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狄帆可没这么多时间陪方、侯、倪、汪四人玩,更没这么多闲心教四人功夫,之所以这样做,表面上是为了能与钟玉雪多些时候在一起,当然这也是主要原因。
其真正原因如下:第一,钟玉雪是最在意峨眉派的,将来要是离了山门,心里必定不放心,既然将来会念念不忘,不如现在给她多点信心;第二,轩辕老人是峨眉派的圣之一,知道自己悟性不错,当时才把浩天剑法传于他,必定希望他再把剑法传于峨眉派的弟子;第,万里行也是峨眉派的圣之一,表面上玩世不恭,心里第一位的绝对是峨眉派,虽然随自己的心意,但想把神拳法传给峨眉派的可造之人的意思是与轩辕老人相同的;第四:为了自己和钟玉雪之事,方玉静算是尽心尽力;第五:如果自己与钟玉雪的事情成了,那党在兴与倪玉若之间也不是问题,既然迟早都是自己人,多教一个也无妨;第六,郑玉松在嵩山上竟然敢对自己和钟玉雪下黑,难道将来会对其他人下留情?
诸如此类,狄帆心知肚明,既是为了自己与钟玉雪之间的感情考虑,也是为了给轩辕老人和万里行一个满意的交代,更是为了四人能有较大的作为,或许教功夫不是最好的选择,但一切都是峨眉派之事,可眼下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四人都对他有谢意,至于原因,可能略知一二,绝不会全明白。
一连四天,六人都聚在舍身崖上。白天,见四人练功勤快,狄帆虽然和钟玉雪坐在一旁,但也经常指点一二。清晨和晚上,一对小情人就单独相处,一起看峨眉金顶的日出与日落等美景。这是狄帆难得的开心时光,也是二人一辈子都难忘的记忆。可几天下来,钟玉雪终于按耐不住了,便说起了心的疑虑,听他逐条解释,心大安。
钟玉雪:谢谢哥哥。
狄帆:我们什么关系,以后把“谢”字忘了,好吗?
钟玉雪(点头):哥哥真不为难大师兄了?
狄帆:看在雪儿的面上,他又是你们的大师兄,看着也有点威信,只要不再胡来,我想宋大侠他们会让他当掌门的吧?(钟玉雪颇为满意)他可是曾经害过我们,你竟然会为他求情?说,是不是一直喜欢他?
钟玉雪:哥哥!(狄帆笑)你要是再乱说,雪儿真就不嫁了。(整个人都背对着狄帆)
狄帆(认错,忙求饶,拉着她的):郑大师兄的事情就到此为止,我保证以后绝口不提。雪儿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钟玉雪(满意,笑):知道哥哥一直都为我好,雪儿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狄帆:哎……这都是峨眉派的家事,希望他以后能好好做人。教他们四人功夫,也算是防他一。这样,雪儿以后就不用多想了。
钟玉雪(心里极为高兴):哥哥怎么什么功夫都知道,连师父都赞不绝口?
狄帆:我不过是老城的一个小厨子,怎么可能跟宋大侠他们比?(钟玉雪瞪了一眼)听说峨眉派有一位乔字辈的女侠,是武学造诣最高的,怎么没见到她人呢?
钟玉雪:雪儿也只是听两位师叔说过一两次,并不清楚。哥哥,你又来转移话题,能好好说话吗?
狄帆:在母亲的细心教导下,我从小不是练功就是下厨,后来遇到了你的二师伯祖,他经常说些奇奇怪怪的功法于我听。特别是最近几年,说的基本上都是峨眉派的功夫,尤其是他最拿的剑法,还非得让我记住。哎……都是母亲和先生教的最多。
钟玉雪:那哥哥的秉性……是谁教的?是何大哥他们吗?
狄帆(噘嘴):是,也不是。(钟玉雪不买账)那些有点……的玩笑话除了何师我,还能有谁能教,对吧?(钟玉雪不信)做事的时候,不妨做得严谨一些;闲暇的时候,不妨过得轻松一些。(钟玉雪以为是)哎……我都被他们带坏了。(钟玉雪不信)以后日子长着呢,我们还能好好聊天吗?
钟玉雪(笑):哥哥这几天把他们教得那么好,为何就不教雪儿呢?
狄帆: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哥哥一定把所有功夫都教雪儿,还盼着你把功夫传给我们的娃娃呢。
钟玉雪:雪儿知道的不多,还是哥哥来教吧。
狄帆(笑):放心,我一定教得好好的。(钟玉雪不说话)这里又没有外人,真生气啦?
钟玉雪(摇头):哥哥是不是还担心自己的病啊?
狄帆:放心,哥哥不会让雪儿守寡的,现在应该基本都好了。
钟玉雪(略有生气):雪儿还没说要嫁呢,又来欺负我,是不是?
狄帆:不敢。老实说,这么的大冷天,我都觉得浑身发热,心……跳……加……速。
钟玉雪:还说!(狄帆闭嘴不言)哥哥,将来我们去哪儿啊?
狄帆(喜):我都想好了,绝命谷绝对是很多的选择;听说冰封山不错,可以去;听说海上有蓬莱岛,也可以去……还有好多地方也很不错,都可以去。
钟玉雪:那义教怎么办?
狄帆:都交给何教主和党庄主了,希望他们能办妥。反正我是不管了。
钟玉雪:骗人。
狄帆:放心。已经在准备了,但现在还不好说,只是把恒国的事情拜托兄弟们了。
钟玉雪:跟哥哥在一起,不管什么时候,雪儿都一百个放心,一百个安心。
狄帆:跟雪儿在一起,什么都好,什么事情来了都踏实。
说着说着,钟玉雪终于健谈起来。可汪季华来了,说太师父将于十二月初九出关,也就是后天。二人大喜过望。
汪季华:既然大哥高兴,不知能不能满足我们一个小小的请求?(狄帆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也只好让他说来听听)小子能否有幸尝到大哥的艺?
狄帆(眯着眼):这艺可一向不足以与外人道的。
汪季华(低下了头,瞬间笑):这山上都是师姐的家人,她又是您的内人。大哥是不是该露一?(钟玉雪想打他)
狄帆:小子,这是你这辈子说过的第二句人话。
汪季华(佯装傻笑):那是大哥教得好。
狄帆:闭嘴!(见他又瘪了)还不前面带路,哥哥去过金顶的厨房吗?
汪季华:太晚了吧?况且殿里饭菜都准备好了。
狄帆:明天是腊八。(二人大悟)现在你们饿不?(二人齐点头)晚上的饭菜可好?(汪季华摇头)那就走呗。
汪季华:开小灶的话,我就不去了,但可以知会祝叔华。(狄帆问是何人)就是我的小师兄。
狄帆:费什么话,走一起去。
汪季华:这不太好吧?
狄帆:放心。有哥哥和你嫂子吃的,就有你一口。(汪季华飞奔起来)回来,要是这么带路的话,你就只能去大殿了。
汪季华会意,在前开路,领着二人偷偷去了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