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张敬大人的父亲没了!”太监总管恭敬的报告着。
“哦?听说,谷家的二公子前些天调到张敬老家当县令?”皇上说着,便在太监总管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太监总管心翼翼地扶着皇帝,道:“对,是尚书家的公子!”
“这南派的势力,是有点大的了,行,就让他们斗去吧!”皇帝说完这话,又在屋里走了几步,道:“走,咱们去看看太子!”
清水县
谷正阳的官兵的保护下,顺利的到了张老太爷的灵前,张家族人看到谷正阳,恨的不行却不敢动!
谷正阳上前给张老太爷上了一炷香,转身看了张家人一眼道:“准备准备,迎回张大人吧!”
有不懂事的奴仆大喜:“迎回?张大人要回来了吗?”
“张大人不仅要回来,还要在家待三年呢,也许,待个四五年也说不定!”谷正阳撂下这句话就走了,只留下惊呆了的张家众人。
张艾好容易回过神来,赶紧招来一个厮:“快,快到京城去给大老爷报个信,就说,老太爷没了,让他想想办法!”
待厮走后,张艾对着众人有是一顿应付。
晚上,张艾与妻子李氏声说:“这几天,你偷偷把咱手里的田产商铺,都给我换成现银!”
李氏撇撇嘴:“着田产商铺都是能生钱的,怎么能随便卖呢!老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听了这话,张艾瞪了李氏一眼:“真是妇人见识!这父亲一没,咱们张家就要大祸临头了!”
“老太爷虽说没了,但咱张家只是少了个虚职,大哥没事儿不就完了吗?”李氏还以为什么大事呢,这老太爷的官还是大哥给求的呢,张家最重要的人是大哥!
看着妻子满不在乎的样子,张艾不由得头疼,解释道:“咱们虽没在京城,但从大哥的信里,也能知道朝中党派争斗激烈。
大哥是吏部尚书,是朝中南派的元老。如今,父亲没了,大哥不得回来给父亲守孝来啊!”
“大哥一回来,少说得三年,三年过后,朝中还不定怎么样呢!”想着大哥,张艾心中不由酸涩,自己一家只出了大哥一个有出息的,自家平日都是借着大哥才能过上如今的好生活。
前些日子,大哥还来信让自己防着点新知县,哎,无颜再见大哥啊!想到此,张艾又叮嘱李氏:“这几天,赶紧把家里的财产变现了,过几天咱们就搬家!”
“搬家?清水县不是住的好好的吗,这里人多好,干嘛要走?”说着,李氏整了整发簪。
张艾冷冷的撇了李氏一眼:“这里人好?他们都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就你这发簪,是白得的吧!不走?过几天,大哥回来后,这些墙头草们还不得都把咱们之前白得的东西,给要回去!”
一听得还东西,李氏马上捂紧簪子:“好好好,明天我就去变现!”
县衙里,结接过官书的麻异兴奋的说:“公子,您料的真没错,召回的官书这么快就下来了!”
谷正阳笑道:“还不快去收拾收拾,咱们下午就回去!”
“哎!”麻异应了声,便走了出去。
谷正阳支走麻异,又叫来金元宝和俞宜。
“大人,有何吩咐?”金元宝上前道。
谷正阳坐在椅子上,轻快的道:“我下午就要启程回京城了,你们二人有何打算?”
“大人,我是您的奴仆,您去哪儿,元宝就去哪儿!”金元宝率先表明立场。俞宜听了,只说:“大人,我想跟着去京城寻亲!”
听二人这么说,谷正阳道:“行,你们在我这儿,也算有功!你们的要求,我都答应了!”
见谷正阳这么好说话,俞宜又试探道:“大人,那您与子的契约?”
“契约可不能给你,你放心,到了京城,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还会付给你一年的工钱!”谷正阳说着,就叫二人去收拾行李。
等到了下午,几人正要出县时,俞宜撇到不远处有几个人,定睛一看,是之前打元宝的几个流氓。
俞宜又看着麻异那强壮的身子,道:“麻异大哥,我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啊,你做的菜很好吃!”说着,麻异还配合着点了点头。
见麻异这回答,俞宜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麻异大哥,我想让你帮我教训些人,那些人就在不远处!”说着,还指了指溜达的流氓们。
麻异顺着看了过去,一看是几个流氓,对着马车里坐着的谷正阳说了声,就招呼着俞宜向流氓走去。
“元宝,快,咱们报仇去!”俞宜对往马车里运东西的元宝道。
元宝愣了愣,此时,车里传出谷正阳的声音:“元宝,去吧!”
听了谷正阳的话,元宝跑着跟上了二人。
在麻异强武力的加持下,麻异和俞宜暴揍流氓们,金元宝则在旁边嘲讽着被打的流氓。
一段时间后,俞宜和金元宝都累的受不了了,才招呼着麻异走。
待几人回来后,麻异扬起马鞭,大喊一声:“回家喽!”
——
谷正阳对回京是事情很急切,路上都没怎么休息,俞宜对此现象也很满意,金元宝则一路萎靡。
半月后,看着入京的大门,俞宜心里一阵感动,不容易啊,这任务做的,太不容易了!
入京后,谷正阳先带几人回了谷家,谷正阳与其父在书房聊完天后,才到后院叫来俞宜。
“你现在可以离开谷家了!按契约算的六两银子,还有我让人给您补办的户籍都在这包袱里!”说着,麻异就把手中的包袱交给了俞宜。
俞宜接过后,向谷正阳鞠了一躬,道完谢,谷正阳道:“麻异,你替我送送张青!”
——
与麻异告完别后,俞宜背着个包袱,找到了牙行租了间屋子。
京城的房价就是贵,只一间屋子一个月就要五钱银子!
心里念叨不停的俞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怎么见皇上献宝呢?正烦着呢,隔壁传来了说话声:
“心着点,这可都是宫里的东西!”
宫里?听到这话,俞宜忙把耳朵贴到了墙上。
“你还和我说让我心,你声音这么大,不怕被人听见啊!”
“怕什么,隔壁不是没住着人吗?”
“什么没人!今儿刚住进一个子!”
“什么?那他听没听到什么?”
“这里隔音这么差,说不定就听到了,要不?”
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俞宜的心,突突直跳。
咚!咚!
敲门声!
听着不紧不慢的敲门声,俞宜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