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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一整个星期我联系不上余蘅芜,她的电话突然的无法接通,我想去她的学校看看什么情况。我坐上了汽车,到她的学校,可是我不知道她的确切的班级和宿舍。周末里的校园,有些安静。我在她的学校转了一圈,问了一些同学,找到了她专业所在的女生宿舍楼。我在那所宿舍楼下等了一会,喊了两嗓子,没有回应,只好在旁边的石椅上坐着,守株待兔。午饭时间过了,还未看到余蘅芜,我去她学校的食堂去找,顺便填饱自己的肚子。傍晚时分,我在她学校的操场边坐着,看着来往运动的同学。我想,如果见不上面,就要回去了。
“甄予怀!”背后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转过身,看到了余蘅芜,她穿着黑色的大衣,长发披肩。
我说:“你跑哪去了?”
她说:“我一直都在学校啊!你今天怎么会来找我?”
我说:“你还知道我是来找你的,你手机怎么无法接通?我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
她说:“哦,我手机坏了,准备买台新的?你来多久了?”
我说:“我一大早就来了,找不到你,就在你学校里溜达。”
“对了,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问。
“真对不起!早上我和同学去惠州买手机去了。刚回来的时候,舍友说有位男生在宿舍楼下坐了一上午,好像有喊了两声我的名字,不知道现在走了没有,我就跑出来找找,想不到是你!”
“你没事就好!”
她看着我笑。
我看到她黑色大衣上掉了一根头发,我从她的肩头捡起那根头发,吹在风中。我们坐着操场边的彩色凳子上,直到夕阳西下。我说我要回去了。她说请我吃完晚饭再走。我说不了,知道她没事就好。她送我到校门口上车。回来的路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断暗淡的天空和天空下黑魆魆的如野兽般的山川,我的内心亮堂、轻松而欢快。
冬天,企业校招火热进行中,为了年后能够找到一家实习单位,我也提前参加了各种招聘会。对于专业水平不高的我们来说,基本上是让企业来挑选,而不是我们挑选企业。电影《无间道》有一句经典台词:“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到了找工作的时候,过去努力与否全都得到应有的结果。我被一家品牌鞋服企业录用,做储备店长,我的目的是学习门店管理,以后方便自己开店。
临近年关,在一次qq聊天上,我和余蘅芜确定了恋爱关系。虽然过去三年,我们总共才见了四次面,但是一切看起来水到渠成,毫无违和感。从朋友变成恋人,双方往往感觉怪怪的,更怕做不成恋人连朋友都没得做,也许就是因为见面少,所以才不受朋友这一层关系的牵绊。
她说,她在旅馆的房间里看到我顶着湿哒哒的头发的那一刻动心了,在我捡起她肩头上的头发的那一刻确定了。
年后,我们约定相见。那一天到了,我从东星乡坐车到长屿县城,在县城的街心公园,我们相见。她问我怎么安排?我发现自己没有主意?她说,要不去三叠井景区,她初中的时候听他的老师说过那个地方。
我们雇了一辆摩的,司机带我们找到了长屿县城郊外的三叠井。从山门往深山峡谷中张望,繁花密林里点缀着几幢小木屋和几处观景平台。一条河流从山中流淌出来,清脆的声响在林间回荡。我们走到小木屋处,木屋里有一位看守的老伯。他说,这个季节,游客稀少,但是他们可以提供住宿和餐饮服务,只是食材有限,只能做些简餐。我们定了房间,是一栋靠溪边的小木屋,屋内有客厅、卧室、卫生间,采用的是对我们来说很新鲜的日式装修风格。
卸下行装,我们在午后暖暖的阳光中游览景区。999级玫瑰阶梯、十八重大大小小的瀑布、枯藤老树、摩崖石刻、野花鸟鸣、木栈道、八角亭……在春风沉醉的午后,我们牵手、接吻、相拥相抱。那一段路程,我们走得悠长悠长,回到木屋的时候,山中已经被浓浓的雨雾笼罩。我们找到老伯吃上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回到小木屋里。在淅淅沥沥的春雨中,我们度过了青春时期最美好的夜晚。
第二天,重回长屿县城。山中一日,世上千年。不同的场景的变换,让我们感觉换了一个世界。我要先去惠州,到实行单位报到。蘅芜离开学还有几天时间,先回家。在依依不舍中,我们暂时别离。
当我和蘅芜在一起的时候,我想到了姚行社,他的那一趟绿皮火车,给我带来了她的信息。缘分,让人捉摸不透。应该说,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刻意为之,不如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