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人海,心爱的女孩,我遇见你,是否是美丽的意外?望苍天,你的柔情似水,百媚千红,留给我的记忆是永恒,你年青时美丽的红颜,如山水画卷,美我一生思念。
今天,2017年11日13曰,上午7点半钟,我坐公交班车到湖东县派出所,我给女儿和外孙转户口,哪知派出所上班时间未到,是上午8点半钟上班,我来早了。
比我来得更早的,是两位美女,一位约二十多岁靓女,和一位穿时髦的三十多岁俏美的少妇,她俩也是来转户口的,我们三人都在派出所大门外,等派出所民警上班,少妇和年青靓女聊着天,少妇突然一惊一乍地说:“今天搞错了,不应该穿崭新的衣服,等会转好户口,还要到法院去,穿这身漂漂亮亮的衣服,不像可怜人模样,法院不会去他家追讨钱款的。”
靓丽女孩问少妇:“你到法院干什么?法院欠你的钱吗?”少妇平静地说:“我跟丈夫离婚了,孩子,房子和家里所有东西,法院全判给他,他只给我六万元现金,我净身出户,离婚快两个月了,六万块钱判给我,法院在我前夫那里,还没拿到呢,穿这么时尚衣服到法院,法官会说我有钱,有好日子过,肯定不着急追讨我前夫钱的。”
美少妇此话一出,感觉温柔的细雨随风而去,虽有万千语,才知道恩爱是缘份,不懂得珍惜的人随时会葬送的。
我开玩笑说:“那是应该穿破破烂烂,拖双张开口的旧鞋找法官去,法官会同情你的。”美少妇对我说:“是的嘛,今天下午,不去法院了,明天上午去,穿身旧衣烂鞋去。”
美丽女孩蹙着细眉,疑惑地问:“你是美人坯子,细皮嫩肉的,温婉庄重,你丈夫怎么舍得跟你离婚呢?”美少妇满脸愁云说:“他在外省,是承包工程队小头目,养了小三,三年都没有回家,占着碗里又捞锅里,他是不愿跟我离婚,但我怎么能容忍呢?遂上诉湖东县法院离婚了。”
年青女孩说:“这种花心男人嫁他,是没什么作用?!我也刚刚离婚的。”
大晴天,四方云动,柔情不刻骨?一缕清风过,摇曳万千树木,飘零的落叶怎么也伤害美丽呢?
我特惊讶说:“你又没有搞错?你不是小姑娘?我以为你是小女孩还没有结婚呢?看不出来,你为什么离婚?”
年青貌美的女孩说:“我跟个丈夫,讲起来天大笑话,结婚那天喜宴席上,喝的是带奖的柔和种子酒,他居然悄悄地溜到酒店大厅巴台,找酒店老板要每瓶酒对奖钱?这真是天下奇谈!讲出来你俩不相信,家里多一根耳朵挖子,他都能发现到,结婚四年多了,夫妻在一起过生活,不超过三个月,经常玩失踪,一失踪就是一年多,至今我不知他在外县干什么工作?是不是他在外边,也养小蜜小三的,我都不知道?
去年夏天回来一次,他把手机递给五岁的儿子玩耍,儿子不懂事,按错了手机键,给他手机里照片删除了,他大发脾气,说是我教唆儿子干的,我说:‘手机里照片删了就删了,有什么关系?’他竟然说:‘有重要文件,给删除了。’我说:‘你一位小小打工者,哪里有什么重要文件?这不是满囗雌谎吗?’他冲上前,就用皮拳揍我,打完之后,人一走了之,对我和小孩不闻不问,我又无工作,四年多时间,一分钱不寄到家中,一点责任心都没有的男人。
痛定思痛,情在心间,而爱情不如意,我会悄悄离开他,今年五月份,我上法院提出离婚,现在,也是来转走我跟儿子户口,上到娘家户口本上。”
我懵住了:“这么水灵灵秀美女孩,也遭男人遗弃?难道现在年青男人,不知怜花惜玉?而喜新厌旧是不是?没有家庭责任感?!红尘美丽,是谁错过恩爱?是谁错过结局呢?”这真是:
“秋水漫漫潇潇月,佳人伤心泪两行,思绪飘飘海茫茫,无眠夜里尽成殇。”
上午八点半钟,派出所大门打开了,我走进派出所户政大厅,见办事的男女警官,都对我笑,原来男警官是我同学吴宫月弟弟,女警官是我美丽的同学姚霞。
吴警官接过我办证手续,给我办理,姚霞跟我客气说两句,也给其他人办证。
姚霞,在小学504班,和我同学,坐在我后座,她也五十多岁人了,头发仍乌黑发亮,见不到一根白丝,脸上肌肉细丽,真是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嘛,我跟她相比之下,我已是渔舟唱晚了。
吴警官哥哥吴宫月,三十多年前,1982年,我在湖东县青山中学补习时的同学,那年七月份高考,青山中学八位同学,来湖东县城关高考,没有住宿处,找到我,我给五位同学安排在我家吃住,我给吴官月等三位同学,免费在我待业知青旅社住宿,这八位乡下同学,1982年高考都榜上有名了,鲤鱼都跃过龙门,八位同学大学毕业后,都分配不错的国家行政单位工作,吴宫月在马鞍山党校工作,至今,吴宫月等八位同学,三十年多年,我没有跟他们谋过一面。
办好证,我同吴警官和姚霞同热情道别后,我走出派出所大门,心中有无限的感慨,我不想叙述,又想起离别已长久的吴宫月等八位同学:“滚滚红尘,大江东流水,是我忘记他们?还是他们忘记我呢?”自己很自嘲,一下子唱起《湖东民谣》:“湖东县有座山哟,名叫凤凰山,山上长槐树哎,年年春三月,洁白的槐花朵朵飘清香哟。
凤凰山西侧哟,槐花树旁,那就是我的家哎,四代同堂,亲人和八十多岁老母亲住里边哟,母亲甜甜的笑脸,映红蓝蓝的天,幸福了淡淡的云和霞哎。”
给女儿和孙子转好了户口,从湖东县派出所出来,今天休假,凡正有的是时间,不如去趟湖东县上码头逛逛。
我走下枞川河防洪墙,漫步在防洪墙边水泥马路上,一辆黑色小轿车,迎面驶来,开到我身边,戛然停止,司机摇下驾驶窗,对我打招呼说:“老张,一个人逛逛上码头?”我一看,是许二,我惊讶地说:“多年不见,你却不露痕迹,发大财了。”
许二谦虚地说:“哪里发大财?混碗饭吃,现在承包莲湖圩,两个大鱼塘,年年糊曰子过。”许二边说边拿出软中华牌香烟,递给我抽,我摇摇手迫不及待地追问:“许大,许三,许四,他们现在成家了吗?做什么事?”
