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快吃,时间快到了吧。”南宫楠说。
白若枫却是苦了“还吃啊,我都吃饱了。”
众人的眼睛才看到饭桌上的饭菜,一片狼藉,只剩汤汁了。
“白若枫”一声巨响,震醒了树上安睡的猫头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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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白若枫,你还没交代呢?”唐筠看着比上午更激烈,更庄严的擂台对战,没有增加什么,只是阁楼上的五位掌门人都到罢了,却莫名地让人觉得束手束脚的。
“就是,还是不是兄弟了,师兄弟就说,别藏着掖着。”夏以染往他后背就是一掌。
白若枫为难了,他自然之道他们是关心她,可是,,,好羞耻。
"我,,我,”
“什么我,快说。”
"其实,小时候,我娘就跟我说,树大招风,常常叫我别逞能,小心驶得万年船,虽然那时小,不懂事,但我现在懂了,所以我不想辜负娘的教诲,我娘她只是一个侍妾,但她从不追名追利,但最后还是死于非命。而我也到现在才想通为什么会这样。”堂堂七尺男儿说到伤心处,也会红了眼。
“所以,我只能这样,我娘只不过是比那些老女人年轻,漂亮,讨人喜欢罢了,却要造人折磨,虐待,甚至是下毒,还···她说过她喜欢老子,因为老子的一句话她特别喜欢,事有两面,正反相依。我承认,我是懦弱了点,但我不傻,我不怕别人笑话我,真的。”
“傻瓜,还说你不傻,谁敢笑话你,我帮你揍他。”苏简哽咽地,但还是霸气地说着,谁家没有本难念的经,只是这么多年号称好兄弟好哥们,竟然连彼此的身世都不知道。
“就是,谁都有选择的权利,都不该被剥夺,这是师傅说的,”夏以染也说。
“就是,就是,谁没那么点事嘛。能理解的。”南宫楠承认他嘴比较笨,说不出好听的。
“对呀,不管怎样,我们都是兄弟,兄弟就是有难同担,有福同享。”唐筠也开慰着。
相对于南宫楠,风阡叶更不会说话了,只是不知为何想起了很久很久的事,和师傅那段关于紫丁香的话。
“那个,枫师兄,要糖吗,我刚才去洗手的时候,顺便偷的,很甜的呢。”果儿不知为何大家都很伤心的样子,她刚才也听了,不过,她听不懂。
"好啊。”白若枫结果果儿的糖,果然很甜。
“现在是芜衍掌门的白若枫对战连守三次擂台的宇文良尘。”
“女的?”白若枫惊叫了一声,因为宇文良尘听起来很像女的的名字。“还好,是男的。”
“好了,我走了,祝福我吧。”伸出一只手掌在空中。
这个动作他们自然熟悉,怀念地一笑,纷纷把手放上去。
“好久没这样了,让我想起咱们刚认识的时候。呵呵。”苏简笑说。
果儿却不懂了,只是看着大家都把自己的手叠在一起,就跟着做。
“白若枫,加油。”“枫哥哥,加油。”果儿慢了一拍,
白若枫感动地看了彼此一眼,“等着我,我走了。”
“那个,若枫,其实不用太加油的,真的。”唐筠劝说着。
“嗯?那不行,我今天是来拿第一的。”说完,头也不回就上去了。
“哼,有我在,你休想拿第一。”唐筠愤怒了。
“得了吧,凭你的纸飞机?”风阡叶鄙视地朝他的胸襟看。