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抽嘴角,夏溪柏在心里感叹,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他都有些想念那些在这个世界见不到的、二次元的东西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瞥了桓飞一眼,夏溪柏表示,这家伙果然只有安静的时候才比较赏心悦目,“我在找褚家的传家之宝啊”
如果他猜得没有错的话,这个褚家的“传说之物”,应该和他所戴着的那枚铜钱有些关系。
因为之前这枚铜钱有发热的情况,为了弄得更清楚一些,夏溪柏就在褚家到处逛了起来不出意料的,在经过某些地方的时候,铜钱就会开始发热。而这里,是铜钱发热最为明显的地方。
必须要找到那件东西。
在确定了褚家的那件东西和铜钱之间有关系之后,这是夏溪柏的脑中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至于这样做能不能让他回到原来的世界,或者终止他这种不受控制的穿越,则是在这之后才需要考虑的事情了毕竟,他现在连那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不是吗
不清楚夏溪柏的心理的桓飞,在听到他的回答之后,微微一愣,继而露出了有些复杂的表情,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你夫人她,并不是那个意思”
桓飞有些莫名其妙的话,让夏溪柏愣了一下,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不由地感到有些好笑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家伙,是个这么爱操心的家伙。夏溪柏正想开口解释自己并不是因为褚梦涟的原因,才想要找到那东西的,却听到桓飞继续说了下去。
“夫人她总是嘴硬心软,她那么说,不过是想要给一个让你留下来的理由罢了她,真的很在意你。她带你来褚家,也一定只是想让你看一看,让她感到自豪的东西”
听到这里,夏溪柏突然哂然一笑,打断了桓飞的话:“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桓飞还想说点什么,但在看到夏溪柏那双寒凉如冰的眼睛时,却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夏溪柏露出这样的眼神。就好像,被冰封的地狱一样。
但是,明明是这样的一双眼睛,桓飞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心疼究竟要受到怎样的伤害,才会变成这幅模样又究竟有过怎样的经历,才会那样,连睡着的时候,即便全身颤抖,也要露出笑容
和桓飞对视了一会儿之后,夏溪柏垂下了眼帘。等到他再次抬起头时,眼中的寒冰已经尽数褪去,脸上带着的,又是桓飞无比熟悉的灿烂笑容:“好了好了,你让开我有感觉,那个东西就在这里面”
夏溪柏说了好几遍,桓飞还是没有半点反应。无奈之下,他只能站起来推了推他,可没想到,桓飞在却突然把手放到了他的头上:“有的时候,还是哭出来比较好。”
夏溪柏微微一愣,继而一笑:“为什么要哭只有笑着,才能过得更好,不是吗”
看着夏溪柏溢满了笑意的双眼,桓飞沉默了一会儿,让开了身子。
虽然说夏溪柏目前只有十五岁,但是身为男人,尤其近两年还发育得特别快,于是,在钻到一半的时候他不负众望地卡住了。
“桓飞桓飞,我卡住了,快推我一把qaq”手腕上的铜钱热得发烫,夏溪柏知道,褚家的那件东西,一定就在不远处。但是偏偏他现在被卡住了,进不去也出不来只能求助在一边看戏的桓飞,“快点啊”
桓飞抽了抽嘴角,蹲下身来,伸手正准备推上一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之前的一幕。
“美人,求嫁”那是夏溪柏第一次见到他这幅模样的时候,“不对不对,是美人,嫁我”
桓飞突然觉得脸颊有些莫名地发热。
你在想什么他是你徒弟,而且还是个男的
狠狠地摇了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压下,桓飞再次伸出手,伸向那个不停地扭来扭曲的屁股屁股
桓飞突然觉得他的手僵硬了,一寸都没法前进为什么偏偏是屁股
“桓飞你在干什么呢快点啊”完全不知道桓飞在纠结什么的夏溪柏,还在作死地催促着。
桓飞收回手,眼角抽搐地盯着那个不停扭动的屁股看了半天,很干脆地站了起来,然后抬脚一脚踹了下去。
“嗷”惨叫一声,夏溪柏整个人都被踹进了灶台底下。伴随着“嘭”的一声撞墙声,还有夏溪柏的怒气冲冲的喊叫声:“桓飞你给我等着”
褚梦涟站在门外,看着厨房里发生的一切,眼中微微闪过一丝笑意。看来,溪柏和桓飞的关系,真的很好啊,和她完全不一样想到这里,她的眼神一黯。
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褚梦涟正准备离开,突地,她的脸色一变,眼中流露出锐利而冰冷的杀意魔法师
