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顺餐馆的老板肯定地说,“他当晚没来吃饭。”
沈视收起温世忠的照片,和小遥走了出去。
悒悒不乐的两人走在开发街上。郎才女貌的二人使路人频频侧目。
接到的失踪报案,已经有四起了。三个中年男子,一个高中生。
是一个人所为吗?可那个高中生和三个成年人根本搭不上边啊。三个成年人中,黄斌和温世忠是朋友。除此外,几人之间没有任何联系。既然黄斌和温世忠是朋友,那从他俩这入手,兴许会找到线索,沈视在心里想着。
“沈视哥,我们要不要再去一次牛勇家啊?温世忠和黄斌一样,都是他的朋友。”
“嗯,也好,咱们就再跑一趟吧!”他看着小遥,“估计他看到咱们时,一定会露出‘饶了我吧’的表情。”
小遥笑了笑:“那也没办法啊!”
他拦了一辆计程车。
“小伙子,灰心丧气的,有啥烦心事?”肉墩墩的中年司机问道。
“没什么。”沈视笑着摇了摇头。
沈视灵光一闪,说:“大叔,你经常在这一带载客吗?”沈视忽然注意到自己没见过这个司机。他对常在附近活动的出租车司机都进行了调查,也大概记住了他们的容貌。
“没有。我通常都是在石板街一带营生,今天碰巧遇到一位客人打车来这边。”
“除今天外,最近还来过吗?”
“嗯……大概一星期前来过一次吧。”
“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沈视掏出了温世忠的照片。
“嗯……没有。”司机摇了摇头。
小遥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黄斌的照片:“那这个人呢?”
沈视笑着看了小遥一眼,心中对她缜密的思想很是赞赏。黄斌和温世忠在一起工作,都是从开发街附近乘车。
“这位……有些面熟。等我想想。对了,我记得他。他和王福海一起坐过我的车,王福海是我的常客,所以我记得。”
沈视激动地问:“他怎么会和王福海坐在一起呢?”
“我也不知道。”司机摇了摇头,“王福海打我的车过来接的他。”
“他门在哪下车的?”
“石板街。”
石板街……沈视在心中反复念叨着。
安岚轻巧地越过护栏,到了王泰家的阳台,瞥了一眼晾在铁线上的女士内裤,然后走到门口,按了门铃。
“王泰哥,咱们去散散步吧,回来后一起复习,怎么样?”安岚一脸渴求的表情。
王泰想了想,说:“你妈妈在家吗?”
“不在,她打麻将去了。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担心你妈妈不许你出去。”
“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她对我从来都是不管不问的。”
“是,这我知道。但,毕竟要高考了吗,我怕你挨骂。”
“没事的,我爸爸妈妈不会骂我的。”
“嗯,那好吧,等我去拿钥匙。”
“嗯,好!”
安岚兴奋地跳了跳,本来她只是随口说说的,没想到王泰哥还真答应了。平时,王泰哥很少出门的,即使她提议两人一起出去走走,王泰哥也很少答应。
两人有说有笑地出去了。
在二人离开后不久,安向阳便来到阳台上,急匆匆地走到栅栏边,抬起自己肥胖的小短腿,笨笨卡卡地迈过护栏,几乎是跑到了铁丝上晾的一排衣物前。按照老办法,他把几衣物集中到一起,用以遮蔽行人视线。
然后,他一把扯下了铁丝上的内裤。他浑身颤抖着,感觉身体有些酥酥麻麻的。自从中午发现这条内裤以来,他的心情就从来没有平静过。身体里的那团欲火已经快把他烧着了。
他把内裤紧紧贴在脸上,闻着。
天哪!他心里惊叹着,居然有一股特殊的异味。仔细看了看,发现这条内裤居然是没有洗过的,上面有着乳白色的沉淀。他感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
大概是王泰父亲的杰作吧,那个十足的滚蛋,玩弄瘫痪在床的妻子这种事,他是绝对做得出来的。安向阳心里想着。
闻了足足十分钟后,他才发现在内裤的正面,有一个小熊的图案,而且内裤上缘有一个整齐的开口,像是被剪子剪的。
他走到窗前,发现室内的床帘严丝合缝,根本就看不见躺在床上的李水柔。不过不要紧,有这个沾满**的内裤就足够了。
他伸长舌头在内裤上舔着,舌头缩回口腔里后,他还意犹未尽地砸着嘴,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
脱下裤子,他开始对着李水柔卧室的窗子打飞机。
把内裤套在生殖器上,双手并用。
他想着,想着李水柔那丰满的身体。
不一会儿,一股液体便喷射而出。
下了计程车,沈视和小遥走了好一会儿,在错综复杂如迷宫的居民区里转了转,由于不是第一次来,两人很快便找到了牛勇家。
“您好,有人吗?”沈视敲着敞开的红色铁门,朝院子里探着头。
“谁啊?”一个戴着围裙的中年女子从正房门口走出来,看清来人后,她的笑脸像洒在地上的一层薄薄的烟灰,被微风吹得不知去向。
“不好意思,”沈视礼貌地说着,“又来打扰了。”
“只要是黄斌的事,我们知道的都说了无数次了,你们还来干什么?”女子感到很无奈。
“阿姨,”小遥解释着,“这次不是因为黄斌,而是温世忠,他也失踪了。”
“你说啥?”女子长大了嘴巴。
牛勇抱着一箱啤酒气喘吁吁地进了门,看见沈视和小遥坐在屋里,他当即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他放下啤酒箱,转身朝门外走去。
“你还要往哪跑?”妻子尖声叫着,“你的两个死党都烟儿一样地飞了,你还要去找他俩不成!”
牛勇回过身,走到妻子身边,先是看了看沈视和小遥,最后把目光重又落回到妻子身上:“你啥意思?把话说清楚了!”
“是这样的,牛先生,”沈视站了起来,“今天昨天上午,我们接到了温世忠的失踪报案。”
“什么!他也失踪了?”牛勇感到不可思议。
“沈视车沉重地点了点头:“没错!””
牛勇木木讷讷地坐下。
“最近两天你和他有联系吗?”
“没有。”牛勇摇了摇头。
“他有什么爱好吗?”
“和我们一样,就是爱喝个酒,都是大老粗,没什么别的爱好。”
“你知道什么人和他有矛盾吗?”
“这我一时想不起来,我们不在一起工作,接触不是很多,就是平时清闲的时候聚在一起喝喝酒。”
“除你之外,和他关系不错的,常联系的,还有谁?”
“你等我想想。”牛勇望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