房间里的我,看着他们来了楼下,却不能喊,因为陌生人正用刀抵着我的后背,他也瞄到了楼下的他们,发出一阵冷冷的笑声,“终于来了。”
当陌生人用手机告诉了他们房间地址,不一会儿,他们就推开了门,见到了这一幕,我正安静地坐在床上,手背着,眼睛大大的,陌生人正坐在我旁边,悠闲的抽烟。就是刚才,我被陌生人绑上了一个黑色的袋子,他告诉我,里面是**,本来我想跑掉的,可惜他总是用刀抵着我的后背,让我不得动弹。
飞刀正打算上前,被何文轩拦住,他镇定地说:“多日不见,今天我们就好好说说,行不行”
陌生人的眼里闪着狂怒的火焰,说:“没什么好说的,给我五十万,我就消失,不再杀你。”
何文轩紧蹙双眉,“其实五十万对我来说,真的没什么,只是我怕我给了你,你又要杀我,不过你杀我,总有一个原因吧我开始以为是情杀,但一看您的年纪大约三十多岁,应该不会,是仇杀吗我只是想弄清楚,为何您一次一次暗杀我,弄得我不清静。”
陌生人哈哈笑了两声,说:“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为何杀你上一次不是告诉你了吗你使我儿子染上毒瘾,我就要杀你。”
何文轩先是一怔,很快地说:“您上一次确实说了,可是我们酒吧的毒品,不是我卖的,至于是谁,我也不知道,我们酒吧很严格要求员工不得买卖毒品的,这是要砍头的事情。”
陌生人听到这些话,脸因怒气而扭曲成一团,“我的儿子每次去酒吧,都能买到毒品,据他说是一个叫基德的人卖给他的,背后的老板就是你,你还不承认了,是不是是不是要我报警,你才肯承认”说到这儿,陌生人狠狠地用拳头捶向床,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飞刀连忙关上了房门,这一举动,让陌生人惊了,问:“你做什么”
飞刀连忙回应:“先生,您这么生气,我怕引来人围观,这就不好了。”
何文轩和阿诺互望了一眼,接着,何文轩对陌生人鞠了一个躬,这一下子,让陌生人感到不解了,何文轩清了清喉咙,说:“其实我们酒吧确实有毒品,我也知道是谁散播出去的,只是不是我,基德是我的员工,他说是我,是他认为,是我的名号,那么就没有人可以整他了。”
陌生人不屑地瞧着他,说:“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