“桓飞”语气冰冷地喊了一声,在得到了回应之后,褚梦涟便朝着褚家的前门飞奔而去,而桓飞,紧随其后。
“啊喂你们别走啊我出不来了啊”夏溪柏缩在灶台底下,无限哀怨地看着两人潇洒离去的背影。
等到夏溪柏赶到前门的时候,战况已经十分焦灼了。桓飞和褚梦涟的身上,都已经多了不少的伤口尤其是桓飞,左肩上还插着一支冰锥,周围的皮肤都显现出冻伤的情况。
对方只有一人,穿着深蓝色的魔法长袍,举着魔杖,漂浮在半空中。至于对方的等级,不怎么懂这个的夏溪柏表示,应该比较高吧都会飞了不是
不得不说,魔法师的招数都十分的华丽。什么火球啊旋风啊冰锥啊,怎么炫酷怎么来。而相比较而言,桓飞和褚梦涟的招式则要简单的很多他们只是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那把剑,或者挡下袭来的火球,或者斩断从一旁伸出的树木枝干。
看了一眼桓飞和褚梦涟,夏溪柏双眼一凝转身就跑,很快就闪人了房屋内,不见了踪影。
“哈哈哈,这就是你们褚家最后的血脉临阵脱逃,可真是有骨气啊”看到夏溪柏的行为,那个魔法师忍不住哈哈大笑,嘲讽地说道。
“闭嘴”褚梦涟猛地跳了起来,一剑就朝他刺了过去桓飞清楚地看到,她的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神色。
“为什么要闭嘴”往后一闪,躲开了褚梦涟的攻击,看着褚梦涟往下落去,顺便还补了一个火球术,魔法师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神色和他们相比,他的优势,实在是太大了,“哦,我忘了,那是你们褚家最后的希望了,不是吗”
“都说了,让你闭嘴了,不是吗”一个轻柔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却让魔法师感到不寒而栗。可还不等他做点什么,就觉得胸口一凉,一柄利剑透胸而出。
有些僵硬地转过头去,魔法师就看到,刚刚还被他嘲笑临阵脱逃的人,微微一笑,紧接着,插入他胸口的长剑,便被拔了出来。
失去了魔力支撑,魔法师的身子直直地朝下落去。映在他眼中的最后一幕,便是夏溪柏那双冰冷的眸子,以及他唇边微微上扬的弧度。
、37被弃尸荒野的奶娃娃8
“夏溪柏”看着毫不在意地甩去长剑上的血迹,朝着这边缓缓走过来的人影,桓飞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这是,对于危险的直觉。
“怎么了”夏溪柏在不远处停下,微微偏了偏头,勾起唇角问道,“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该问怎么了的,是我们。”褚梦涟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夏溪柏的面前,直直地盯着他的双眼。
“哦是吗”夏溪柏挑了挑眉头,眯起双眼,看着褚梦涟,“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说这话的呢”
“啪”的一声,夏溪柏有些怔怔地捂着被打的脸颊,眼中的讥诮和冰冷渐渐褪去。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你”但只说了一个字,他就觉得浑身无力,往后倒了下去。
“溪柏”褚梦涟看着落入桓飞怀中的夏溪柏,顿了一下,伸出去的手才收了回来,垂下眼帘:“抱他回房。”
听到褚梦涟的话,桓飞一愣,下意识地反驳:“这里太危险了,魔法师随时都有可能会来”
“刚除掉一个魔法师,这两天这里是安全的。”顿了顿,褚梦涟转过身去,率先朝着大宅里面走去,“你的伤口需要包扎。”
看着褚梦涟的背影,桓飞张了张嘴,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沉默地抱起了夏溪柏,跟在了她的身后。
夏溪柏的身上没有伤,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导致了力竭罢了。所以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他就醒了过来。
对上桓飞那欣喜的表情,夏溪柏有些茫然地坐起身来,只觉得头隐隐作疼,却想不起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夏溪柏只记得,他在灶台底下找到了那个褚家传说里的东西如果没有弄错的话。
那是一枚铜钱,和他手腕上所系着的那一枚,一模一样。
在拿到那枚铜钱之后,夏溪柏花了好大的力气,才从灶台底下爬了出来,然后赶到了前门接下来呢
夏溪柏皱着眉头想了想哦,对了,后来,在看到前门的情况之后,他转身跑了。
剑术擅长的是近战,魔法师擅长的是远战。但是对于一直停留在空中的魔法师,广平他们目前的能力,没有什么对付的办法。所以,只能选择其他的方法除了正面应战之外的方法。
当时夏溪柏想到的办法是弓箭这也是他所能够想到的唯一的办法了,毕竟桓飞也算半个精灵,他当初还是跟着学过一点这个东西的。
然后呢
夏溪柏只觉得头疼欲裂,后面的事情,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怎么了”看到夏溪柏死死地按住眉心,桓飞忍不住有些担心地问道,“头疼吗”
