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以后,都别再对我说这三个字好么?”
“那你想听什么?”李辰体贴且温柔的满足着我的要求,出声问道。
我摇了摇头:“只要不是那三个字就好。”
然后,我强忍着泪,将头深深埋在他的怀中,不再抬头望他。
李辰,对不起代表着抱歉。我不愿你再说这三个字,便是希望,你不要再做需要说对不起的事情。那样,我便可以少受些伤,少流些泪,也可以少爱你一些。
那天晚上,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望着苍白单调的天花板发着呆。心中想着李辰吻我的样子,想着为什么我没有将他推开,想着为什么我会握住他的手。想着,为什么,我竟会那样丢人的哭的伤心欲绝。
我真的成了那个重倒覆辙的傻瓜,在他若有若无的关心和疼爱中,我再次陷入了他的牢笼,我把自己关了起来,还潇洒的当着他的面,把那个钥匙丢的好远好远。
第二天醒来,却是被他的电话吵醒的。
“起床了么?”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让我感到那样不真实。
我眯着眼看一旁的闹钟,才七点,对着电话嗯了一声,便打算继续眯着眼睡过去。
“我在门口,买了蛋挞。”他好听的声音隐隐传来,却让我的睡意顿然无影,我从床上蹦了起来:“我……你等一下。”
“嗯,好。”他对着电话道了好,便挂了电话。
我开始不知所措起来,匆忙的披上衣服便跑到洗手间洗脸刷牙,又差点把洗面奶挤到牙膏上,想尽快搞定这一切。五分钟后我随手理了理头发便去开门,心跳仍是急速的。
他穿着一身运动装,显然是刚刚晨练结束,头发不像在公司中那样一丝不苟,清爽的散在额前。见我终于开门,脸上竟没有任何一丝的不耐烦,晃了晃手中的蛋挞:“不介意那么早把你叫起来一起吃早饭吧。”
我摇了摇头接过袋子转身想去找餐盘,他却突然握住我的手,然后另一只手亲昵的放在我的唇角,我下意识的后退,他却轻轻抹去我唇边的牙膏:“怎么还是那么粗心大意。”
他的那句‘怎么’让我有着莫名的悸动,我自嘲的笑了笑转身去拿餐盘,他跟着进了屋。站在厅内环视了一遍我的房间道:“这里好温暖。”
我边将蛋挞放在餐盘里准备餐具边不经意道:“本来想跟家里人住一起的,可是虹桥的房子离公司太远了,就在这边买了一套。罗雪跟罗飞帮着买的家具,那个红木床是我爸跟我妈送的,上面的木雕还是我爸亲自刻的。罗雪喜欢蓝色,就把卧室刷成天蓝的了,说以后司徒皓欺负她她就跑我这来气他。秦筱跟向暖什么忙都没帮,就顾着捣乱了,我那台双响炮才用了一星期就被她们几个给唱坏了。”
絮絮叨叨的说了大堆,我才发现自己的话似乎过于多了,慌忙止了声音将蛋挞和牛奶放在餐桌上歉然道:“对不起,我说的好像有些多了。”
他的表情有片刻的复杂,起身在餐桌边坐下,拿起牛奶仰头喝了一大口:“怎么没有厨房?”
我一时无言,随口应道:“也不怎么做饭,都是在外面吃的。”
他不再多说,继续喝着牛奶。只是,我却有些食之无味。
之所以没有厨房,确是因为我不做饭,只是并非我不想做饭,而是因为害怕滚烫的火焰。
自那次之后,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也会勾起脑海深处的梦魇。那些刻骨铭心的灼伤,今生难忘。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话所言非虚。
“今天下班有空么?”
我错愕的抬头,又想起问卷到了公司今天可能得加班:“可能不行,你们的常规问卷回上海了,最近可能会很忙。”
“问卷一开始不是要抄码、编码的么?你不是负责数据的么?为什么还要加班?”
我疑惑于他竟这般熟悉我的工作流程,吃惊的抬头望他:“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工作分工?”
“我们公司也有专门的调查部门,我一直想把调查部门扩充,这样以后有了新产品做起调查来也方便点,所以就留意了一下。”
“虽然没有我太多事,可是我必须得监工,而且有两个项目还没结案。”
他将蛋挞灵巧的分割成三份,又将我和他的餐盘对调了一下道:“要加到几点?”
