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朝之后,吴怀斌找到李二说明来意,李二也没有多想就给他了,并且派了个内侍去办理这事情。李二拉住吴怀斌,往宫里拖,并且说他帮了大忙。原来前几天抓鱼的事情被越传越神。那些侍女,护卫看李二的眼神里更加恭敬了,有些大臣有意识的引导,对李二得位不正有了些正面的影响。
李刚现在在洛阳传学,大大牵扯所谓的读书人的注意力,使李二的压力大减。学校在李妍儿的管理下完成大半的建设。报名的人数不少,但杂音很多,五姓七家也算是回过味来了,老师在前面冲锋作战,学生在后面支持,那一船一船的书和纸不要钱一样的支持。有人偷偷的计算了一下,给李刚的纸和书超过了2百万贯,真不知道这钱哪里来的?
对于这样大的手笔,五姓七家是无可奈何,但恶心你总有的是办法,每天报名点都有几个吃不上饭的读书人在那里叽叽歪歪的找茬。不知道从那里得知小学主持人李妍儿是个女人,整天拿这个当做攻击点,什么污水都往李妍儿身上泼。害得李妍儿哭的几次,李怀斌看在眼里,没有去安慰,毕竟是女人,特别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出门做事必须要过的门槛。
派人调查了那几个地痞式读书人,找到了背后指使的人,太原王家的一个外支,吴怀斌也没有仔细过问,不想麻烦。让人拉到雷火公司,当炮靶了。回头和李二说了,李二揉揉发麻的头皮,这人怎么这样狠李二没有追究,谁让惹他黑无常的老婆呢?
对于那几个地痞式读书人,调查的个低掉,把他们做的龌蹉事都在一块牌子上,派3,4个护卫,扛着牌子跟在地痞读书人后面。那些人走哪里都跟着,无论回家,吃饭会友,总之就是缠住。有人想来夺那牌子,一枪托砸倒后,拿出一个特别制作的喇叭就照着牌子上的写事情喊,一个喊累了另一个上。
也有人去报官,官府又不傻子,看见黑色制服就知道自己惹不起,当然也有出头的官,一问才知道自己管不了,谁叫上面写的都真事情呢?不用一天,脸皮薄的当即就把自己挂在房梁上。也有跑到乡下自己家的,乡民不让外人进,护卫不去硬闯,拿出喇叭,把牌子上的事情一喊,就不用自己动手了,族规足够让他死的很难看。
就这样,几个地痞读书人都不是自杀就是被自杀。死了还不得安宁,吴怀斌把整个事情都写下来,包括背后指使的王家,为什么这样做?做做的好处等等,死掉读书人在中间什么角色等等,印刷好,往长安所有城门,坊门都贴了一遍,李二也来凑热闹,派了好多人拿着铁喇叭在贴纸下面宣读。
这下整个长安沸腾了,这时代没有见现代舆论的恐怖,五姓七家的名声在长安瞬间臭不可闻。五姓七家虽然经过几十代的积累,但是战乱等等原因,现在的五姓七家相当的虚弱,没有多少经济实力,现在没有经过李二,李治,武则天三代发展成为庞大的集团,对于吴怀斌来说是潜在的对手,下手就相当的的狠,但还是有分寸的,毕竟现在已经知道过不了多少时间突厥要入侵了。
李二拖着吴怀斌来到御花园,御花园的荷花正开的热闹,远远的看见长孙皇后和黑大个说话,还有长孙无忌,高士廉。见礼后,李二拉着吴怀斌的手,把尉迟恭的手也拉过来说道:“来,尉迟爱卿向吴爱卿陪个礼。”尉迟恭期期艾艾的向吴怀斌道歉,吴怀斌其实也没有把这傻大个冒犯的事情放在心上,毕竟李二已经替尉迟恭道过歉了。笑笑说道:“圣上,这是小事,无伤大雅,其错还在我,我不知道鄂国公家乡风俗,致使鄂国公大怒。小子向鄂国公道歉了!”李二也算是知道点吴怀斌的脾气了,小事没有关系给点台阶下就可以了。别招惹她婆娘,要不,就和你没有完,朝政上的事情,一是一二是二,不和你含糊,现在这小子还和魏征顶冷淡的很。李二听到吴怀斌这样说,知道事情解开了。
李二想起刚才吴怀斌要神木荒山的事情,于是问道:“那个荒山里有什么宝啊,让你亲自来要?”
吴怀斌嘿嘿的说:“煤!”怕别人不知道,补充说道:“是一种可以当柴火的石炭。”
李二说道:“是石炭啊,长安有人卖,只是东西不好用啊。”
吴怀斌点点头说:“没有经过加工,或者特制的炉是很难烧的,我是拿来做其他用途的。”
长孙无忌问道:“越国公,财神爷,看来又是新财路?”
吴怀斌为难的说道:“这个不好说,毕竟只是燃料,前期是无效益可以讲的。”
长孙无忌见吴怀斌没有开口邀请,说明他不想让人参与,也就做罢了。吴怀斌的出现,现在不是正宴都用高脚桌和椅,5人在酒桌上推杯换盏,很快刚才的剩余的尴尬消弭一尽,像从没有发生过龌蹉的事情。
李二很好奇的问吴怀斌:“你在李孝恭那里喝酒就唱歌,怎么和我们喝酒没有唱过歌,这是为何?”
吴怀斌哪里会想到李二居然是问这个问题,摸摸鼻子说道:“歌由心而出,当时刚来,对这个世界很迷茫,加上当时无奈的要把那毛毯进贡。在李孝恭那里喝酒喝多了,伤春悲秋也是正常的啊。”
李二点点头:“原来如此,你会作诗么?来首如何?”吴怀斌说道:“我不会。”
李二说道:“孔颖达说你说大儒,大儒如何不会作诗?”
吴怀斌说道:“圣上你见过这样的大儒么?见过这样年轻的大儒么?孔颖达乱说了。”
李二说道:“你不会做,总会有会背的吧。背首给我听听?”
吴怀斌见避不了,便随便的背了首,李白的《静夜思》。李二还是不满意,让吴怀斌唱首歌,吴怀斌实在想不起什么歌,无奈的说道:“圣上,我已经想不起什么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