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酒,醉解千殇。
一滴泪,难抒心痛。
一份思念,难于忘却。
在这个月圆之夜,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对月饮酒。
一个意气风发,玉树凌风的男子,独饮孤酒。
缘深缘浅,缘聚缘散,随缘即可,不必攀缘,惜缘即可,不必攀缘。
情重情轻,情真情假,有情即可,莫过痴情,珍情即可,莫过痴情!
问世界几多情仇,几多爱恨,何人能道清?
熊大几人,看着对月独酌的凌云,不知如何劝说。
一入情网深似海,情困你我年少心,痴情男女痴情恨,何以修的比翼时?
“凌云兄弟,借酒浇愁伤人心,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既然你对襄铃有意,又何必如此折磨?”
熊大看着一脸愁苦的凌云,吐出了一番肺腑之言。
“不可说,不可说,一说便错,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凌云微微的摇了摇头。
熊大他们见凌天如此,也不好再问;虎岳上前抱了抱拳。
“凌云兄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就此别过,以后有缘再见!”
“嗯。”
凌云微微一笑,应了一声,继续抬头喝着手中的美酒。
“哎……”
几人无奈的叹了一声,便拂袖离去。
酒过三巡,愁肠百转,最伤不过相思意。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哎,爱而不得,却又要枉作相思之苦!襄铃,希望你能忘记我吧。”
酒后吐真言。
而此刻的襄铃九条毛绒绒的大尾巴无力的瘫在地上,眼神幽怨。
“凌云!凌云!你为何如此绝情?就算不能与君相执手,但常伴君身旁,我也愿意,为何你要拒绝我?”襄铃撅了撅嘴,粉唇的樱唇诱人无比,仿佛一颗熟透的樱桃,等待人去采摘。
抱怨完之后,又看着天空皎皎明月,自顾自的喝酒。
酒浸湿了襄铃的衣物,妙曼的身躯前凸后翘,配上天使般的容颜,勾魂夺魄,叫人欲罢不能。
酒不醉人,人自醉!
山之巅,云天上,皎月下,襄铃孤身一个弱女子,香肩侧漏,胸前雪白暴露,春光无限,无处不撩人!
在这个月圆之夜,这个黯然神伤的夜晚,这个悲痛欲绝的夜晚……危险却在慢慢靠近。
襄铃却还在对月饮孤酒,一醉解千愁,对于黑暗中的危险浑然不知。
夜明风清,长夜漫漫。
这个时间在孤山内是极度危险,就算是如同凌云这般的天才,也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这是妖兽觅食的大好时机,一旦遭遇强大的灵妖,依然凶多吉少。而且这都不是最危险的!弱肉强食是自然法则,最危险的是人心!人心否测!孤山虽然危险重重,但妖兽的皮肉,内丹那可都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依然会有许多修士铤而走险。
错乱流年,时光无序,而此时的地球所发生的一切,只是无人能够亲眼目睹,否则必定惊掉大牙。
红颜枯骨不过弹指百年,人的一生也只是短短一瞬间。
四方上下谓之宇,宇虽有实,而无定处可求。古往今来谓之宙。宙虽有增长,不知其始之所至。
地球不知又几亿年,宇宙更是不知其今岁几许。
未知的永远能勾起人们的好奇心,好奇害死猫!但宇宙学是一个神圣无比的奥秘,留与世世代代的人探索未知,发现它的秘密。
宇宙学是一门既古老又年轻的学科。作为宇宙中高等生物的人类不满足于自身的生存和种族的绵延,还一代代地探索着存在和生命的意义。
既然要探索。必定有牺牲。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历经一代代,人类的理念虽然进行的及其艰难和缓慢,但无数科学家用生命的代价打破了世人对宇宙天圆地方的看法。
从亚里士多德-托勒密地心说到哥白尼-伽利略日心说的演化,再到牛顿的万有引力接着又是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
一代代先贤,时至今日。
浩瀚的宇宙,无垠的星空,由于先人的奠基,许多科学家推测,地球可能是唯一的生命源地。
人类何其孤独,浩瀚星空,硕大的宇宙,苍茫无际的天地,亿万星辰大海,人类苦苦追寻。诸多的太空飞行器,人类已知的亿万光年外的星空,却依然没有寻找到第二颗有生命的星球。
外星人,外星生物,在一次次的搜寻,人类的不懈努力未果之后,似乎成了传说。
但此刻凌云化名的欧阳玉林的脑袋内却是骇人无比!一个头颅就是一方宇宙!
凌云被系统的‘大梦春秋’带入洪荒,但他的肉身却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一道妙曼的青色身影,矗立在凌云的脑海之中,看着四周混沌一片,一阵悦耳动听的声音轻响:“呵呵呵,你还是你,从未改变,这一次,我不会再苦,必定陪你舞尽诸天!”
而襄铃此刻思绪万千,忧思入骨,借着美酒喝的烂醉如泥,晶莹的泪珠挂满容颜,嘴中梦呓不断。
“醉生梦死就是喝,酒入相思愁断肠;倾国倾城又如何,难逃相思愁苦劫!”
“呵呵,是吗?小美人,你是再想哥哥们吗?要不要哥哥们让你快活快活,体验一番欲仙欲死的滋味,享受一下做女人的快乐?”
一道淫荡至极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几道身影从黑暗中相继踏出。
凌云仍然沉浸在美酒的麻痹作用里。
“嗯?”
不知为何,凌云的心中突然没由来的泛起一丝悸动。
“怎么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吗?”
凌云轻皱眉头,眼中闪过一抹担忧。
这种悸动太不寻常,而是心血来潮!玄乎其玄!匪夷所思。冥冥之中预祝着有事将要发生!
凌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襄铃,随后又摇了摇头,苦涩一笑:“怎么可能,我伤了她的心,此生恐怕都不愿再见我了。她也应该回到了九尾银狐族,又怎么可能有危险呢?”
随后他又想到了虎岳几人,不过又淡然一笑,摇头否定了。
一壶浊酒浸愁肠,凌云再次喝起酒来,不过这次喝的极快。
一壶美酒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被凌云饮尽下肚,但心中的悸动却越来越令他不安,丝毫没有被酒性压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