“刚才发生了什么”夏溪柏紧紧地皱着眉头,开口问道。
桓飞一愣,有些惊讶:“你都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夏溪柏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桓飞盯着夏溪柏看了一会儿,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之前你逃跑的时候,被魔法师一个水球给砸晕了。还好我打败了魔法师,救了你呢”
“说谎也编个能让人相信一点的好吗”夏溪柏无语。
“哎呀,被你发现了啊”桓飞露出“被拆穿了”的表情,摸了摸鼻子,“其实打败魔法师的,是夫人啦”
夏溪柏看了桓飞一会儿,突然说道:“桓飞,你知道吗每次你说谎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抹鼻子。”
桓飞的动作顿时一僵,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盯着桓飞看了一会儿,夏溪柏叹了口气虽然这家伙经常不着调,但是他不想说的事情,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说。看来,还得找其他方法,来弄清楚之前的事情。
比如说那个魔法师夏溪柏可不觉得,褚梦涟的嘴巴会比桓飞的容易撬。
不过,在此之前,先处理一下那枚铜钱吧这么想着,夏溪柏把手伸入怀中,却猛地一僵他放在怀中的那枚铜钱,不见了。
“怎么了”注意到夏溪柏的僵硬,桓飞眉头微微一皱之前夏溪柏的样子太过不对劲,难道现在又
“啊,没什么,我可能有枚铜钱掉了。”顺口回答了一句,夏溪柏下了床,“我去找找。”
“你的身子还不知道有什么问题呢,而且,铜钱不是系在你手腕上吗”一把把夏溪柏按回了床上,桓飞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
“你才是需要休息的那个吧”看了一眼因为动作牵扯到了伤口,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的桓飞,夏溪柏撇了撇嘴,没有挣扎,“还有,我说的是另一枚铜钱。”说着,夏溪柏举起左手示意了一下,“不是这一”话还没说完,夏溪柏就不由地瞪大了眼睛系在他手腕上的红绳上,串着两枚一模一样的铜钱。
头突然痛了起来,夏溪柏死死地按住太阳穴,额头上满是冷汗。耳边似乎有什么人在不停地呢喃着,遮盖过了桓飞担忧和焦急的声音。
为什么要用那种方式呢
憎恨自己的弱小吗
听,他在嘲笑你呢
你能变得更加强大
一声声,一句句,仿佛回音一样,不停地在夏溪柏心中回响着,让他头疼欲裂。
然后,他做了什么
是了,他拿出了那枚铜钱,系在了手腕上不,应该说,在两枚铜钱靠近的时候,它便自行被串到了铜钱上。
再然后
夏溪柏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涌。他猛地推开桓飞,冲出房间,扶着柱子不停地干呕起来,生理泪水从眼角渗出,好半晌才停止。
扶着柱子缓缓地坐下,夏溪柏低着头,良久,才开口说道:“呐,桓飞,我杀了人,对吗”
桓飞站在夏溪柏的身后,沉默着。
“我,夏溪柏,杀了人啊”抬起头,夏溪柏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亲手”
“不是你的错。”看着夏溪柏的样子,桓飞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我知道啊”夏溪柏粲然一笑,“因为如果我不杀他的话,他就会杀了我们啊”
“我不觉得后悔什么的,只是有一种啊,这就是杀人的感觉啊的感慨而已。”说着,夏溪柏把头埋入双腿之间,身子微微颤抖着,语气却依旧轻快,“毕竟是第一次嘛,总是要体会一下那种感觉的。”
看着夏溪柏的身影,桓飞甚至觉得他在哭。但是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眶却依旧干涸。
“我没事,你去做饭或者买点吃的吧,我饿了”转过头对着桓飞一笑,夏溪柏又转了回去,重复了一遍,“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呢夏溪柏,可是一个生活在和平的、没有战争的社会里啊。他这一辈子,就连死人都没有见过几次,突然就动手杀了人,怎么可能没事呢
但是,让夏溪柏更加感到恐惧的,并不是这一点。他清楚地记得,在他将手中的剑,插入那个魔法师的身体的那一刹那他是愉悦的从未感到过的愉悦。
有什么东西,开始不受控制了夏溪柏有这种感觉。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这个东西
夏溪柏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手腕上被红线串起来的两枚铜钱,神色晦暗不明。
