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渺实在忍不住了,这常盛说话好笑,直接让她笑了。当然她是勉强自己的,在床上躺着也装作自己是死的。这不在躺着的她,直接咬着嘴唇。
这点恰巧被云霄看得清楚。
云霄深知这是江渺在装死,这样的举动,说明江渺根本就不想如何,只是在床上躺着罢了。看着江渺如此,云霄随即说:“这么躺在床上一定会着凉的,不如将她搬出去。”
“你掀了人家的被子就算了,还这么要搬出去,你不是成心让她着凉么?”常盛受不了云霄的举动,这样的举动未免太过轻浮了。简直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听得云霄说话,江渺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你说要掀带我出去,你这不是在说笑话吧。”
云霄很满意江渺这个问题,因为他从未先故宫江渺会不起来,这么说将人扛出去的,这个话一般人不会说,如同云霄这么说了的,之后自然是有一番问题。
云霄笑道:“这当然是真的,那道你真的准备在与水阁呆一辈子?这地方有什么好的?”
“这地方是不好,不过你要带我去的地方也不会好,我觉得这屋子里面还是挺好的,虽然冷了点,可是还是能让我开心的。我觉得挺好的,我并不想和你走。”好容易从齐国的军营里逃了出来,这么快有回去?她江渺又不是疯子,如何会这么做。
“你就是这个理由才走的?”云霄问道。
自然不可能只是一点理由就离开的。这点江渺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跟着珍国的江令姗斗智斗勇,之后还会要和云霄斗智斗勇,这样想来,都不是什么好事。这两个人她是不想斗的,斗了也没什么意义。
倒不如有自己的生活,这样在一个小地方,倒也过得贴切。
常盛见着江渺并不理会云霄,笑道:“你说的看着江渺一点兴趣也没有,你这样说下去有何意义?”
“没有意义她也是我的,和你半点关系也没有。振国世子殿下。”云霄说出振国世子这四个字,常盛脸上明显的尴尬,原来这个人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害得他隐藏了许久,也没敢说出来,没想到此人是知道的。而且还很清楚。
“是么?那这位姑娘要是不愿意跟你走,难道你要强迫她跟你走么?”冷清越从外头进来了。
江渺看着冷清越使了个眼色,这恰好被云霄看在眼里。
云霄并不知道,这江渺和冷清越的关系,不过能够在与水阁住着,一定和常盛有些关系才是,否则也不会再这里面住着了。
“冷阁主亲自跟来,想来这地方也不是随意就能够进的。”云霄笑着和冷清越说道。
冷清越依然是那副冷淡的脸,他对云霄这个表现十分不满意,心想若是师妹真的和这个人过一辈子,岂不是要被气死。不过他想的还有另外一层,即使是气死,也是一种好玩的气死,其实这一点也没什么。
“你擅自闯入一个女子的闺阁,这难道就是很好的么?然后你还带着一个人,这样的举动,实在有伪君子风范。”冷清越很不客气。
却说云霄对伪君子什么的一点也不在乎,这么进来,完全就是他料想之中的,也不在乎这一点了。
“好不好都进来了,阁主您也亲自进来了不是么?”云霄这话还给了冷清越。让本就不高兴的冷清越更加不高兴了。
说起来自己的师妹只有自己能欺负的,这都是与水阁所有人的脾气。基本上与水阁的定义就是偏袒自己手下的所有人。
“我是来看看的,没想到你竟然进了这间房,你知道这间房是女子,还在这里呆着,你这是什么意思。”云霄没想到冷清越当真了,并且还十分不悦。这么看来冷清越应当是十分不喜欢有人来这里的。
可是是什么关系,让冷清越有这种看法的呢?
云霄也说不明白,不过看着冷清越这样子,完全都是一切都是你的错。
他就算想说什么,都无法去说了。
“没错你这样的伪君子还不知道出去。”原湘君附和了冷清越一句。
云霄回道:“这是我要找的人,在下和本来要找的人说几句话,你们怎么这么大的意见。”
“岂止意见,我对你的行为很鄙视。这样站在一个女子的闺房!”常盛不忘添油加醋。
当然云霄也有自己的一番见解:“此处应不止一个女子的闺房这么简单吧。你看看这里好似是与水阁的分部的主卧,这里这么特别,难道是一个姑娘住的?”
冷清越道:“这有何稀奇,与水阁难道就不能让姑娘睡这里了么?”
“可是这也太蹊跷了,明明这位姑娘是我的妻,怎么能够算是与水阁的人了?”云霄理解说江渺是她的。
江渺在这时却不承认了:“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几时是你的人,这根本就是个笑话,谁都知道我是这江湖之中的人,从来都是江湖中的。”
江渺不肯承认认识云霄,这可将云霄给急了。原湘君心想这云霄吃瘪的样子,真是好笑,早前那些理直气壮的,如今看来都是个笑话。说起来云霄这样子,还是给吓一吓的好。
云霄自然是不让人做出什么来的,看着江渺不回答他,还说不认识他,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失落。
一旁的常盛看得起劲,觉得就是应该如此对云霄的。
云霄被江渺冷落之后,又迅速做出了一个态度,她对着云霄,露出了难得的痛苦样。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我一个人在里面挺好的。”江渺有了一种送客将走的态度。
冷清越心想,这么快就忘了他刚刚说的话了,这个师妹还真是顽皮,不过能有什么办法,毕竟是自己的师妹,有些事情还是不能随意说的。况且还有外人在。
云霄不肯离去,冷清越和原湘君加上常盛都说云霄不离去有违君子的理解。云霄索性说他自己不是君子,那些君子让旁人做就好了。他还屋子里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