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2018年2月24日,新正月初九,上午九点多钟,我独自一人,坐在湖东商贸公司大大仓库内,闲着无事,从仓库大门外吹进来,清凉的风扑面,瞬间舒服宜人,扬起我无边的心澜,我又回忆走过的岁月,红尘路上,谁为谁爱得痴狂呢?
我正在思绪万千的时候,恰恰这时,湖东县七位商贸老总,合伙开的湖东商贸有限公司,其中一位老总姓刘,我们员工称他为刘总,刘总商贸一位女员工,我们称之为大姐,来到我仓库拿货。
正好,最近两天,我心中有疑惑:“刘总商贸,一位男销售员非常敬业,他戴副眼镜子,姓余,大家称呼他余眼镜子,他既能开货车,又能做业务,他做业务常常到中午一,二点钟才吃饭,销量在刘总商贸业务员当中,月月都是第一名,可以获得金牌业务员称号。
刘总商贸,还有位年轻漂亮的女业务员,叫夏丽萍,夏丽萍这位女销售员,那才叫美丽的,只要见夏丽萍业务员一面,你会在心里面深深惊叹,夏丽萍姑娘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有妖娆迷人的身材,她明眸如水,肌肤胜雪呀,散发着十足的女人味,彰显华丽的女人气质,温婉清丽,似一朵美丽的花,摇曳在红尘中。
可这新年新正月,刘总商贸都开张有数天了,就是没有见过余眼镜子,和年青漂亮的夏丽萍业务员来我仓库拿货。”
大姐的到来,正中我下怀,我遂问大姐说:“余眼镜子和夏丽萍两人,怎么没有到我仓库发货呢?”
大姐随口对我说:“那个余眼镜子,太没有出息了,刘总今年不要夏丽萍上班,说夏丽萍做业务差,业绩老是完不成,就没用夏丽萍,而余眼镜子居然对刘总讲:'不要夏丽萍上班,我就辞职。'嘿,眼镜子真不来上班!余眼镜子一个儿子正在上大学呢,正要钱花的时候,他快五十岁人了,整天跟离婚的女人混,钱不到家,我最瞧不起这不负责任的男人……。”大姐此话一出,惊得我急忙追问大姐说:“大姐,你是说夏丽萍离婚了?怎么可能呢?这么漂亮的女人离婚!”
大姐瞬间神神秘秘,小声对我说:“夏丽萍离婚了,女人漂亮是祸水嘛,招蜂引蝶,哪有不给自己丈夫戴绿帽子的?余眼镜子去年工资,哪里交给自己妻子?全给了夏丽萍,他俩有那一层男女关系!为了夏丽萍这女人,余眼镜子给工作辞掉,太不划算了!这么没责任心的男人,不顾妻儿死活!快五十岁人,还不沉稳?……。”
我不好评说,给大姐货发好后,大姐离开仓库,我人提不起精神来,老是在心里面琢磨:“夏丽萍这么美的女人离婚,实在可惜了,夏丽萍惹她前夫,是怎样的生气和愤怒?夏丽萍前夫才下狠心离婚的?”
我想到家乡湖东县半山半水的,碧云蓝天,湖光山色,竹林风袅的,枞川阡陌处处美不胜收的景色,秀丽迷人,又揉碎我的思念:
时光荏苒,三十多年前的1985年7月,有一天上午七点多钟,我在湖东县正大街,邂逅了我美丽的女同学丽,女同学丽清纯宛如七月份的紫薇花哟,那么清纯靓丽无双。
女同学丽有份不错的工作单位,我俩这次初见,当年,我孩子已经三岁了,而女同学丽,还是青春少女21岁,我和美女同学丽,就在正大街马路边,聊着开心的话题,谈到人的生命中永恒,而美丽的女同学丽,非要坚持爱情是永恒的,讲她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就偷偷暗恋我了,说着说着,她用美丽的眼睛,对视我的双眼,突然,美丽的女同学丽对我说:“你回去离婚,我就嫁给你。”瞬间,美女同学丽,脸腮红润,低下头……。
面对肌肤白皙,如花般的姑娘丽,我是平凡的人,我不是神仙,我那年那月那日,凭良心说真话,我也心动了,转而想起善良的妻子三妹,和可爱的女儿,我没有迷茫,没有给美女同学丽,一句坚定的承诺!我如果喜新厌旧,那将害了妻子三妹,也害了眼前如花般美丽的少女,我谢绝了女同学丽,那美丽的温柔!
丽张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伸出左手,对我说:“我祝福你,我永远珍惜咱俩这份美好,我俩握握手好吗?”我笑着,伸出右手,让我此生记住一辈子,永远也不能忘记这一刻,美丽的女同学丽,左手握着我右手,迅速之间,她伸出右手,用右手指,狠狠地给我握她手的右手背,抓了一下,刹那之间,我右手背有四条指甲血痕,往外涌血……。
美女同学丽莞尔一笑说:“让你记住我一辈子!让你记住什么叫心意相通?!什么叫天涯咫尺?!”说完之后,美女同学丽甩了一下,她那漂柔的秀发,头都不回地走了,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的心儿醉了!醉了!好长时间,我才恍过神来。
我握着滴血的右手,也不知道是怎样走回家的?我当年在湖东县糖果食品厂,河边宿舍住,我坐在房间大椅上,人痴痴发愣,仍然沉浸在同美女同学丽,相见的那一幕,丽的话犹在耳边:“让你记住我一辈子!……。”
妻子三妹满面笑容地走到我身边说:“今天,我一惯快乐的丈夫怎么了?突然发愁了?”我没有言语,妻子三妹突然发现,我右手背流血,心疼地说:“上班做事小心翼翼些嘛,你总是不听话,粗心大意的,这下,痛吗?”妻子三妹说完,在房间大桌抽屉里,翻出药膏,先用干毛巾擦净我手背上血,再给我右手背上药膏……。
我望着漂亮的妻子三妹,心疼我的模样,感叹妻子的心哟,是这世上一方净土!妻子三妹,你是美人中的美人,你就是我幸福守望的女神!谢天谢地,我没有做错事!我从内心深处涌出欢乐:“我**此生有福,好姑娘都让我遇到了,感谢上苍厚爱我!”
