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多事,原湘君倒是觉得这里的景色着实别致,却不知是那个附庸风雅的公子在此留下的宅子。不过掌柜之前所言,这个庄子是他的产业,倒是有些令原湘君对掌柜刮目相看了。
这地方的踩景设计,都别具一格。
风景自成一派,再加上格调上面惯用白色,这点和振国的风格差别巨大,甚至有些出入。
却知在这里面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譬如,这院子里本该属于一等品,却因为种植了一种极不起眼的话而,令整个院子都黯然失色。
在院子的周围,摆满了那种看起来白色,且不起眼的小花。
原湘君对着掌柜道:“快让大夫看看她这是怎么了吧。”
掌柜领着原湘君进了屋子,只是屋子里面没有想象中的人,也没有见到任何关于活的迹象。屋子里极为清冷,摆放着一堆书卷和文房四宝。
“快些东西给拿走,都这个时候了,你们还不知要如何收拾这里么。”掌柜一声如此呼唤,机会所有人都收拾地方出来。不过不是每个人都给掌柜面子的,感觉这里的人都没什么动静。
原湘君道:“还是先去请大夫吧。”
此话一出,中间一个侍女道:“您还是不要在这里请大夫了,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大夫,张大夫是不会出来坐诊的。”
掌柜呵斥住侍女:“你怎么这么没规矩,这话也是你随便乱说的么。”
那侍女不觉有二,这本来就是事实,怎么还不能说了。
原湘君眉头深锁:“掌柜你既然喊了我们来这里,又说着大夫不能出来,这到底是为何?”
掌柜陪着笑:“这都是下人不知道的缘故,还请您不要生气。”
掌柜差点喊出原湘君的名字,还好停住了,他对着原湘君道:“那个我去找找张大夫。”
才出门,那方才叫嚷的侍女便跟着掌柜出来了。掌柜见到那侍女道:“你怎么方才如此说话。”
侍女有些无所谓:“公子也没说不让这么说啊,管家忘了你也不是这庄子里的主人,您这么帮着他们二位找张大夫,这要是被公子知道了。”
掌柜叹气:“你怎么在这里呆了这么久的。我先走了,你在外面不要进去胡言乱语。”
那侍女觉得自己没讲错,这管家为了要如此对她,还有这个时候正是高兴的时候,谁知道突然冒出这么两个人来,她是怎么都不能接受的。
先不说这两人到底为何出现在这里,光是这么出现,她就感觉不好了。
“这屋里的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如何管家这个态度?”另一个侍女出来问道。
这个才被掌柜的说了的人,立马回道:“这屋里的人,一看就是夫妻,管家对他们这么好。说不定是他儿子儿媳呢。”
“原来如此,我一直以为是公子要找的那位呢。”那人接话道。
这甲侍女立即反对道:“怎么可能,公子要找的那位,不可能是她的。”
“自然不是这位了,你看这位要什么没什么的,怎么可能是公子要找的。”侍女很快将这个想象给切换了。
那乙侍女听到这话也是应声:“是啊,我就觉得奇怪,这管家对待他们的态度,听这姐姐这么说,我倒是放心了。毕竟不是公子要找的人。管家这么回来一定会被公子责骂的。”
这甲侍女见那乙侍女听懂了,接着道:“管家被骂又能怎样,只要咱们不被责骂就好了,你我做事还是需小心为妙。”
乙侍女点了点头:“是的,姐姐我们不要对屋里的两个人态度好了。这管家的家人,和我一样都是仆人,有什么资格让我去侍候的。”
甲侍女很满意自己的说法,还连带着乙侍女进去为难原湘君两人了。
不过乙侍女已经无法说明白,这原湘君怎么都不像是管家的儿子。这个样子,如何也不可能是管家的儿子吧。
乙侍女对着原湘君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原湘君道:“不就是一个庄子么?有什么稀奇的。”
乙侍女听着原湘君口中对这个庄子不了解只是听掌柜说有这么个地方,来之前还是掌柜千催万请来的。之后很多次,都有说着是如何如何的,却没几个人说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他怀疑那店里的人,也有些不是掌柜的原来的手下。可能这个掌柜也是别人的手下。
这种猜测在他心中甚是强烈。
乙侍女道:“这可是江湖中的与水阁,分阁。你在的地方是与水阁的主卧。你说我说这话稀奇么?”
与水阁,取意上善若水,水万物之源。这与水,就是给人善念。说起来也就是这么个理,许多人生出了不同的看法。不过总体上还是差不多的。
原湘君岂会不知这个门派,简直就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派了。与水阁分布天下各个地方的要务,在江湖上的名号也是响当当的。
不在任何门派之间抢夺生杀,是与水阁阁规。
这曾经在江湖上引起一片哗然的阁规,由于年代的久远,逐渐被人遗忘。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能当做一些故事说给后来的人倾听。
不过关于这个门派的故事,几乎成为所有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多年之前,还有这么些人,他们是以这样的规矩生活在这个世上的。
原湘君看着侍女,那乙侍女正是得意:“如何?你应该听过这个名字吧。”
岂止听过,如同江渺,与水阁这个名字,在江湖乃至于朝堂都是响当当的名号,从未有人对这个门派有所怀疑。
十几个高手都无法进入与水阁中,这是何等的铜墙铁壁。
“是,我听过这个名字,但不知这与水阁的分阁,那么方才那位老者。”原湘君接着问道。
这侍女不明所以,回答:“那是我们的总阁的长老,对了你们是他的儿子儿媳,如何不知道这个?”
原湘君心想,这侍女还真以为他是那人的儿子了:“长老的儿子儿媳么?我们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