许大收回香烟说:“老大,老三,老四,他们三人都成家了,都有一个孩子,老大夫妻俩开出租车,老三和老四两夫妻,都在大市场做鲜鱼生意,他们小日子过得还马马虎虎。”
我们聊了一会天,和许二分手时,还恋恋不舍,许二开着崭新的桑塔纳小轿车,朝莲湖圩方向开去,我一人走在上码头,河边的水泥路上,许二家辛酸的往事,又在眼前:
1985年4月份,我承包湖东县糖果食品厂门市部时,许家,古老的木头大宅屋,就在上码头,我厂门市部西边,许二那年18岁,最小的许四15岁,在许四2岁的时候,许父得癌症逝世了,许母年纪青青,三十岁时就守寡,养活他们兄弟四人。
我1985年经营厂门市部时,许寡妇家四个儿子,都不上学,也不找事做,整天游手好闲,惹事生非,至今影响非常深刻,刚刚承包门市部时,没有钱周转,生意又不好,许二经常赊香烟抽,一次,两次,三次,到第五次时,仍不付清帐,还在人面前吹牛说:“我拿两包香烟抽抽,还付钱?哪我许二算白混了……。”
许二的言行教坏了别人,别的小混混也跟着仿效,到我门市部赊烟赊酒,好长时间不还钱。
1985年5月份的一天上午,许二,笫六次到我门市部赊烟,我不赊对他说:“我做的是小本生意,一包香烟能有多少几毛钱利润?你给前五笔赊的帐还了,我再赊给你。”许二,二话不说黑着脸,砸掉我店里柜台上,一个装食品的玻璃瓶,接着摔坏店里算盘,店堂里碎玻璃算盘珠子一地。
当年,由于我厂门市部,门前是柴,米,糠市场,听到许二砸我店的玻璃瓶和算盘,震碎的哗啦声和乒乓声,许多人,进店围观,我要许二赔我食品瓶和算盘时,许二居然说下狂言:“你在上码头打听打听,我许二是什么人?妈的,赊包烟都不赊,砸了你整爿店,都不需要老子赔,何况小小的算盘,这不是出笑话吗?……。”
此时,许母和另外三位兄弟,也赶到门市部围住我,许大嘶吼道:“敢惹我弟弟,给你店掀光光……。”我随手拿起店里秤磅上铁磅砣,冲上前,一手揪住许二衣领,一手拿秤铁磅砣高高举起,大声怒吼道:“今天不赔我算盘,休想出店门半步,不赔,我不砸开你脑袋,不砸我不姓张……。”
许母见此情景对我说:“**,算盘我赔,看我许寡妇面子上放开二子。”众人也在劝我,我才放开许二,许多人公正地对许母说:“人家赊了一次又一次,不急时还帐,还来欠帐,不给欠就砸人家店,这做法太不像话了……。”
后来的岁月,我竟然跟许兄弟四位成了朋友,这真是:“不打不相识,不打不成交。”
1986年农历腊月,有一天下大雪,二十一岁许大和十九岁许二,两人在门前马路上打架,许二拿斧头,许大拿铁铲干,他弟兄俩真刀真枪武斗,路上行人都不敢上去拉架。
我和许母,许三,许四拉架,不知是许大还是许二,用劲推我,我倒在雪地上,滚两三米多远,站都站不起来。
1989年夏天,许母得了不治之病走了,离开人世间,最小的许四,那年已十九岁,他们兄弟四人,一位都没工作,都没娶妻成家,还是游手好闲,不思进取。
由于1989年,我承包厂门市部结束离开上码头,到另外的地方开店,一段时间很难见到他们,许兄弟四位,我很担心他们:“许兄弟们成才了吗?他们工作了吗?他们成家了吗?……。”成了我的心思,成了我的心结。
不从想,岁月芬芳随风飘扬,时间弾指一挥间,一别十多年相见时,许兄弟四位个个事业有成,我从内心深处,我感到很欣慰,感到十分高兴:“许兄弟成器了,路走顺了,人就美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