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怀斌再三催促下,冯盎和冯智戣吃了一口荔枝。有荔枝味,只是更甜了,不知道能放多久?于是问道:“贤侄这是5天前的荔枝吗?”吴怀斌点点头,又低头吃自己的荔枝。
冯盎说道:“贤侄这能放多久?”
吴怀斌抱着罐头一边吃一边说道:“短的了1年,长的不知道。世叔,你吃啊,这是上好的补品。”
冯盎不知道心里什么在滋味,他没有选择罐头厂,他虽然是个军队里的大老粗,但也知道,这东西,在其他地方,其他时间,比如长安,过年能卖出什么价。唉声叹气中吃完一碗便不想再吃了。
吴怀斌见荔枝罐头质量很好,于是下令加大生产力度,并且和冯盎约定2天后启程。冯盎的礼物陆陆续续运来,一百来车,冯智戣怕装不下。这就是典型的误区,就像一辆火车能运完万吨货轮,吴怀斌小时候也有这样的误区。东西装上去,吴怀斌带冯智戣上军舰看看,当看见自己的一百车进3万斤的东西,只装了一个船舱。冯智戣对军舰庞大有了更加直接的概念。
经过10多天的航行,吴怀斌和冯盎来到威海。吴怀斌一下船,叫亲卫抬着两箱桂圆和荔枝罐头,拉着冯盎去李渊那里显摆。那知道,冯盎见到李渊,冯盎立刻趴在李渊的腿上哭的稀里哗啦的,好像分别了几十年的老基友。吴怀斌尴尬的站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还好有3个宝贝徒弟过来了,吴怀斌才脱离苦海。
吴怀斌从箱子里取出2个四方的罐头,好吧,一直忘记介绍,几乎所有的罐头都是四方的,吴怀斌知道圆柱耗材最少,制作也最简易的,但,现在这个时代,运输力太低下,做成四方的耗费材料多点,运输却可以增加许多。从广州运输到长安,甚至运到凉州或者更远,那么那点耗材就微不足道了。
吴怀斌让他们各自拿来碗勺,吴怀斌橇开一个荔枝罐头,给3人一人一碗。洁白如玉的荔枝,一个个像大珍珠一样洁白,3个小娃娃还不敢吃。吴怀斌便勺边说道:“你们吃啊,很好吃的,老师专门从广州带回来给你们吃的。”
李治,李贞,武媚娘不是不想吃,而等吴怀斌的命令呢,他们受的训练量不是很大,却是相当严厉的,当然效果却是不错。3人稀里哗啦的一会儿就把碗里的荔枝给吃完了,吴怀斌看着这3人吃东西的方式,典型的军队胃,心疼的不得了。吴怀斌又给3人勺了一碗荔枝,说道:“吃吧,你们现在喜欢呆在军队么?”
李治,李贞,武媚娘3人互相看看,一脸想哭的样子,吴怀斌当是甜蜜不喜欢呆在军队里。于是说道:“都不喜欢啊,那就跟师傅回长安吧,你们实在太小了。”3人哇的哭了出来了,原来这3个小孩是调皮蛋,年纪小,这里所有人的很疼他们。而武媚娘是经常作弄士兵,武媚娘以为吴怀斌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准备赶自己回家呢。
吴怀斌花了好多心思才按抚好,那边的冯盎也算哭完了,两人话也说道差不多了,来到吴怀斌这里。冯盎很狗腿的开了一个荔枝,一个桂圆的罐头,一样勺了一碗给李渊吃,李渊吃的连连点头,夸冯盎有心。吴怀斌才不理那对老相好,继续和3个徒弟说话。
在威海呆了2天,吴怀斌不得不回长安了,吴怀斌递上的防疫卫生手册。李二交给孙思邈,那老头立即想到广州,被李二拦下了,他知道吴怀斌没有几天就回威海,他安慰孙思邈,并且派出自己的游船来威海接吴怀斌回长安。吴怀斌没有办法,只得回长安,带走一半荔枝,桂圆的罐头,还有冯盎和他的礼物。
冯盎对这游船非常满意,很想自己也有一艘,于是问吴怀斌多少一艘,吴怀斌计算了一下,要二十万贯,冯盎有点接受不了,太贵了。吴怀斌看看冯盎那纠结的样子,吴怀斌说道:“世叔,过两年你比这样贵10倍的游艇也买的起。不过安我的意思,等2年后吧,现在你想要也是排不上。”
冯盎奇怪了,有钱还买不到于是问道:“怎么回事,现在造不起来吗?”
吴怀斌不的不解释:“这2年,全力替我建造,去美洲的船。”
冯盎奇怪的说道:“美洲?美洲是哪里?”
吴怀斌奇怪的说道:“你和太上皇哭的那么伤心,怎么不知道,太上皇去美洲啊?”
冯盎说道:“太上皇也去?”
吴怀斌说道:“那里所有人都是为去美洲准备的。”
“那些军舰都去么?”冯盎惊奇这样大的规模。
吴怀斌说道:“还有7,8艘呢,明年这时候一个可以出去了吧。”
吴怀斌游艇在休息一个晚上,李二派来守候的差役立即上火车向长安通报,游船的路程一路被上报着,而这一切都是吴怀斌不知道。
游船慢慢靠近灞河码头,远远的看见,码头上旗帜招展,吴怀斌站在甲板上,看到满朝文武,知道今天麻烦的很,他非常讨厌这样的排场,但看看身边的冯盎,以为是李二迎接冯盎的,也就放心了点,因为主角不是他。
码头上架起舷梯,冯盎快步跑下,向李二行跪礼,李二也是一副明君的一样,收买冯盎的人心。君臣相得的样子,吴怀斌见多了,向李二拱拱手就想溜,往边上没有几步,就被孙思邈逮住了。吴怀斌四周看看,看见自己的马车,于是拉着孙思邈就溜到马车上。
李二和冯盎叙完君臣相得,那回头找吴怀斌,哪有那人的影子。李二找不到吴怀斌,于是拉着冯盎回宫了。李二为冯盎设下宴席,为表示亲近,用的大圆桌,桌子上各种的山珍海味。冯盎没有心思在上面,吴怀斌指挥的军队平灭罗窦各洞时的情节,时刻浮现在以前,这是灭族之事啊,如何再拖延?当即在桌子边上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