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拦住她,说,大半夜的你吵不吵?不怕邻居投诉你。
然后揽住她的腰,低声问:……想我吗?我想听你说你想念我。
不。
说吧……
这声音犹如羽毛拂过脸颊,让人有点微痒而颤栗。
天天见面,还会想?
正因为天天见面,却什么都做不了,才更是煎熬。
落落说你冷淡到不行,再美的美女在你面前脱衣服,你都管自己萎谢了。
乔笑了:他说的很对,可那是以前。
说着,他握住她的手,就像握着她在钢琴键盘上滑动一样:你摸一下,我是萎谢的状态吗?
琴键是冰冷的,而他是灼热的。
长苼的手像是触到了火苗,手指很快怕烫似的往回缩,乔却再次把她按在那个部位上,他的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握住她的手指使之弯曲握拢。
那是满满的一握,蓬勃而出,毛遂自荐。
月亮从窗子的东边慢慢向西边滑落了,估计现在,快天亮了吧。
刚才,痛吗?乔问道。
不……
女人是不是其实都喜欢重一点,我读研时的女朋友就对我说过,她觉得越重越好。
长苼听了很是气结,几乎就想一脚踢他下床去,暗想这人怎能如此不会聊天。
怎么啦?乔见她背过身去,似乎是生气的样子,就扳过她的身子:我说错什么了?……好吧,我知道,我不应该在一个女人面前,提起另一个女人,可你大概也不会相信我以前是处~男吧,生这个气有意思吗。
长苼依然不理他。恨得咬牙,半晌才挣出一句:得意什么你。
你有点不可理喻……乔说道:你是围城中的唐晓芙吧,就想男人像一张白纸一样等着你,md,那你也早点来嘛,自己来的那么晚,我还不憋死了。
是,你要不要我从出生那天起就上你妈那里先拿个号,就先在你这里预约啊?
被长苼反唇相讥了一通,乔倒是笑了:你什么本事都没有,就是会胡说八道。
说着,他又揽住她的腰让她别动:我从来都觉得你不是那么小心眼的女人,怎么会听我一句无心的话,就能气的小脸发白?
你是不是以为我是**梅里的潘金莲,我还替你去张罗找**?
不敢不敢。做了西门大官人,也没什么意思,整天跟性~~劳模一样,太辛苦了。
长苼讥讽地说:是啊,这是要历经多少沧海,爬过多少巫山,才能得出这样的结论来啊?这可真是你的肺腑之言。
又来了。乔说,别这么孩子气好不好,我承认,以前的我确实不是个东西,可是,现在的我和从前的我,是同一个人吗,太阳还每天都是新的呢,你没读过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我在你面前,那真的是一个新人,要知道,我是像一个苦行僧一样过了好几年无欲无求的生活,才遇到你的。
第二天,落落看到这容光焕发的一对来上班,实在无语。
他想,在世俗眼里,这可是一对“狗男女”啊。可他们一个是他的“兄弟”,一个是他最崇拜的老大。他能对他们致以什么微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