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2017年11月14曰上午九点多钟,我在湖东县玉兰府小区上班,独自一人巡逻在小区内,想起厂里同事阎斌,自己就下意识地好笑:
1984年春,我搬到厂河边职工宿舍住,阎斌跟我隔两家的邻居,在同一栋宿舍住,又是同一个单位同事,阎斌这人,他身材矮小,一米六不到,你说他是地痞流氓吧?他又没有那霸气,只能说他是惹鸡毛蒜皮小事的混混。
1984年5月的一天,阎矮子妻子姐姐,上他家走亲属,就阎矮子一人在家,他竟然抱紧大姨姐,把大姨姐往床上拖,被大姨姐揍得阎矮子鼻青脸肿的,整个湖东县糖果食品厂人,都知道阎矮子这件风流事,大家嘲笑阎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1987年初夏,有一天下午,阎斌一人到胡大家去玩耍,见胡大家大人不在家,只有胡大二十岁俏美的大女儿一人在家。
秀丽的胡大女儿,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肌肤白净如玉,胳膊混圆细丽,身材亭亭玉立凹凸有致,有倾城之容貌,是未出嫁的大姑娘。
三十来岁的阎斌,顿时起了好色之歹念,上前猛的抱住胡大女儿,欲施非礼……。
胡大女儿看似温柔,弱不经风的样子,这突如其来的事,胡大女儿极力反抗,一口狠狠地咬向阎斌手臂,顿时,阎斌痛得直喊:“老娘,我痛喔。”手臂血流不止,放开双手,一只手捂着另一只受伤的手臂逃离胡家。
约一小时后,胡大回家,女儿哭着诉说阎斌耍流氓的经过,胡大心里明白:“女儿是未嫁的大姑娘,不能大吵大闹,不能弄得满城风雨,那将败坏女儿清白名声,毁了女儿前途。”
但胡师傳,是鲠直之人,哪里能呑下污辱女儿这口恶气呢?他咬牙切齿,恨不能给阎矮子,撕成碎片,胡大气愤地掉头,到阎斌家兴师问罪。
阎斌家跟胡大家,只隔二户,胡大三步两步,就走到阎斌家,阎斌二十多岁美少妇叫云秀,她笑盈盈地迎接了胡大,胡大满脸凶神恶煞相问云秀:“阎矮子呢?躲藏到哪里去了!”云秀仍然满脸笑云,回答胡大说:“他外出有事,不在家,胡师傅有什么事?”
胡大生硬地压低嗓音说:“他做了好事,你知道吗?”云秀笑着说:“邻居亲亲的,阎斌一时犯胡涂,做禽兽不如的事,对不起噢。”胡大凶狠地说:“咦,一声对不起,这么轻飘飘的,阎矮子,今天有两条路可走:
一,以钱了事,赔偿我女儿精神损失费一万块钱。
二,不用钱私了也可以,必须用菜刀,阎矮子跺掉自己一根手指。
否则的话,我将废掉阎矮子下面骚**!我说到做到!”
云秀满脸笑云,走到胡大身旁,突然脱下外裤和**衩,顿时露出雪白刺眼的下身,瞬间收起笑云,大声呼喊:“来人呐!快来人呐!抓强奸犯!……。”
胡大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懵住了,众人赶到阎矮子家,胡大告诉大家来龙去脉,事情经过,全都笑乐坏了。
胡大,遇到阎矮子这高手妻子,也哭笑不得,不了了之。
今天,2017年11月14曰上午九点多钟,天空昏昏沉沉细雨满天,在这样的初冬天里,我在玉兰府小区巡逻,人感觉有点寒冷,我伫立在小区园林中望南方,远方雨雾蒙蒙,这样的天气让人思念悠长,想此生,碌碌无为一事无成,回首叹千年,长此情怀冗冗,谁在意?我飘进风里?飘在雨里?有飞翔万里之志,可满头已霜白呢?
明朝岁月,此生风和云纠结,不知红尘时间?功名势利像云烟。
我仍然在小区内漫步巡逻着,可心思生出莫明的滋味,无心赏小区园林风景,想着表姐雪梅夫妻,他俩都超过五十多岁人了,双双都已退休,两人加起退休工资,超过五仟多元人民币,本应老来享享清福,可怎么料想到?雪梅夫妻俩却万般辛苦,贪早摸黑地卖水果蔬菜呢?
本月2日上午,我路过湖东县正大街菜市场时,有人亲热地叫我,我停住脚步,回眸一望,原来是我表姐雪梅和表姐夫钱锻钢,两人摆地摊卖菜,我人特惊讶,感觉不可思议:人已黄昏,还在站地堆边卖蔬菜?
