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2017年11月13曰上午,我漫步在枞川河岸边小路上,在清静的河边,又勾起我对湖东县上码头老街的思念:
在那上码头老街,有飞翔的瓦檐,沉重的古巷青石板,如诗如画幽幽的小巷,小巷市民人家妙笔丹青书画,吉祥的红纸对联……。
我又想到在上码头,我曾经住过的宿舍,想到邻居老杨家,杨师傳儿子杨朝辉,和杨朝辉爱人,那些风流往事,1996年9月份,有一天下午,我在工厂下班回家,妻孑神神秘秘地小声告诉我:“杨朝辉爱人,在家偷男人……。”我吓得赶紧用手,捂住妻子三妹的嘴巴,轻声地说:“这件事可大可小,你不能乱七八糟地说,会出人命的,千万不能信口开河。”我停顿一下,问妻子三妹说:“你怎么知道?”
妻子三妹对我悄悄地说:“杨朝辉爱人最近几天,感冒生病了,请私人小诊所男医生到她家打针喂药,这两天,男医生亲自上门,给杨朝辉爱人打针,今天下午,杨家人都外出了,只有杨朝辉爱人一人在家,男医生给杨朝辉爱人打针完毕,又给杨朝辉爱人喂药,从屋粱上方传来他俩浪笑声,接着听到男医生,脱裤子时的皮带声……。”
妻子三妹说完,惊得我眼珠不知转动:“相思赋,流年渡,无故又成西风渡,清新娇小的杨朝辉妻子,温暖另一位男人心了。”
妻子三妹又接着说:“正好,杨朝辉也不是什么好男人,开个出租车,整天带个野女人,在出租车上鬼混,现在他老婆偷人,跟杨朝辉扯平了。”我对妻子三妹小声说:“到此为止,绝对不能,对外人提起杨家这件丑事,切记!切记!”妻子三妹用吃惊的眼神望着我,默默地点点头。
也是那年,1996年,农历十二月三十晚上,我小家庭,出现惊魂的一幕,至今我也闹不明白,就我那年,农历1996年十二月三十晚上,我无意中说邻居杨家一句话:“你家里,要死人吧。”到第二年新正月十六日,真的杨家三十多岁儿子走了,这太诡异了,事隔二十多年的今天,我都不知这其中的玄机。
1996年,农历十二月三十晚上,八点多钟,那年我住在湖东县上码头宿舍,已关起大门,跟妻子三妹和女儿三人,坐在自家堂屋里堂厅木椅子看电视,看激动人心欢乐的中央台春节联欢晚会,恰在这时,春节联欢晚会节目,正在播出之时,突然,听到嘭砰嗵一声巨响,我家木大门被炸开,木门上数块簿木板落地,妻子三妹和女儿发出长长的尖叫声,我本能地站起来,随口说了一句:“你家里,要死人吧。”朝自家大门还没迈出两步,从门洞中飞进屋里的冲天雷,正好被我浑身挡住,落在地上,在我脚旁一声接一声爆炸,我人吓懵住了,简直胆破心裂魂飞魄散,三魂丢掉两魂半……。
巨大爆炸声如雷,声声震耳欲聋,火光在屋中闪烁,喜炮硝烟弥漫整个堂厅……。
一阵轰炸过后,家里堂厅烟雾缭绕,硝烟刺鼻呛人,我慌忙打开炸坏的木大门,急急忙忙地大声叫喊妻子三妹和女儿:“快跑!快跑出去逃生!快跑……。”
原来是隔壁邻居,五十多岁老杨师傅夫妻俩,带七岁的孙子,在门外放硕大的冲天雷烟花,冲天雷烟花的爆炸,给冲天雷震倒了,正好,冲天雷倒的方向,恰好对准我家木大门……。
第一雷管,就炸开我家陈旧的木板门门板,紧跟着第二雷管,第三雷管……,从破门中,冲进我屋里,恰好被我身体挡住落地轰炸,才没造成人员受伤或房屋燃起大火,这是不幸中之万幸。
我身上衣服炸焦了,裤子和皮鞋,还在冒烟……,自己好狼狈,杨师傅夫妻俩,左一声右一声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
杨师傅三十多岁儿子杨朝辉和媳妇,都赶了出来,跟我说:“对不起……。”我念杨师傳夫妻俩,平时为人处世还可以,今天又是大年三十晚上,我说:“大过年的,人没有伤害,这就是幸运事,没关系的,这多热闹,热闹一下好过大年嘛。”
哪知半个月后,1997年农历正月十六日,杨师傳儿子杨朝辉,开出租车速度太凶猛,一头撞到大货车上,当场年纪青青的杨朝辉人走了,到另一世界。
杨朝辉未逝世之前,那数天,我跟他聊天,见他脸色阴黑黑,额头没有光亮,黑沉沉的,杨朝辉临死头天晚上,跟他美丽的妻子吵嘴,吵得很厉害,吵到晚上11点多钟,杨朝辉要跟妻子离婚,要跟野女人结婚:“这是不是在作死吗?”
杨朝辉死后,听他母亲讲:“正月初一清早,起床解小便,屋里灯光雪亮,我看到朝辉人在窗外,瞬间人影消失,我当时头皮发麻,叫睡在隔壁房间的朝辉,他居然在房间里应答着我,我就感觉凶多吉少,劝自己只是看花眼,哪里知道他人竟真的走了……。”
人死之前,真的有灵魂出现吗?我三十晚上,那无意的一句话,是否是巧合呢?我等皆是凡人,神秘的世界,离奇的现象,许多稀奇的事,和自然的奥妙不得而知,今天,2017年11月13曰下年,我漫步在枞川长河边,腑瞰枞川河,枞川河水像羞涩的少女一样,文文静静的没有流动。
我的故乡湖东县城,靠近长江边,知道长江水,一年四季,滚滚汹涌向东流,那浩荡的江流,一泻千里,气势宏伟壮观。
我去过贵州,到过化屋码头,站在化屋码头上,看乌江水,只是静静地流淌,没有见到流水澎湃奔放宏伟壮观景象,后来我才知道,去错了地点,不应该在化屋码头观看乌江,真实的乌江是急流,滩多,谷狭而闻名于世,是长冮上游一支流。
我到过福建闽清,闽侯,站在宽阔的闽江边,江水奔流,哗哗流淌。
我没去过黑龙江,也没见过乌苏里江,就新安江,闽江,长江相比较,还是长江宽广,气势浩大雄伟。
我一人在枞川河边逛逛,在防洪墙旁,有座八角亭子,我坐在亭内靠椅上:“坐江北,遥望南方了。”
妻子三妹啰嗦似拉胡琴,厂里事,搅乱了我的心情,怕自己一时出气,出言不逊伤害了妻子三妹,三妹做我妻子也不容易,做姑娘的时候,跟我谈恋爱,她父母亲反对,给她锁在厔里,她翻墙头嫁到我家,跟我结婚三十多年来,我总是挣不到大钱,与贫穷为伍,常常过日子走到无钱买米下锅地步。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今天上午在家,妻子三妹一拉“胡琴”,我独自一人外出,到枞川河边溜达,溜达。
现在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河边亭子内,可头脑翻江倒海想了许多事和人。
往事芬芳,自己坐在亭子里,看蓝天白云,倒影在美丽的枞川河清水中,一个人偷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