我心下有些感动的望着他的动作,心下算了算时间道:“大概七八点吧。”
“八点半我去接你。”不容我拒绝,他的语气中命令的成份多过于商议。
我也识相的不再多说话,并没问他有什么事,也没有再推阻,和他吃起早餐来。
出门时我下意识的望了眼言泽的房门,已经两三天没有看到他了,往常他像牛皮膏药一样粘着不放,如今却又似人间蒸发,我不免觉得有些难以适应。
我似乎总是那样,养成了一个习惯,便会难以戒除。
想起他不时邪恶的喊我大婶的样子,不禁嘴角漾起一抹笑来。
“什么事那么开心?”电梯中的李辰突然出声。
我回过神,摇了摇头:“没什么,谢谢你请我吃早餐。”
他宠溺且习惯性的揉乱我的长发,轻声道:“很久没见你那样笑了。”
他的动作让我感到温暖,却又伴随着隐隐的不安。或许太久不曾被人这样疼爱,又或许,是因为对被他疼爱的感觉太过陌生。
我再次抬首,想要再绽放出一抹笑来,却仍显苦涩无力,再也没了先前的心情。
言泽,为何此时一想起你,我便能露出那样纯净的笑容来。
又为何,我朝思暮想的人明明近在眼畔,我却无法欣然而笑。
到了公司大家已经是忙的焦头烂额,阿k见我来了似找到救星般道:“冰姐,上次那个翔达的项目今天出数据,你跟研究部的人说一声,让他们下午来取数据。”
我不解,那个项目韩千不是交给阿k负责了,为什么让我去和研究部的人做交接?于是反问道:“你怎么不自己去?”
阿k无辜不已道:“韩总又接了一个gs的项目,我九点要去开启动会议,估计得开上大半天。数据初步已经做完了,你就帮我收个尾。冰姐,求你了。”
我心想这个项目自己前期也有监过工,应该没多大问题便对他点了点头,将数据转了过来。
我转身才想走,没想身后的阿k又叫住了我:“冰姐,翔达提出要增加很多新问题,本来是没什么,可是新的题目和恒飞好像有些冲突。上次韩总本来想让你回来跟他们的高层协商,可是上次你去了恒飞。我去过翔达了,但一直没谈成。所以……”
他欲言又止,我当然明白他的苦衷,理解道:“我知道了,等下我会看一下数据。”
进了办公室我便开始忙碌起来,阿k说的没错翔达的案子十分棘手。因为新增议案对恒飞而言何止是冲突,这明显是针对。
市场研究的规则中,不可同时为同类型的调查对象进行合作,名列在守则第一,也是所有身处市场研究公司之人必尊的条例之一。
如若翔达所提出的问题只是最基础的一些辅助问题,倒也相关无事,偏偏他所新增的问题项项直指恒飞的新产品。
原本恒飞身为电子产品,翔达是市内知名的连锁商场。
恒飞是为了之后的系列产品探路,获取市场购买需求的认知。
翔达则是为了商场内众多知名品牌产品进行消费,以此了解消费者对品牌、产品质量、价格、外观等一系列有关购买欲的影响程度。
这样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公司,为何翔达此时新增的品牌信誉及产品质量中,新增了那么多的细则条款,这哪是消费者调查,简直是产品信息调查。
我打了几个电话到翔达企划部,但接到的回应却是经理出去开会,我只得再约时间,埋头又开始将新增问题罗列出来。直到中午肚子有些许饿才想起该吃饭了,这时手机却响了起来,竟是李辰的。
“还没吃饭吧。”又是那种我就知道的神情和语气。
我却不得不诚实的回答:“嗯,等下就去。”
“我在你们公司对面的sur等你。”他低沉的声音在手机那头响起,然后不由我答应或是拒绝,便化作了一阵阵的忙音。
他始终喜爱这样操控一切,哪怕十年了也不曾有任何改变。我挂了电话将电脑里的数据保存了一下,便下楼去找他。
那家sur离公司很近,过个马路便能到。我本想跟他说吃饭没问题,但要换个餐厅,因为sur里的东西真的贵的惊人。去年年终的时候,为了讹韩千一顿,我拉了二十多个人到sur吃了一顿,竟吃了韩千好几千。
至那之后,我连路过这家西餐店的时候,眼神都是仰望着的。
到了sur,帅气的男服务员将我引像一个靠窗的位置去。
那时正值正午,冬日的阳光洋洋洒洒的打在李辰身上,他正在看着杂志之类的东西,像上次开会时一样,戴着一幅黑框眼镜。我并没有立即走到他身前,而是站在相隔几个餐桌的距离静静望着他。