表姐夫妻俩系着围裙,我跟他俩聊天,才知道雪梅和钱锻钢夫妻俩,摆摊卖菜赚钱,为了他夫妻俩,独生子儿子钱勇。
今年初,雪梅孩子钱勇在省城合肥,说买了一百多平方米套房,欠一屁股外债,他夫妻也节省下工资款,摆摊卖菜糊生活,替儿子还买房欠款。
看表姐夫妻俩,脸上都刻有皱纹,头上已添白发,我心里感觉说不出的难受,为了儿子,唉,我能说什么呢?
现如今,在心里老是琢磨表姐儿子钱勇,在合肥购商品房这件事,我像公安局警察判案一样,判断我侄儿侄媳,钱勇小夫妻俩,是否真的在合肥买了新房?
我又忆起钱勇上初中二年级时,我每次问他数学,语文考多少分数?在班上排多少名次?侄儿钱勇总是说:“没考好,语文只考91分,数学只考92分,在班上,排名有时第三名,有时第四名。”我好高兴哟,对表姐雪梅讲:“你儿子真谦虚,在班上前四名,语文数学分别考九十分以上,还说没考好?将来定有出息。”表姐雪梅也乐哈哈地说:“孩子成绩,还马马虎虎的。”
有一天,我到好朋友吴经理家走走,吴经理儿子跟雪梅儿子钱勇是同班同学,我跟吴经理聊天,谈到侄儿钱勇,我说:“侄儿钱勇成绩还可以,在班上,每次考试,成绩都排前四名以内噢。”
吴经理十五岁的儿子,脸上写满幼嫩,反驳我说:“叔叔,你弄错了,钱勇每次在班上排名,不是倒数第一,就是倒数第二名。”此语一出,犹如炸雷,震得我双耳:“嗡嗡”乱响,我不相信,吴经理儿子居然找出,考试分数排名表格,递给我看,我接过成绩表仔细看,班上56名同学,钱勇排在倒数第二名位子上。
这成绩表格上,钱勇语文只考36分,数学只考31分,我谅讶不能自己,心中火辣辣的,不相信这成绩表是真的,可表格上白纸黑字,白纸上清楚地写着钱勇的名子,我这舅舅的,太没脸面了,跟吴经理寒暄两句,匆匆离开吴经理家。
在回家的路上,我很气愤,侄儿钱勇成绩考不好,没关系嘛,只要勤奋学习,奋勇直追,肯定会追赶上的,可侄儿钱勇小小年纪,才十多岁人,没走上社会,就学会扯弥天大谎?!太令我失望了,我准备打电话告诉表姐雪梅夫妻真相,又怕脾气暴躁的表姐夫锻钢,拳打脚踢侄儿钱勇,惹出钱勇伤害,到时,我会后悔莫及的,我忍了下去,以后找机会提醒下表姐:“钱勇成绩,在班上倒数一,二,并不是前三名,前四名。”
某一天,我单独告诉表姐雪梅,雪梅当场气得脸色铁青,捉住钱勇,甩手就打耳刮子,钱勇竟然给他母亲雪梅双手,按在墙壁上,用身体顶着雪梅身体贴墙壁,让雪梅不得动弹说:“还打不打?还打不打?叫你打……。”
惹得左邻右舍邻居好笑,前来劝说,雪梅才泄了脾气。
侄儿钱勇没有考取高中,表姐夫妻俩,省吃俭用花大价钱,给钱勇在农村高中学校,买了学绩,在乡下读高中,钱勇高中毕业,参加高考,考取了省农业大学,下办的一所农业大专学院。
而钱勇回家,对他父母亲谎称说:“考取安徽省农业大学。”他父母亲信以为真,逢人就激动地说:“我儿子钱勇,考取安徽省农业大学了。”表姐雪梅和表姐夫锻钢,每天都在梦中笑醒。
现如今,儿子钱勇在合肥干什么工作?表姐夫妻俩,至今都不清楚,只知道儿子儿媳俩在合肥工作,儿子年薪每年能拿二十万元人民币,可最近三年,每到年底,钱勇回家总是找亲朋好友借钱……。
今年春,钱勇首先打电话,又找有钱的亲朋好友借钱了,钱不够数,表姐雪梅夫妻俩,又找熟人,亲属,朋友借钱,打到儿子钱勇银行卡上:“拳拳父母之心,眼水往下流啊。”
本来,老来的表姐雪梅夫妻俩,应该过快乐日子,这下,雪梅夫妻俩从此掉进债坑,我沉默不语。
小雨仍淅淅沥沥下着,落雨击地声,叩响江北寒冷的冬天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