“那是什么”就在夏溪柏沉思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让他想起这里除了他和桓飞之外,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啊,你说这个吗”转过身子,举起手示意了一下,夏溪柏偏了偏头,思索了一下才回答,“应该把它叫做褚家的传家之宝”顿了顿,他又加了一句,“当然,只是其中的一枚。”
似乎是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褚梦涟微微愣了愣,目光也不由地移到了那两枚铜钱上从未见过的东西,简单却透着一股古朴意味。
“虽然很抱歉,但是这个不能给你呢”放下手,夏溪柏笑了笑,这样说道。褚梦涟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还有,既然已经找到这个东西了,我们是不是也该离开这里了”见褚梦涟没有说话,夏溪柏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毕竟魔法师已经发现了这里,还是挺危险的。”
褚梦涟盯着夏溪柏看了一阵子,留下了一句“如果你想留下,也可以多留几天”之后,转身就走。夏溪柏看着褚梦涟潇洒的备用,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38被弃尸荒野的奶娃娃9
夏溪柏他们最后还是只在褚家大宅呆了一天,第二天,就收拾东准备西离开了毕竟这里,是个太过显眼的地方。
狼崽子二号也终于走到了他生命的终点,在舔了舔夏溪柏的手之后,垂下头去,再也不动了。
“溪柏”桓飞看着低垂着头的夏溪柏,有些担心,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
“嗯”夏溪柏抬起头来,对上桓飞担忧的双眼,勾唇一笑,“怎么了”
“你”桓飞只觉得心里一窒,张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样很好啊,至少,他不用拖着走不动的身子,跟着我们到处跑了。不是吗”没有在意桓飞的神情,夏溪柏笑着说道,右手轻柔地抚摸着二号的脑袋,“对他来说,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至少,不用受他牵累了,不是吗
听到夏溪柏的话,褚梦涟的眼神一颤,嘴唇动了动,突然转身朝外走去:“不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哦。”对于褚梦涟的反应,夏溪柏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抱起狼崽子二号的身体,朝院子里走去虽然他更想把二号带回那个他呆了很多年的地方,但是现在显然没有那个时间。反倒是桓飞,看着褚梦涟的背影,露出了有些疑惑的神情。
魔法师的势力果然很大,消息也我比灵通。在夏溪柏他们离开褚家的第二天,街上就到处都是在找他们的人了。
“我说,既然要振兴褚家,你们有什么计划没有”在一间普通的民房里,夏溪柏坐在桌子边上,问一起坐着的另外两个人。
一阵死一样的沉默。
“别跟我说,你们一点计划都没有”夏溪柏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面对夏溪柏的问题,褚梦涟微微偏过头去,脸上浮现出一丝可疑的红晕。而桓飞则很干脆地摊手,表示他对这种事情一点都不擅长。
“本来我们都没有那个意思了好吗,是他们突然找上门来找麻烦的啊”被夏溪柏鄙视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桓飞纵欲还是忍不住开口辩解了两句。
“那也已经十五年过去了吧一点计划都没有”夏溪柏嘴角抽搐着,对眼前这两个人的智商表示了深刻的怀疑,“你们总不会就准备靠着我们三个人,就直接杀到魔法师总部去吧话说,魔法师有总部吗”
面对夏溪柏的质问,褚梦涟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我们不擅长这种事。”
“”夏溪柏默默扶额,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么蠢的反叛者
坐下来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夏溪柏突然想到了什么:“那其他人呢比如,你我嗯,生我的那个男人”
尝试了几次,夏溪柏还是说不出“我爸爸”这三个字,只能用这么别扭的方式来表达。
“死了。”说到这个,褚梦涟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想来,是被魔法师给杀死了吧夏溪柏抿了抿唇,正想说点什么来弥补一下自己说错了话的事情,就听到大门“嘭”的一声被炸开的声音。
可怜的躺枪了这么多次的门,还好吗
没有丝毫由于的,在声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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