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女孩,一直在我心间,多少次,站在秋天的枞川芦花渡口,望那远方,高高的黑龙山绵蜒悠长,也不知天边的山里源泉,流水送走多少年?
梦中的好姑娘,山楂红般的脸蛋,如诗般倩影,成了我,遥望天际,也成了我,曾经美好的回忆,有那么一天,是否能见到她,携一帘幽幽的梦寐蹁跹,注定她是我今生的缘:“依旧风姿万种,笑靥如花呢?”
今天,2017年8月29日,下午二点多钟,也就是刚才,接到汪玉秀的电话,人心情很沉重,想不到,也预料不到,湖东县糖果食品厂最漂亮的女人,居然在今年四月份,离婚了:“扼腕叹息的遗憾,命运无常哎。”
**更想不通,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汪玉秀当小姑娘的时侯,是湖东小县城一枝花,她从大街上走走,无数小伙子,回头率百分之百哎,追她的小子一匝又一匝,没有一个团人数,也有一个营人数哟,现如今,一段情走过几十年了,汪玉秀都五十多岁人了,老夫老妻的,有啥天大的事,非要闹到离婚地步呢?**是厂留守负责人,汪玉秀打电话给**,是求**给她办事的。
以前厂留守人员,有三人,本来湖东县糖果食品厂,许多事连不到**管的,**曾经是副厂长,厂里大小事,都是书记和法人代表两人说了算,由于他两人,前年,一位得重病,一位外出它乡经营生意去了,所以湖东县原糖果食品厂,大小事落到**一人肩上来了。
譬如,这次湖东县上码头拆迁,**厂厂房和厂职工宿舍,都地处在湖东县上码头,这次棚户改造,在拆迁范围之内,所以,这次原厂有宿舍的职工,都找**给关点心。
汪玉秀是退休的人了,拿退休工资,已经两年多了,原丈夫单位在事业部门,她夫妻俩小曰子滋润,没想到竟然在前年,给自己住房给卖了,孩子都在外省工作了,夫妻俩混到老连房子都没有,在外面租房住,现在,她夫妻俩离婚了,各奔东西,都在外面租房,汪玉秀刚刚打电话来,求**,在这次厂宿舍拆迁时,能否给她解决安置房或廉租房。
**很感叹:“红颜薄命,美女命苦,甜甜的微笑,从此,只在梦中出现,有一份牵挂,却在天边了。”
**接汪玉秀电话后,人在玉兰府小区巡逻很是惊讶:“现在的社会,女人变成人老珠黄的时侯,怎么常常遭老公遗弃呢?”望着小区停车场内,一辆辆豪华小轿车,由汪玉秀的事,联想到小区一位姓朱的业主:
朱姓业主是企业家,他在湖东县乡镇办的企业规模很大,资金雄厚,五十多岁半百的人了,去年,拋弃了自己结发妻子,上个月搬进小区新房,跟比他女儿年龄还小,时髦,苗条的女孩结婚了。
姓朱的业主,是否让钱烧坏了心呢?他前妻后半生,有何感受呢?是否在泪水中度过余生呢?我不敢幻想,又一位女人的悲剧:“云水禅心,花开如梦哟。”
**又想到厂里,一位女工,名叫小娇,今年四十多岁人了,她丈夫十多年前,孤身一人南下广州,深圳打拚,头数年,还回故乡看望他妻子和孩子,可如今,有五年没回来了,现在,小娇丈夫已经暴发户了,听别人讲:“小娇丈夫在深圳,广州两大城市,分别开有多家装潢公司,总资产过亿万元人民币大关……。”
小娇深爱着自己丈夫,对丈夫望眼欲穿,可她丈夫呢?早都不把已是黄脸婆小娇,放在眼中了,小娇到广州找丈夫,她丈夫躲到深圳小三家,小娇到深圳找丈夫,她丈夫又躲到广州小四,小五家,过生活,有四,五年没跟小娇照面了,虽然月月,年年收到丈夫巨款,可小娇离婚,又离不掉,正值如狼似虎年龄,在家活守寡,早都对自己丈夫死心了:“有种心动,就在那一瞬间,酸酸涩涩的爱人,从此不再邂逅相遇哟。”
还有厂里陈文夫妻俩,在家乡湖东县城开爿食品烟酒店,开好好的,硬说商店赚不到大钱,非要给如花似玉三十多岁漂亮老婆,带到大上海大宾馆打工去,这下好了,前不久听厂里同事讲:“陈文夫妻俩离婚了,陈文貌美如花的妻子,跟宾馆六十多岁老总,有一腿……。”
陈文为了报夺妻之恨,拿菜刀砍杀宾馆老总,结果,那狡猾如狐狸的老总,带陈文离了婚的妻子,远走外省景点,旅游渡蜜月去了,气得失去理智的陈文,手拿菜刀砸烂了宾馆大厅,可想而知:陈文进了班房,他肌肤如雪的美少妻,已在别人的怀抱了。
烙印在**心间的是:湖东县玉兰府小区,住着一对重组家庭的夫妻,16岁女儿跟娘和继父过日子,每天,亲生父亲早上,骑摩托车前往玉兰府小区,他前妻楼下,接他女儿出去,到老师家补习,中午再骑车送女儿回小区,有天上午,今年第一场秋雨,淋湿了摩托车,女儿对她父亲讲:“车位上,有雨水。”亲生父亲骑在车上,二话没说,用屁股来回地擦湿了的车位,擦干净后,女儿才上车。
**见到这一幕,在心中疑问:“这样好的男人,他妻子为什么要跟他离婚呢?”
而前天下午,在马路对面开店的母亲,已是六,七个月大肚了,不知什么原因?竟然用树枝抽打16岁女儿,继父站在一旁不制止,**很感憾:“亲生的父亲,和继父相比,对女儿情感,真的天壤之别哟。”
**长叹红尘:“千丝万缕的牵挂,思念的琴弦呐,记忆的山水,为什么老是云烟雾绕呢?日久不一定生情,但一定能够见人心。”
2017年8月29曰下午,四点多钟,**在岗亭守岗,殷队长和吴铭在岗亭旁聊天,殷队长说:“终于熬到头了,给儿子培养成人,今年腊月给孩子结婚大事办了,我算完成任务了,也该考虑自己婚姻问题,找个老伴了此一生了。”吴铭接上就说:“玉兰府小区离异的女子太多,你殷队长生在这女人堆中,随便挑支红花不就得了,像三号楼77室这女子,才四十多岁,丈夫去年出车祸,是位漂亮的女寡妇,条件又好,在局机关工作,你殷队长何不去追求她呢?”殷队长犹豫地说:“我小小保安,能追到手吗?你吴铭是不是拿我开玩笑?!”吴铭笑着说:“殷队长,鼓起勇气,奋勇直追,不拿下誓不罢休!我给你出出点子。”殷队长直愣愣盯着吴铭脸看,犹豫地说:“你会给我出啥馊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