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初春的天,天气开始转暖,旷野万物开始苏醒,孕育着春天的万紫千红,矗立云霄的枞阳黑龙山哟,满山皑皑白雪,变成潺潺的溪水,纷纷流向枞川河,汇积奔腾的枞川长河水哟,流向那遥远的天际,把大美枞阳美丽的故事,一路传唱优扬。
昨天,2018年2月11日晚上七点多钟,**在一楼堂厅,陪84岁老母亲烤着火,聊着天,又谈又笑的,突然,老母亲长叹一口气说:“这小媳妇,多厉害哟!我都看透人世间了!”老母亲此语一出,惊得**目瞪口呆,老半天才恍过神来,**疑惑地问老母亲:“老娘,你不愁吃不愁穿的,住的是亮堂堂的楼房,怎么看透人世间呢?难道谁惹你不高兴了?”
老母亲对**蹙着眉头说:“哪里有这么怪事?庙巷里陈爹爹不是去逝了吗?陈爹爹儿女,给陈爹爹买了公墓,昨天上午安葬好陈爹爹后,昨天下午,陈爹爹大女儿,告诉你老小老婆大晴说:'买的公墓,近二十年内不收费,二十年以后收费的。'
嘿嘿,小媳妇大晴昨天下午,急慌慌地赶回家,对我说:'爹爹的公墓,二十年以后要收费的,这不是害我儿子张冬辉吗?!我马上打电话给合肥的大伯伯,必须给二十年后公墓收费的钱,提现金出来,让我保存着,等二十年以后,给我儿子张冬辉,好交公墓陵园管理费用。”
**听老母亲说完,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天呐,这弟媳妇是人精呐,二十年以后的事,都要算计!”**遂对84岁老母亲说:“这也开天大的玩笑了,二十年以后,弟媳妇大睛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她在不在世上,都很难说,居然担心二十年以后,交爹爹公墓的钱,爹爹养育三个儿子,怎么独独害她儿子张冬辉呢?”
老母亲又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眼红我存款十万块钱,想我给十万块钱,交给她保管的,你大哥养的是独生女儿,你这一房也是独生女儿,就她小房有儿子,有孙子,所以,她担心二十年以后,我和老头子公墓收费的事,会落在她这一房儿孙头上,想我给钱由她保存,真是会算计呀!哪我要许多儿孙有什么意思呢?这女人太厉害了!”
我无语了,我不好评论,心里堵得慌,堵得一塌糊涂!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奇地问老母亲说:“后来,她打电话,给合肥的大哥哥了吗?”老母亲对**说:“她十个手指,不裂缝的人,怎么不打电话呢?在我房间打的,你大哥给她一批稀烂,对她说:'你有儿子承担,我有女儿承担,怎么能说害了你儿子呢?二十年后的事,谁能说得清楚呢?你真是操心太多!杞人忧天!'惹大哥一顿教训,大晴屁话都没有一句。”
**哈哈大笑,转移了话题,对84岁老母亲说:“明天,同学刘义父亲安葬,他打电话给我,要我给他帮忙去。”老母亲对**说:“你明天帮忙归帮忙,你同学父亲火化和安葬时,一定要问问道士,冲什么属相?死鬼阴魂在火化和下葬时,最凶了,譬如属犬的冲属龙的,属马的冲属鼠的,属猴的冲属虎的,一旦死鬼和送葬的属相相克,冲了人,阴魂附了身,当场见效,人会死亡的。”
**对84岁老母亲说:“还有这么严重吗?您老人家太迷信了,相信巫师的诅咒。”老母亲认真地对**说:“葬我外婆那年,棺材下坑时,我毛龙村殷棉匠也不相信,他是属虎的,我外婆属猴的,猴冲虎,大家都劝他避一避,躲一躲,他就是不相信,结果,棺材一落坑,我外婆阴魂冲了他,他立刻翻白眼珠,嘴巴对天张开老大的,口水直流,人没有思想,众人给他抬回家,他就走了,到阴曹去了。”
**听后,心里发怵,**是1962年出生,属虎的,而**同学刘义去逝的父亲,是属猴的,正好相冲相克,**在心里琢磨:“明天是去呢?还是不去呢?”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正是同学刘义,**接听:“**吧,我是刘义,明天上午火化我父亲是第二炉,七点多钟就火化,你来早点,给我帮帮忙。”**没有犹豫,对着手机回答说:“好,好,好,我明天上午七点之前,就赶到殡仪馆。”
第二天上午,七点多钟,**和同学陆友平,朱少祥到殡仪馆时,同学刘义父亲正在火化,**在心里面暗暗窃喜:“躲避了遗体入炉,凶时哟。”半小时后,同学刘义父亲遗体火化好了,同学刘义捧着遗像,他家亲戚捧着骨灰盒,我们送葬的一群人,全都乘坐汽车到公墓。
骨灰盒下到墓穴时,我人就站在墓旁,我人一点没有感到身体不适,我人很正常的,我心想:“遗体都变成一小盒灰了,还有灵魂奈何大活人吗?”此时,站在远处的同学陆友平对我招手,我离开刘义父亲葬的墓地,到陆友平身边,陆友平悄悄地告诉我说:“千万不要站在墓旁,等会盖公墓水泥盖时,人站在墓旁,给身体影子盖进墓穴里,魂魄就不能付身,魂魄就在那墓穴中,不能出来,从此往后,人就掉了魂,就魂不守舍了!轻者变成白痴,重者当场死亡!”此话一出,在这冷冷的天,惊得**额头冒热汗,**望着同学刘义父亲公墓,是坐北朝南方向,望着东西方向天空,太阳高高照,正好人站在刘义父亲公墓前,人的身体影子,正好射在墓穴中,**心想:“如果人真有三魂七魄,那厚厚的水泥墓盖,不正好给人影盖进墓穴中吗?!”