他的西装挂在一旁,身上只穿着一件棉制的白衬衫,领带被松垮的拉了开来。俊毅的五官被阳光镀上一层淡淡的光芒,我在心底暗叹他变得惊为人世的帅,帅到我就那样望着也感到心跳加速。
身边有女服务员在声讨论着,我在一旁却听的清清楚楚。
“哇,超有型的,你看到他刚才开的车了没有?保时捷耶……”
“对啊,我刚才给他添咖啡的时候,他还冲我笑了呢。”另一个女孩花痴的低呼。
另一个女孩在她头上敲了一下:“你别做梦了,人家那是礼貌。”
那个女孩似乎有些不甘,一脸幻想的憧憬:“他明明是对我笑了啊,你都不知道他笑起来真的好帅……还有酒窝呢……”
我不禁感到无语,李辰的魅力何时这般厉害,竟迷的这些女孩神魂颠倒。
又想起当年他在我们学校也是个风云人物,相貌个性学习家世体育样样强势,让人想忽视都难。
向暖常提醒我他不是个简单的男人,让我自己好生看着,别一不心就被人抢了去。
秦萧常说我能跟李辰在一起,绝对是捡到宝了。可是她却不知,李辰是个宝没错,却并不是我捡来的。我曾经为了这段情感,付出了超越生命的代价。
这样一个令人望着都会心生爱慕的男人,曾经他是我生命的挚爱,是我穷尽一切去守护的人。如今呢,如今的我们,又是怎样的关系?我不禁茫然起来,我们之间,还能回到过去么?
我走像前去,在玻璃桌面轻轻叩了一下,他闻声抬起头来望见我来了,将眼镜取下笑道:“你来了。”
我点了点头,被他那股舒适且温暖的笑容击退了全部的防备。想起先前那些店员的讨论,我不由的伸出手,指尖轻轻滑过他笑起时漾起的酒窝。
他微怔,轻轻握住我的手:“怎么,想当众轻薄我。”
话语中有着些许的调皮,我很少见到他这样,低头笑了:“嗯,秀色可餐,望着都饱了。”
他笑的愈发放肆,眼眸中的晶亮闪烁着,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我坐下后,先前低声讨论的那个女服务员便跟了上来,将菜单放在我面前,声音虽是礼貌不已,望着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口气充斥着浓郁的失望:“请位两位要点些什么。”
呵,这个男人,他真是俊颜祸水到令人发指。单单一个笑容便击碎了这些女孩的心。
我拿着菜单问李辰:“这顿你请么?”
李辰冲我点了点头:“一顿饭,又不会吃的我破产。”
我冲他笑了笑对服务员道:“起司牛肉和椒盐薯块。”
李辰在一边不解道:“这些够了么?”
我轻笑的摇了摇头对那个姐道:“除了这两样,其它的都给我上一份。饮料要鲜澄汁,一定要是现榨的。”
那个姐有些错愕的反问:“我们今天共有1道主菜和6样副菜,还有9种午餐汤,姐你都要来一份么?”
我仍是点了点头,没有一丝犹豫及后悔:“麻烦快一点,我很饿,谢谢。”
李辰目瞪口呆的目送那个姐的离开,微微皱眉:“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能吃了?”
我望着他微微皱起的眉毛,用手轻轻将它抚平然后嘟嘴道:“怎么,刚才还说不会吃的破产,现在又心疼钱了?”
他一把握住我尚未逃离的手:“我是心疼你的胃,怕你被撑死。”
心头有隐隐的感动及甜蜜,一把抽回我的手大言不惭道:“你放心,撑死了不是还有你么?”
他便不再说话,只轻笑望着我:“你真的一点都没变。”
我喝了一杯水道:“明明变了很多,你看这些眼角纹还有鱼尾纹,对了,我都有白头发了。”说完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唉,老了。”
他笑了笑,学着我刚才的模样,抚上我的眼角道:“这样就没了。”
我静静的任他的手在我的眼角轻轻游移,感受他冰冷的指尖及温度。我能在他的眼瞳中望见自己的模样,明明是想幸福的微笑,却只能被心间那股没来由的情愫扰的纷乱。
一边的服务员适时将点好的主菜端上桌,不一会桌上便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餐点。我挑出两三样餐汤后对那服务员道:“其它的菜请给我打包。”
李辰闻言低声靠在我耳畔道:“你该不会是想给你那帮下属吃吧?”
