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真心把你当成朋友的人”轻歌下了马车,由他牵着,心里感到无比的安心。
血痕:“是的”
“到了这里,不进去看看吗?‘’有些人不需要问,就可以知道自己身处哪里,轻歌就是这样的人,她此刻一身白衣翩翩若仙子,站立之地便是军营之外,她知道他总是不放下的,眼前看不清,心却明如镜。
“二哥,你快看,那儿”揽月坐在枝头上,掰开眼前的树叶子看到那一身墨色衣裳,手里拿着把长剑,戴着斗笠的男子,身旁那一身白衣似的仙子,总是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那是来时见到的两个人。
站立在军营前,总觉得有什么事。
揽月:“是他们,我们来时候见过的那两个人”
不违因站在树下看不清,也爬上树来,待看清时,他眼睛一闪而过一道灵光,有主意了“是血痕,走,我们过去”说着拉着揽月的手,下了树,跑到他们跟前,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好。
不违:“姑娘可是传说中的女诸葛轻歌姑娘?”虽然早已明白她是,可他还是依照江湖的规矩,说几句恭维的客套话。
轻歌的耳朵动了动,听见这一声这一句话,不紧不慢地回着,“世人都觉得颜家的二公子是个粗俗的武夫,今日一见倒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和传闻不像哪!”
不违闪过一丝不解,但随之也解了疑问,轻歌就是轻歌,“轻歌姑娘倒是如传言一样,不违不似传言,却在不似传言里得到轻歌姑娘的关注,真是感激涕零。姑娘来是见太子殿下为太子殿下出谋划策的吧?怎么不进去?”
有时候,你站在外面,就是为了等一个时机,时机来了,不把握就是你自己的过错,怪不得别人。
血痕就是在等这样一个时机,等一个理由让他光明正大地走进军营。
然而这一次,是她给的。揽月一脸好奇的目光盯着斗笠之下的容颜。
“要进去”轻歌看得出这两个人是要进去的,而他们也要进去,所以相互利用一下,又有何妨。
轻歌洒脱的性子,不似风尘女子那番忸怩,揽月虽好奇那斗笠下的人,却更加喜欢眼前这身白衣似仙子番女子,她的眼睛由着一条白绫系着,本是会让人心疼可怜的女子,她的才识傲气终是压过了她的缺憾。
“这位是?”轻歌从空气里闻到一股清淡的茉莉花香,心中了然:这是相府的千金——颜揽月
“家兄,颜梓是也”颜不违还是隐瞒了
血痕在斗笠下心中哼了两声,他心中说着:“可笑,瞒过轻歌的,能有几人,还真是小儿女姿态”
还是一身男装的颜揽月笑了笑,算是默认了。她看了看天色,只觉得不早了,他们该进去了:“我看天色不早了,姑娘不如一起去见见太子殿下吧”
“也好”日头三竿,他们来的刚好,她与血痕也来的刚好。天时地利人和,可不就是好机遇。
他们用轻歌的名义一起进入了军营。见到太子言歌那一刻。颜揽月终是忍不住要求要见太子妃颜揽月,她跪地哀求,说她自己是颜梓。
言歌见到颜揽月时,十分震惊,只觉……这世间怎么会如此相像的人?天上又掉下个似颜梓的妖孽?他只要颜梓一人,这个人是颜梓的妹妹,他见到第一面就知道,可他不愿意承认,他硬是告诉所有人,唯独瞒着颜梓,告诉所有人,颜揽月和颜梓是冒充的,他不认识他们。
轻歌就站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血痕看着二人被拉出去关住后,掀下了斗笠,一身墨色衣裳,长发束起,久别重逢,甚是欢喜,自当痛饮畅谈。
言歌:“你来啦!”
血痕:“我来了,时间可刚好?”
言歌开心的笑了,眯着眼“刚好,刚刚好”是真的刚好,他等他很久了。
“有酒吗?”血痕看了看桌上没有任何东西,不禁皱眉问。
“有”
“给我一壶就好”
“好”
“你们喝吧,我只想好好休息会,不用管我,我这瞎子可比你们精明”轻歌自觉得无趣,随意走到言歌的塌前,倒头就睡,也不管他二人如何大声说话。
“轻歌还是看样子哪!”言歌看了眼倒头就睡的轻歌。
“她就是如此,你别看她端庄,有时候无理取闹起来,怕是我也得让着她”
“嗯,你很了解她”
“再了解也不如你了解我”天下难得知己,可轻歌这样的的知己,只能是知己伴随的,他深表歉意。“情”字,他把情献给了天下,就算轻歌愿意将天下先赠,他也未必能够回她一个完整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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