我又记忆起1982年4月份,那年那月,我进湖东县云水局,知青旅社待业,这旅社十多位知青,都是刚出校门者,都是云水局干部子女,女知青个个都才二十岁左右,人生正在花季,人人貌美如花!人人都香肩锁骨,肤若冰雪的,她们一颦一笑皆触动少年的情思。
现在,回过头来回忆,那些年,少男少女们爱情很纯洁,没有金钱和功利挂钩的,纯粹是你情我愿的,倒是大人们考虑太多,百般阻挠的。
我在云水局知青旅社待业很短的,只有一年多时间,在这一年多时间里,年轻时所见所闻,是我在学校,十年寒窗苦读课本和诗书,学不到的知识,那些年,尤其恋爱中男女,无论谁反对他们谈恋爱?都视为仇敌的!
我跟妻子三妹轰轰烈烈谈恋爱,结果,遭到岳父岳母极力反对,妻子三妺当年认为她父母亲,太可恶了,三妹居然翻墙头嫁给我!如今,竟然开玩笑对我说:“早晓得你老来,混得这么差,是个打工者,又似天上游云,又似水里浮萍,我当初嫁个拉板车的,也比你现在强呐!我到现在,才真正明白,当初父母亲的眼光多么长远!我是多么幼稚!特后悔,没有听父母亲的话!”
哈哈,妻子三妹蔑视我,我能说什么呢?妻子三妹嫁给我,三十多年来,真的,跟我风雨同舟,历经人生沧桑……。
我又想起当年知青旅社一枝花---汪琳,她跟旅社知青蒋宴朋谈恋爱,被汪琳父亲---汪局长知道了,汪局长明确表示不支持,蒋宴朋竟然到云水局,汪局长办公室,面对面交流沟通,结果,汪局长仍然不同意,蒋宴朋居然走上前,扇了未来岳父汪局长一耳光……。
当年,整个湖东县云水局干部,谈到未来的女婿打未来的老岳,这件事,人人都笑泪花流:“强将,遇到强盗了。”
也许是天意?也许是今生的缘!当年云水局所有的知青,都认为蒋宴朋和汪琳恋爱黄了,嘿嘿,后来,他俩却结为夫妻,这真是天下奇闻趣事呀!
汪琳母亲是云水局下属企业经理,1982年6月份,汪琳母亲是大肠癌晚期患者,在湖东县人民医院,住院治疗,我那年和旅社知青赵愈,两人到县医院病房里,看望了汪琳母亲,当年汪琳母亲才四十多岁年龄,想不到两天后,汪琳母亲就撒手人寰了!
湖东县云水局领导,成立了治丧小组,在殡仪馆举行追悼会上,让所有人都预料不到,汪琳父亲居然跟死者汪母,拍摄合影照!……。
我当年才二十岁,年纪轻轻见到这一幕,我感慨颇多:“这汪局长夫妻太恩爱了!上天没有长眼睛吗?为什么不赐给汪琳母亲长寿呢?让汪琳母亲早扑黄泉,孤单了汪局长,这苦命的鸳鸯!”
谁也预料不到?汪局长这么有情有义的男人,在他夫人去世后的第三个月后,四十多岁的汪局长,竟然跟云水局办公室,二十多岁的女秘书谈上恋爱,那年那月,整整轰动湖东县云水局系统!是上天造物弄人呢?还是人走茶凉呢?念也悄悄吗?思也无言吗?灵魂还在温温婉婉之中,诉说深深浅浅,夫妻曾经的美丽吗?
当年,那是1982年,国家才刚刚改革开放不久,人们思想还很守旧,汪局长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单位和家庭,那年的湖东县正大街没有多长的,俗话说:“一泡尿,跑来回的。”这大新闻事,传遍整个小县城哟,一时间流言蜚语:“汪局长是陈世美,妻子尸骨未寒,就斩断夫妻情份,又娶新欢了,太让人寒心了!这样的人,怎么能干局长呢!……。”
没有谁知道?当年那月,汪局长情绪低落,思想已经遍体鳞伤了,没过数天,汪局长在农村老宅中,吞大量安眠药自尽走了,亲人们发现汪局长尸体时,已经高度腐烂了,认不出容颜:“漫漫时光里,谁曾为谁等待呢?旧人走了,总会有新人填补嘛!”
汪琳安葬好她父亲后,按照湖东县民俗,只能亡者宴七内办喜事,过了宴七七四十九天,必须三年后办喜事,就这样,一年不到的时间,汪琳曾经幸福的三口之家,瞬间土崩瓦解,留下孤独的汪琳一人了,在1982年10月份的某天,汪琳和蒋宴朋走上婚姻的殿堂……。
我是平凡之人,是滚滚红尘中一名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过着平淡的日子,我回忆流年的人和事,思念,那如花的年青时光,才知道人生苦短!才知道时间匆匆如流沙,往事一去不回头!过去的人和事,成为我笔下,美丽的故事了!哈哈,感谢上苍,给了我天马浮云的命运!使我有了写作的源泉!同时,感谢编辑,不断鼓励和支持我,让我完成两篇小说---《枞川河》和《枞川风雨》,使我实现初心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