我挑眉:“怎么,又开始心疼钱了?他们那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你们恒飞的问卷。”
他摊了摊手:“花我的钱你就那么开心。”
我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我始终觉得,花别人的钱享受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你什么时候跟秦筱一样了,我还记得她最爱收藏的就是财神爷的海报。”
我闻言从钱包中拿出一个红色的毛爷爷来,放在李辰脸边比画了一下喃喃道:“秦筱说的对,还是毛爷爷比较帅。”
他那时正在喝水,闻言差点将口中的水喷出来,强忍着咽下去,仍是咳了几声:“你怎么不在银行上班,那里的钱不是挺多的。”
我摇了摇头:“那都是别人的钱,我望的久了没准还会勾起犯罪,为了防范于未然,还是算了吧。”
他便又笑了,嘴角的酒窝又漾了出来。他优雅的将餐盘中的色拉牛肉切成规则的条状,然后将两人的餐盘对调:“以后,我们都这样吃饭吧。”
我怔了片刻,不再说话,自己似乎有些过度发挥了。我的内心虽然已经接受了他,可是我对他的回答却是我要和司徒祺订婚了。我一边拒绝他,一边这样手舞足蹈的接受他的疼爱,是否有些过于贪心?
他分明知道我要订婚的消息,却仍这样明目张胆的靠近,这样的亲昵,这样的密切。是否昨天的一个吻,已经让我们再也回不到原点。
心想到这,我突然懊脑起来。言泽说的没错,我为什么总让自己陷入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况。
我再次想起他来,想起海边那个孤单落寞的背影,想起他眸中难以遮掩的黯淡。想起我口不择言对他的伤害,想起他已经消失了整整三十一天。
对他的想念,无时无刻出现在我的脑海。
言泽,你能听见么,我说,我好想你。
翔达的案子出乎我意料的麻烦,吃好饭在电脑前忙了大半天,研究部的人来催了好几趟。我不得不再打电话催翔达企划部的人,让他们先派个人出来见面,再进行详谈。没想秘书从始至终只一句话:“抱歉,经理说过这件事要等他回来。”
我抬起头望了眼窗外,不觉间天都已经暗了下来,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我顺手拿过手机,也没看显示屏上的名字,想来该是李辰打来的:“抱歉,手头的事还没做完,已经八点半了么?”
“八点十七了,你有事?”电话那头传来令我惊讶不已的声音,不是李辰,而是那个消失了整整一个月的人――言泽。
“罗冰?……”电话那头又传来他略带不解的声音,我回过神来答道:“嗯,有些事。你打电话找我,有事么?”
一阵沉默后,他说:“还有十三分钟,陪我聊聊天吧。”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从电脑前起身,站在窗前遥望窗外的夜景:“言泽,你去哪了?”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绵绵的细雨,一时有些讶异,早晨时明明还是晴空万里,此时的天空被黑夜吞噬,笼罩着阴霾的气息,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稍远些的灯景在雾气的氤氲中显得不真实,行人顶着伞,匆忙的奔走于站台路间。伞面朝上,颜色各异,在瞬间从十字路口各自转身。车流如汪洋,夜间的高速公路上,骄傲的汽车们终于可以任意驰骋。
那些怪陆离的景象化作我眼底的一颗纯白亮光,我看见他单薄的身型站在昏黄的灯光之下,雨点在光影下显得那样细密,随风摇曳般的洒在他身上。
他没有打伞,因为站的太高,离的太远,我望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望见他正抬着头,朝上望着。
光线打在他的脸上,闪烁着我看不清的阴影。心间莫名的绞痛,似乎在外淋雨的人是我一般。
不由一怔,他怎么会跑来。
“罗冰,我很想你。”
电话那头传来他略显疲倦的声音,风雨声通过手机传播屋我的耳膜中,我的心没来由的疼痛起来:“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我找不到你?”
他没有立刻回答,我看见他低下了头,然后听见他固执的说:“我想见你。”
我差点就要开口说我也好想见你,可是我的声音却停止在半空中,犹豫半晌我说:“你在哪?”
他再次沉默,我望见有一束强光打在他身上,一辆银色的保时捷从他身边开过。然后我听见他说:“八点半了,你,去忙吧……”
电话被轻声挂掉,我能感觉到他的不舍,以及他话至尾端的落寞。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轻柔,那样熟悉,我没有转身,望着他单薄的身影依旧倔强的站在绵绵的细雨中,没有打伞,没有移动,就那样静静的犹如一坐雕像般矗立着。
我慌忙将先前的号码重播过去,意外的却听到已经关机的提醒。茫然的站在高于他百米之上的高处,望着他在风中渐渐冰冷的身影。
手机再次响起,我却忘记去接,呆呆的望着楼下的人,望着他抬起头看着这座高耸的建筑物,似乎想从中找寻着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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