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一大早,血痕就环胸抱剑笔挺地站在营外看着这又是明媚的一天的降临。
轻歌慵散地从塌上走下来,不紧不慢地系好衣裳:“你可曾看出什么?”
“言歌不对劲”
轻歌走到跟前“他在刻意瞒着些什么”
“我昨夜跟去看了”
“可曾发现什么?”轻歌系好衣裳款款走到血痕跟前,她的唇齿微动问着。
“他的太子妃好生标致”此话一出估计要惹毛轻歌了。
轻歌竖起耳朵听他继续说,“我好像听见那个太子妃在和昨日那两人说话,说的什么没听清”
“我一向不说没把握事,昨日那两个人确是相府的,只是……太子似乎不大欢迎他们,所以我不便说什么”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言歌他的事我们还是不要参与的好,毕竟江湖人不管君王事”
“这话说的倒是不像你哪!”轻歌嘲笑着,“你不是管了天下战事,这也是君王事,怎的一遇上太子的这档子事就不想管了”
“我和言歌之间是兄弟,但我并不想干涉他的生活”
“好了,我知道了”轻歌笑呵呵地作罢了,“我饿了,你领我去吃饭”
“好”
“你觉不觉得大哥变得好生脆弱?”颜揽月想起昨夜见到的大哥,咳嗽声响,惨白无力的脸色,还有那故作坚强,强颜欢笑模样,想起来就惹人心疼。
颜不违坐在颜揽月对面的地上,深表赞同地点点头,他说:“大哥确是是弱了许多”
“还有就是……”他看那个太子的眼神,那是什么眼神,是满满的欢喜,比起见到他们二人,在他脸色看到的就是对见到太子的欢喜,似乎很是庆幸他的出现,然后顺其自然地依偎在太子怀里。颜不违想着想着不禁冒寒颤,只觉不大可能
然而,这样的事,又有什么不可能呢?
颜梓不同于他颜不违身子健壮,颜梓几乎都是呆在家里的,他的身体不允许他四处奔走。他平日里就跟那些大家闺秀大家小姐一样,见不到几个人的。
除了他和他的妹妹揽月,丫鬟们也少有到他那儿去。
言歌,似乎有些不同。言歌与大哥曾经见过面的。
颜梓曾到戏馆子唱戏,他唱的戏曲大多悲欢离合。言歌曾在台下观看。
戏子观客应是不相识才是,可这二人似乎情深意重,情意绵绵哪!这可如何是好呢?
颜揽月:“你想说什么呢?”
“有人来了”颜不违看到不远处款款走近一个人,很是熟悉。
只是他依旧戴着斗笠看不清模样,他走到他们二人面前,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话:“你们没事就赶紧离开,这里不欢迎白吃白住的!”人都被关住了,还说什么傻瓜,要他们离开?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有的离开,若是可以离开……那也要等大哥无事了才是正事!
“戴着斗笠也不知道跟谁说这话,想我们好歹也是相府的公子小姐,你个江湖人说这话是不是被驴踢了,想出去也要有本事哪!我们是没本事了,你也不用来绕着弯子说我们没本事吧?”颜揽月没声好气,双手抱胸躺卧在地翘着二郎腿,说着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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