陆友平又对**小声地说:“信者有,不信者无,最好是能躲让,就躲让掉,我们都是平凡的人,谁知道阴曹地府的事呢?穷人只能吃补药,不能吃苦药,只能进饭店,不能进医院呐……。”听老同学此番言论,我哈哈大笑。
2018年2月12日上午,给老同学刘义父亲骨灰,送到山上安葬好后,今天下午,到湖东县经科委,领来特困职工,2018年送温暖资金,当我路过老同学邹爱国家时,在这寒冬的腊月天,我还是走进老同学家门。
老同学邹爱国被同学林国平害惨了,林国平在2015年,欠一屁股债,约有五六百万余元,躲债逃跑了,不知藏到异乡何处?其中欠邹爱国巨款,邹爱国得知这一情况,那年,当场邹爱国血往头上一涌,大脑溢血,经医院抢救,仍然有后遗症,手脚不听使唤,不能下地行走,是同学林国平害苦了邹爱国,邹爱国应该恨林国平入骨三分了,我进邹爱国家,我心里明白:“忌会谈论林国平!”
我哪里知道?进了邹爱国家,邹爱国坐在轮椅上,邹夫人服侍他,我坐在他家客厅沙发上,跟邹爱国夫妻俩聊了起来,聊着聊着,邹夫人提起林国平,说林国平这人太不厚道了,而老同学邹爱国却说:“林国平人品很好,本质不错,人忠厚老实的,为人处事非常好……。”
让我始料未及,林国平给老同学邹爱国,害到轮椅上度余生,不能下地走路了,居然邹爱国,从心扉里还讲林国平好!老同学邹爱国的胸怀若谷,心地善良哎!
我从同学邹爱国家出来,走在回家的路上,莫名的想起,跟妻子三妹初次见面的美好时光:
1982年4月2日,上午七点多钟,我和王三妹两人步行在小闸的公路上,到湖东县云水局拿介绍信,是进云水局知青旅社待业的介绍信,我当年,不好意思看美丽的王三妹,王三妹白皙的肌肤透亮,高挑的身材,一头秀发飘然,王三妹一频一笑一回眸,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纤纤玉手捻岁月的轻风,伊人美哟,我不敢凝视身边的美少女,我在前面走着,王三妹总是追上我,跟我并齐走,我俩沿着风光旖旎的莲花湖,向云水局前进,一路上,王三妹甜美的笑容,深深烙印在我的心间,她对我谈起她家曾经的历史:
“我父亲是军人,在五十年代末期,在部队服役期间,干连级干部,我大姐和二姐,是在福建出生的,我妈妈是随军家属,养下二姐后,父亲工程兵部队,又到内蒙古大草原去,我是在内蒙古出生的,母亲生下我时,部队接生医生和我父亲瞒着我母亲,对我母亲说我是男孩,我母亲好高兴哦,等出院回家,知道我是女孩子,母亲非常生气,骂我父亲和那医生三天三夜,父亲十分喜欢我,我四,五岁的时候,父亲常常带着我骑高头大马巡逻,隔着一条河,就是苏联国家,经常和苏联军人打招呼。
内蒙古那里的人,很邋遢的,大半年都不洗澡,头发里有跳蚤,冬天坐在火坑上,互相寻找对方头发里蚤子,有一年大冷的天,父母亲都不在家,火坑上起火了,屋里家俱燃烧起来了,我和二姐缩在被窝里,不知道逃跑,是大姐拉我,拉二姐逃出屋外的……。”
哈哈,转瞬之间,三十多年如烟云散尽,现如今,我跟妻子过着平凡的生活,红尘嚣嚣,惯看人生荣与衰,任何大小事情,在心间,已经掀不起波澜壮阔了,已经宠辱不惊了,我和三妹心已淡泊,乐享流年暖暖了,乐享岁月静好了,乐享山水美景无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